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霍叔叔你怎么又走啦!胡非气得不行,在地上跳了几下,愤怒的踹了郑砚一脚。
郑砚:
胡非大叫道:我不要挖晶核嘛,每天都挖挖挖,为什么不让挖土机来挖?他们才是做这个的嘛,叔叔,我想打怪物嘛,你让霍叔叔教我,我要打怪物,跟你们一样!
郑砚:
郑砚比了比胡非的小个子。
你知道打丧尸,需要打哪里吗?
胡非转了转眼睛,自豪的说:头!
说完得意的看郑砚,晃着脑袋,眼里充满笑意,看吧没难住我。
是的,打头。郑砚严肃的说:只有破坏丧尸的神经连接或者打头,才能将他们完全杀死,你知道就算丧尸胳膊和腿都断掉,只要他们的脊椎连接无损,就还能咬人的对吧?
胡非咬着手指,犹疑的点了点头。
郑砚道:你觉得,你够得着丧尸的头吗?还是你以为我们会卸掉丧尸胳膊腿给你给你练手,还是丧尸趴着跟你打,还是说你踩着高跟鞋
胡非泪眼汪汪的打消了念头,想了想,犹不放弃的问:那我能跟霍叔叔学习打弹弓吗?
郑砚站起来,街头的那两只丧尸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
郑砚笼着手,笑了笑,神叨叨的说:能啊,只要他肯教你,什么都行。乖。
胡非想了想那种可能性,可能会很低赶紧拉住郑砚的手臂,说:可不可以你帮我去问啊,郑叔叔你最好了,你长得特别帅!
拍马屁也没用。郑砚道:我本来就很帅,叔叔去忙了,你自己去问。
笑话,按照霍贤的尿性。他提出的请求,霍贤诚然不会拒绝,但是一般也不会让他轻易得逞,万一找他索取点报酬什么的他才不要为胡非牺牲呢。
胡非落寞的从背后看他,眼神充满哀伤。
等丧尸走近,郑砚先站得远远地打量了打量,发现是两只普通丧尸,在他的战斗能力之内。
这才搓了搓手,勇敢的迎了上去。
丧尸好像是女孩子,上厕所都要成群结伴手拉手。丧尸虽然不会手拉手,但是每次出现,大部分时候好像也都三三两两,或是更多。
这两只丧尸是很典型的家庭妇女。
因为常年劳累农活,肤色黝黑,因为很少保养,手和脸都很粗糙。
而且体态也不大匀称,有点胖,夏天穿的少,透过灯光依稀看见胸部也有点下垂了。
郑砚咳嗽一声,嘲弄自己非礼勿视,小声道了一句得罪了,便挥舞着大刀往丧尸头上砍去。
两只丧尸一前一后,相差不过两三米。
趁这短短的距离差带来的时间差,郑砚刀刃劈向丧尸的脖子。
刀很锋利,他的力气也不小,这一砍直接砍进丧尸的皮肉里。刀卡在丧尸脖子里,上不上下不下的。
因为刀刃只入了一半,是人早死了,是丧尸的话,丝毫不影响他的战斗力,带着刀就继续走来。
郑砚被她逼得后退两步,抽出虎刺,尖锥瞄着丧尸的眼睛就要去捅。
男人的手臂到底比女人的长,丧尸平伸着胳膊要抓他,郑砚身体用力后仰,左手用力向前猛刺,扎进丧尸的脑袋里。
一股腥浓的脑浆喷出来,差点扑他一脸,眼明手快躲了过去,却扑了他一身,郑砚恶心的抽出来尖锥,全身都臭了。
这时候另一只丧尸冲了过来,郑砚下意识拔刀,没拔出来,拖着丧尸跑不快,扔掉刀反身往前跑。
郑砚舒了口气,心想小爷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弱女丧尸吗。
这时候木门吱嘎一声,霍贤将里边的丧尸都订到地上,从容的拉开木门。
看他受制,霍贤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
这么响了一声,丧尸缓缓地转头,继而转身,朝霍贤扑了过去。
郑砚:
郑砚心里啊嘿,将虎刺换成铁棍,双手握牢了,从背后朝着女丧尸的后颈就全力的砸了上去。
他全力一击,只听见嘎嘣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丧尸头朝下,砰然摔在地上。
郑砚甩甩光头上不存在的刘海,朝霍贤抛了个媚眼,道:谢了兄弟。
霍贤冷静的说:谢错了。
大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丧尸,郑砚在沉静的夜色里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他,疑惑道:什么错了?
