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不管如何欧洛丝都不能从那里出来了,因为……她会给更多人带来死亡的。”
雷斯垂德知道,欧洛丝已经不可能在改过来了,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再和外界进行任何的交谈,他只是有些心疼那个孩子,或许如果在小的时候有人对她重视了,去了解了她的感情和需求,事情很有可能就发生了转机。
“不管如何麦考夫,对于你做出来的事情我都不能原谅,不管是你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没有通知我,还是欧洛丝还有夏洛克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请让我静一静。”
“Dad?”
汉尼拔叫了他一声Dad,这还是雷斯垂德第一次把麦考夫赶回家,他拒绝了麦考夫今天留在家中的事情,麦考夫张了张嘴,他知道雷斯垂德会生气却没有想到会气成这个样子。
“Please。”
麦考夫离开了,雷斯垂德坐在沙发上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脸,他今天差一点就失去了麦考夫,如果欧洛丝在狠心一些,如果夏洛克扣动了扳机,虽然他知道夏洛克不会。
但是不管如何他可能差点失去麦考夫这个事实却是存在的。
“Dad?”
属于汉尼拔的声音在雷斯垂德的耳边响起,雷斯垂德捂着脸闷闷的说道:“汉尼拔,我能把麦考夫暂时拜托给你吗?”
因为他依然记得麦考夫可能没有想象中坚强的这句话。
“当然,我保证看住麦考夫。”
汉尼拔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是作了解人类心理的那个人,再一次出现关门的声音这一次离开的是汉尼拔还有威尔。
哈罗德走上前在雷斯垂德的身边坐下,他小声的叫了雷斯垂德一声,雷斯垂德摇头说到自己没有事情。
“夏洛克已经要求去探望欧洛丝了,所以如果您想的话,也是可以去谢林福特的。”
夏洛克不能真的抛弃自己的那个妹妹,那个聪明却又可怜的妹妹。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而已。”
哈罗德拥抱了雷斯垂德,他想到了刚刚雷斯垂德的话,其实这个人知道他们的与众不同还有危险不是吗?但是他从来不说,他从来没有说过把他们送走或者是关起来这样的话语,他只是装作自己是普通人的样子。
“谢谢你,Dad,关于所有的事情。”
最终雷斯垂德总是会原谅麦考夫的,他永远都是如此。麦考夫之后同雷斯垂德说了很多关于欧洛丝的事情,刚刚出生的欧洛丝还是可爱的,因为那个时候是她最没有杀伤力的时刻。
关于红胡子的事情他们曾经请求过欧洛丝告知他们,因为那是一条人命,但是就是那个时候麦考夫发现了欧洛丝的不同,她根本不在乎所谓的x-ing命。
“麦考夫,我曾经以为过你是无所不能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不管如何你同夏洛克都是站在地上的人类,我很开心这一点。”
他们依然有着缺点,麦考夫也依然善于伪装,他从未告诉雷斯垂德自己其实做了两手准备,一旦自己失踪了那么哈罗德会彻底的监控和封锁起来那所监狱,他只是想要陪欧洛丝做一个游戏,却又低估了欧洛丝的疯狂。
那个监狱长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并不是不想让自己手上沾染上鲜血,只不过他的手上永远都是叛徒还有恐怖分子的鲜血而已,在他的眼中那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人,但是无辜人却又因为他们而死,还是……很多个。
“如果你想要去见欧洛丝的话,我愿意陪同。”
他知晓欧洛丝的厉害,所以不能让他的恋人受到迫害。
欧洛丝最近见了三个人,一个少年,一个雷斯垂德还有夏洛克,那个少年穿着黑色的西装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他看到那个警告的话语竟然笑了出来。
“多么怀念的场景。”
他也在这样的空间里面生活了很久。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汉尼拔·莱克特,是个心理医生,你也可以叫我威尔。”
威尔?她听过这个名字,从莫利亚提的口中,她终于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少年,汉尼拔·莱克特年轻的心理医生,莫利亚提口中崇拜而且想要去那捏住的人,是他挑战的对象。
“我们聊聊,欧洛丝。”
那个少年笑的一脸真诚,却又……邪恶。
她站在小溪边,看着同“红胡子”玩耍的夏洛克,还有站在远处的麦考夫露出了笑脸,而那个少年出现在她的身边轻声的说道:“我看见你了……”
