二
「董事长,您确定不用家伙吗?如果他嘴硬不说,还能给他点教训,看他还敢不敢继续隐瞒那老头的藏身处。」贴身秘书叶暐手里拿着准备好的木棍,就等董事长的一句话好双手奉上。
奢华的办公室内,卫骏淳半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点着香烟,阴冷的目光扫过叶暐。「不需要那种东西,我自有办法让他据实说出。」话一顿,视线落到被绑在办公椅上的冷夙。「他昏迷得够久了,把他弄醒吧。」
闻言,叶暐将手上的木棍交给身旁的手下,再接过他们地上的水桶,直接泼洒在冷夙身上。
现正属秋老虎时节,虽不至于让人冷的发颤,但一桶冷水下去,也足以让人瞬间清醒。
被泼水的冷夙倏地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的刹那,他第一个感觉到颈后传来疼痛的感觉,就在他想伸手去揉时,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办公椅的扶手旁,双脚则被绑在椅子下转轮的枝干上,且绑得极牢,让他连动的机会都没有。
这发现让他思绪蓦地清醒,强忍着颈后传来的痛感,怒眼瞪视着眼前泼他冷水的三人。「你们是谁?抓我来这做什么?」
「交手过一次,不需问也知道找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低沉的嗓音从三人身后传出。
只见三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有默契地退到一旁,让出了路给出声的男子。
看着前方的人,冷夙惊愕地瞪大双眼,想起在昏倒前听见的声音就是他。
没错,他们仅交手过一次,自己的确是把眼前的人给牢牢记住,但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行为,而是他们曾近距离互看过,外加上自己本就不容易忘记看过的人,这才能想起他就是那晚追捕他和老爹的男人。
努力镇定思绪,他在用力瞪着眼前的人,怒骂道:「你脑子是坏了吗?以为抓了我就能得知老爹的下落?会不会太天真了些?如果我这么容易就说出保护者的藏身处,我还称得上是保镳吗?」
看着他不停挣扎怒吼的模样,让卫骏淳不由得加深脸上的笑,抽了一口烟后缓缓走向他。「你是不是个好保镳我可不知道,不过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说出老家伙的下落。」一顿,视线看向一旁的手下,冷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出去!?让他们单独相处?
叶暐不放f心地看了被绑在椅子上的冷夙一眼,低道:「可董事长,这家伙狡猾的很,我怕他||」
「怕什么?你担心我驯服不了他吗?」
闻言,叶暐连忙低下头,满是歉意道:「没,我绝对没这意思,只是这家伙身手好是事实,我担心他会不小心伤了您。」
卫骏淳目光淡然地扫过他,再落到椅子上的冷夙身上,双眼一眯,锐利的目光直盯着他。「用不着担心,就凭他现在被五花大绑的模样,要想对我动手也怕是心有馀而力不足。」
叶暐顺着他的视线再看向冷夙,即便内心明白现在的他几乎毫无优势,但仍是不放心留他与董事长两人单独相处。
虽是如此,他最终仍听命地领着两名手下离开办公室,守在门外以预防突然发生的状况。
顿时间,诺大的办公室内就只剩他们两,卫骏淳依旧犀利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上噙着淡淡的笑,犹如逗弄着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般,等待他的爆发,却在行动后发现被困住的自己而不得不屈服。
「喂,我告诉你,就算你逼迫威胁,我也不会把老爹的位置告诉你,与其在这乾耗着,倒不如早点放我走,省得留我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
「逼迫威胁?」卫骏淳再一笑,熄掉手上的烟,来到他身前弯身与他面对面。「我从不亲自威胁人,除非那是特别的对象,再说,比起胁迫使用暴力,我比较倾向于另一种方法。」
冷夙一怔,咬牙瞪着就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恨不得好好的挥拳揍他,可无奈双手被绑得死紧,无论他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了束缚。
没等到他开口发问,卫骏淳不甚在意地再笑了笑,从西装外套里的暗袋内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两颗白色小药丸,在将瓶子盖上。
「你信不信只要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你就能吐实说出一切?」卫骏淳意有所指道,俊眸更不时地看着手上的药丸。
冷夙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冷声道:「你慢慢等吧,我就算死,也绝不会告诉你办点事!」
「那就等着看吧。」语毕,伸手握住他的脸,硬是将他的嘴给分开。
只需小小的一个动作,冷夙立刻明白他想做的事,不停摇头想甩开他的手,更努力想闭上双淳,不让他得逞。
这反抗让卫骏淳用力地扣住他双颊,使力地将他的嘴给分开,并把刚才拿出的两颗白色小药丸扔进他口中。「这东西入口即化,只要一放入嘴里便会即刻融化,药效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发挥作用。」
还无法去想他说的话,冷夙已先感觉到被扔进嘴里的药丸正快速溶解中,很快地消失在他嘴里。
该死,这个混帐!到底是为了他吃下什么东西?不会是听说能让人吐实的药吧?
他愤恨地再瞪着眼前那张俊美无俦,突然感觉到身体产生了些许变化。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
三
再用力瞪着眼前的人,感觉体内温度不断上扬的他,努力抓住逐渐漂远的思绪,不让突然涌起的怪异感觉侵袭自己。
只是,那到底是什么药?让他好难受,心跳也加快跳动该不会真是让人能吐实的东西吧?
但他听说,那种药只会让人产生幻觉,不会再有其他过多的感觉,现在这不会就是幻觉吧?