霍贤道:谢老公。
啊啊啊少儿不宜有孩子在的!郑砚望了胡非一眼,胡非专注的对付他的丧尸头,手上沾满了脑浆,黏糊糊,不时还发出啪嗒水流对撞的声音。
郑砚心想,真不是人干事,更不是孩子干的事。
郑砚想起正事,狠狠的瞪了霍贤一眼以作警告。
霍贤靠着木门,身后躺着一双丧尸脚,朝他招了招手,道:过来吃饭。
此情此景,此话,郑砚竟然莫名其妙的从这里边听出来一丢丢浪漫的意味来。
郑砚别过头,嗯了嗯,道:先把晶核挖了吧,不然田橙或者周子康他们过来,给捡便宜就不好了,过来帮忙。
霍贤:
三人不到十分钟就把地上几十具丧尸尸体的晶核挖完了,检查了检查有没有遗漏的。
他们现在只打开了一户人家的门,街上的其他人家霍贤还没去临幸,丧尸热情的敲着门吸引他的注意力。
前后两边街又聚来了新的丧尸。
郑砚站起来,道:还打吗?
霍贤道:吃完。
郑砚赶紧唉了一声,手上还很脏,从衣服上简单的擦了擦。就从空间里摸摸摸,摸出来一包包装完善的小龙虾,手抓着包装袋子,嘴巴直接从破口里吃。
胡非看得眼馋,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郑叔叔,我也吃,给我给我。
郑砚无奈道:你不是吃过了吗?
胡非道:我没吃饱。
是吗?郑砚冷笑道:你瞎胡说,你刚刚不是说饱了吗,你还拍肚子了。
胡非冷静的说:我又饿了嘛,你不能饿着我,我是祖国的花朵。
郑砚无语的给他一包鸡爪,侧头朝霍贤道: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才几岁啊,以后长大了还得了吗。这都跟谁学的啊,还祖国的花朵。
郑砚和胡非在门口边斗嘴边进门,进了半天没进去,霍贤把人推进去。
已经能清楚看见丧尸了,霍贤关上木门,合上门闩。
转过头,才缓缓的说:不是跟你学的么。
郑砚咔嚓咔嚓在吃,听的不太分明,只依稀听了个不是跟你学的。
郑砚理所当然的点头,说:当然不是跟我,我这么帅。
霍贤顿了顿,才道:我刚刚是问句。
郑砚:
一大一小蹲在地上吃东西的动作很相似,嘴里不断地吐出骨头。
不等郑砚发飙,霍贤眼明手快的转移话题,道:先洗手。
郑砚伸长了脖子,霍贤将铜板从他脖子上摘下来,从空间拿出一张小饭桌,还有三张板凳。
将凳子放在郑砚屁股底下,郑地主才抬了抬尊臀,坐在上边。
将另一张椅子递给胡非,胡非乖巧的接过自己坐下。他不太饿,只是看别人吃东西觉得馋,这时候啃鸡爪啃得很慢,图的就是让嘴不闲着。
胡非的眼睛咕噜噜转,打量着霍贤。
霍贤从空间里端出一盆水,三人打肥皂,好好地洗了几遍手。闻闻手上没有奇怪的味道了,才算罢休。
随机霍贤又点了一排蚊香,赶走扰人的蚊子。
几人中的时间,勉强营造出一副盗版仿造的家的气氛来,蚊香袅袅,待着很安静舒服。
霍贤将头灯取下来,关上,点了几根蜡烛,有几只不怕死的小虫子义无反顾的飞扑上来。
这时候丧尸走到他们的门外边,听到里面细小的动静,开始咣当咣当的敲门。
郑砚在敲门声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一直搞不明白。郑砚道:你说,别人家的丧尸也在敲门,动静比我们大多了,怎么不见他们去敲那里的门?
霍贤道:兴许是闻到你龙虾的香味。
郑砚:
郑砚登时有点食不下咽,这个笑话很冷的好不好。
霍贤望着他笑了笑。
郑砚吃完了一包龙虾,开始正儿八经的准备吃饭。
这时候现成做饭太浪费时间了,只能吃点现有的,节省时间。
想吃什么?霍贤道。
郑砚道:来点简单的,酸辣粉、麻辣烫、手撕鸡、麻辣火锅加醋加辣老板。
霍贤取出来一碗绿豆米粥,绿豆祛暑。还有一碟小葱拌豆腐、醋溜白菜、凉拌黄瓜、煮的嫩玉米都是比较清口的小菜,还有两笼包子。
郑砚看了看桌子道:霍老板,你逗我的吧,这不是我点的菜。
霍老板道:凑合着吃。现在一时舒服,一会该遭罪了。
郑砚啊了一声,道:遭罪?遭什么罪,我没遭罪,我挺好的。太清淡啦不适合我,我要吃麻辣火锅。
说完就从霍贤身上找铜板,霍贤怎么可能让他找得到,任由郑砚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悠哉自在的道:快吃,吃完早点做事,早些干完早些干你。
郑砚手僵住了,嘴里正叼着一个嫩玉米,闻言喷了出来,嫩玉米滚到地上沾了一圈泥土。
胡非:
胡非捏着鸡爪,大眼睛一会落到郑砚身上,一会落到霍贤身上。
最后视线定格在地上的嫩玉米身上,心疼的都快哭了。
郑砚简直无言以对,怒道:有孩子在!
霍贤道:他听不懂。
听不懂也不能这样啊!根本就是衣冠禽兽!你怎么说得出口。
郑砚肃容,指挥胡非,指了指角落,命令道:你!去那里!吃!
胡非缩了缩肩膀。
141、剧烈的抗争
刚才霍叔叔的话他听得云里雾里,郑叔叔这句话他实实在在的听懂了,摇头说:我我我不去,好多蚊子,郑叔叔你知不知道墙角和水池旁边蚊子最多。
郑砚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胡非眼见不好,一溜烟跑了,跑之前顺便端走了蚊香,坐在墙角里啃玉米。
霍贤从空间重新点燃一盘蚊香,道:先吃饭吧。
郑砚无语凝噎,真是站着说话屁股不疼,他怎么可能吃得下!
郑砚压低了声音道:怎么突然提这个!
突然?霍贤道:不是你主动要求,勾引我的吗?
郑砚眼前一黑。
卧槽勾引这顶帽子太大了能把人压死,他才没有!
想到这里突然记起来,之前出发前在坦克里的对话,霍贤该不会因为这个误会什么吧。郑砚恨不能自打嘴巴,让你口无遮拦!
他只不过是仗着那时候人多,霍贤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但现在人很少的啊。
郑砚警备的看他一眼,也不敢再提吃什么火锅了,往怀里揣了几个嫩玉米,跟胡非一起蹲墙角去了。
霍贤一点面子都没给郑砚留,他们既然蹲了墙角,便没将两人喊回来。
郑砚啃完了玉米,还没吃饱,又有点拉不下脸回去再吃。
最后抢了胡非啃到一半的鸡爪吃,气的胡非踹了他好几脚。
霍贤像是真的在赶时间,吃饭吃的很有效率,才五分钟,桌子就空了。
霍贤将盘子收起来,又将桌子凳子蜡烛统统收进空间,然后拿起大刀。
郑砚欲哭无泪,盼了半夜盼到吃饭,结果就吃了几个玉米,不顶饱的啊!
郑砚拖着胡非,一起走过去,道:还有吃的吗,我还没吃饭呢!
霍贤露齿一笑,笑容有些森然,干完吃。
郑砚被他笑得傻了几秒钟眼,默默的后退两步,不是他多想,这句话像是一把实体的刀,在他屁股后边比划,看看怎么扎比较好。
郑砚还想说什么,霍贤似是看出他的想法,神色有些不悦,眼神深沉。
郑砚愣了愣,鲜少看见过霍贤这种表情,不由后退一步。
他这才断定,刚刚霍贤的笑容确实有点不怀好意。
霍贤附身贴到他耳边,木然道:别扫兴。
郑砚呆了几秒,抓抓耳朵,怔然后退一步。
霍贤补充道:性生活不和谐,影响生活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