咬牙再忍住一阵阵涌起的燥热,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怒斥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吗?」嘴角再扬起,隔着裤子摸上他的分身。「等会你就能知道了。」
意识还在的冷夙,一发现他正摸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双颊蓦地涨红,张口怒骂道:「混帐!你这个变态,别到处乱摸!」
「乱摸?」话一顿,卫骏淳的手直接探近他裤裆内,摸上他挺立的男木艮。「你瞧,你的身体反应了你的欲望,你很想要吧?」
「混帐拿开你的脏手」不断被抚弄的分身,让他的话越来越没说服力,甚至在张嘴说出的那一刻,还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吟声。
卫骏淳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望进他的眼眸里,本以为能看见彻底放纵后的他,可意外地,竟对上他坚忍不屈服的眼神。
「该死你你这变态,把你的手拿开」冷夙再忍下体内涌起的一波波快感,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绝不让抓他回来的人得逞。
顽固不服的双眼看得卫骏淳一时愣住,但也很快地回过神,高傲地看了他一眼,使力扯下他的运动裤,让他的下半身赤裸地显现在眼前。
「你!」冷夙用着仅剩的一丝清醒思绪,咬牙用力瞪视他,怒骂道:「变态!你托我裤子做什么?」
「你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吗?」
男人!?他在说什么?
抬头再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心底急速蔓延至全身,下一刻,眼睁睁看着男人握住他的分身,时快时慢地上下搓动。
「混啊」想骂的话以无法完整说出口,就连唯一的清醒思绪也在挑逗下,瞬间消失。
「你没被人碰过吧?」卫骏淳再道,瞧了眼他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情,蓦地放开手,解开身上的领带,以充满欲望的眼直盯着他。「那些曾败在你你手上的人,怕是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一天。」
强忍住欲再喊出的低吟声,冷夙深吸口气,藉此压下体内的欲望,再抬起涣散的眼努力望向他。
这家伙到底是抓他来逼问老爹的去处,还是抓他来上下其手,顺便强暴?
可他是男的啊,这男人会不会太过饥不择食了?
再用力深吸口气,熬过一波波涌起的欲望,他艰涩地张嘴道:「你你别想我说出老爹的去处,更别想我对你妥协」
「我早料中你不会说,这次抓你回来的目的,也不是真的非逼你说出口不可。」
「」不逼他?那抓他来这做什么?
「你让我印象深刻。」
看着他,冷夙痛苦地眨眨双眼,感觉视力正在逐渐模糊中,快无法看清眼前人的面容,也快无法压抑住体内的燥热。
「没有人能从我手上抢走任何一样东西,除了你。」卫骏淳淡声说着,视线落在他左胸口袋内的钢笔。「你是第一个能从我手上把东西抢走的人。」
「混帐!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做什么?」快压抑不住的他,近乎愤怒地狂吼出声。
眼前这个人太让他摸不着头绪,本以为少不了一顿毒打,胁迫她说出人躲藏在哪,可直到现在,他除了给自己吃奇怪的药、脱下自己的裤子,就再也没任何动,实在让人难以猜出他的真正目的。
闻言,卫骏淳再加深脸上的笑,道:「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他该知道吗?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猜出现在的他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知道他的目的不是要自己说出老爹的藏身处,那也就无需继续耗神应付他。
喘了口气,冷夙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肿胀挺立的分身让他难受不已,在无法用手触碰的情形下,他只能卷缩着身子,痛苦地继续咬牙忍耐。
卫骏淳扯下身上的领带,再缓缓解开衬衫的钮扣,充满欲望的眼不时地来回在他的脸上与勃起的分身上,犹如欣赏般看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半刻,他忽地道:「你想我替你解开手上的绳索吗?」
冷夙抬眸看他,眼里早没了一丝清醒,全让体内的欲望给夺去所有的思绪。
他的沉默,让卫骏淳再邪魅地朝他一笑,上前弯身与他平视,毫不犹豫地解开绑住他右手的绳索。
手一得到自由,冷夙便再也忍耐不住地直接握住自己的男木艮,上下搓动了起来。
卫骏淳就等着这一幕,欲退后一步,欣赏他自慰的模样,可才站直身子,目光不经意地地瞟向他衣服口袋内的钢笔,剑眉一挑,伸手一把拿过。
「混帐还给我」冷夙蓦地喊出,本该在发泄欲望的右手也伸出欲抢回自己的东西。
这极大的反应让卫骏淳一怔,往后避开他的手,诧异地看着他,思绪再不由自主落回到前些日子相遇的那一晚。
能让他不顾危险特地跑回来抢,这只笔对他来说很重要?
四
「还还我」
冷夙不停挣扎着,更把手伸向他,想夺回他手上的笔,可无奈他双脚被牢牢绑在椅子上,令他动弹不得,更无法拖着椅子靠近眼前的人。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还以为身为保镳的自己,最糟的情形便是让人给打伤,可现在不仅被抓住,还让人下药侮辱,这要他怎能接受得了?
重要的东西被夺走,让他再次从混沌的思绪中抓回一丝清醒,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抬眸瞪视害他如此凄惨的人,咬牙怒道:「既然你的目的不是为了问话那何不放我离开?」
「离开?」卫骏淳将笔放回到桌上,再回到他身旁时,意外地弯身解开他双脚的绳子。
不知是否过过度挣扎,亦或是体内的药让他没了力气,在身上所有的绳子被解开之际,他第一的反应是从椅子上滑下,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他咬牙吃力地想站起身,直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没了力气,不仅无法站起,更无法抢回被拿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