如此有趣的少年,如果是之前遇见或许她会有些兴趣的。
她喜欢雷斯垂德,那个麦考夫的恋人,或许格雷格·雷斯垂德就是对于福尔摩斯们来说特殊的存在了,他同那些人不一样,有趣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词了,同时她愿意为雷斯垂德展开一个微笑。
他是特殊的存在,在欧洛丝的心中,就像是……港湾一样。
几年之后欧洛丝收到了一封请柬,来自雷斯垂德还有麦考夫的,他们两个要结婚了。那是汉尼拔送来的,他依然定期回来看她,欧洛丝曾经常识过要征服汉尼拔,但是她失败了,汉尼拔已经从少年成长为了青年,他的那个消息让欧洛丝展开了一个小小的笑容,随即她又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如果你想要参加婚礼的话,可能x-ing很低。”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出去。
“但是我想他们应该愿意给你实时转播的,这是格雷格的要求。”
格雷格希望麦考夫为数不多的家人都参与他们的婚礼,包括欧洛丝。
“你有什么想要送给他们的礼物吗?欧洛丝。”
她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但是在拉之前汉尼拔却摆摆手,“Nonono,欧洛丝你不能去妄想用琴声控制什么人,这是一个婚礼,格雷格的婚礼,你不会想要毁掉它的。”
她重新把琴弓搭载了上面,好吧,一个祝福。
“新婚快乐,麦考夫还有格雷格。”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有一天汉尼拔同那个叫做威尔的人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面,他们带来了一个消息。格雷格还有麦考夫都……过世了,有的时候人生就是如此的短暂不是吗?这是第一次她的心有了一次颤动,人生来就是会死亡的不是吗?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但是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心痛呢?
“因为你依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欧洛丝,你比你想象的更加像是人类。”
她第一次学会哭泣,原来眼泪的味道是咸的。
她最后的港湾也离开了,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夏洛克一个亲人了。
她从来不惧怕死亡,因为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她只是开始害怕亲人们的死亡而已,有的时候欧洛丝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改变了,她开始在乎一些本来不应该在乎的事情。
而等到她真正的意识到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
她在墙壁上面一遍遍的写着那几个名字,麦考夫、格雷格还有夏洛克。
她会去演奏夏洛克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也会去念雷斯垂德喜欢的那首诗,更会去表演麦考夫喜欢的歌剧,她把自己活成了他们的样子。
再一次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时候,她也要迎接自己的死亡了,很平静,因为就像是她说的每个人注定都会死亡,他们会变成一把白骨,慢慢的被人们遗忘。她杀过很多的人,也救过一部分人,但是那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名字而已。
她看着外面的太阳,温暖而又舒适,让她意外的想起了笑的时候麦考夫的怀抱,在她很小很小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麦考夫终归还是爱着他们的,她还有夏洛克,只是他的爱来的别扭异常而已。
麦考夫的怀抱和夏洛克的手一样都是温暖的,她喜欢那个怀抱,只是……后来她亲手推开了而已。
她喜欢麦考夫对她哼唱过的歌谣,那是她为数不多的记忆。
她喜欢夏洛克的笑声,或者说是尖叫声,那让她能够得到夏洛克的主意。
她喜欢……她喜欢格雷格·雷斯垂德的一切,因为他像是港湾,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的救赎,她从来不理解这句话,或许现在开始理解了,夏洛克的救赎是约翰·华生,麦考夫的救赎是格雷格·雷斯垂德,同样那个人也是她的救赎。
温暖的就像是母亲一样的怀抱,还有那有些跑调的法语歌,还有那些关切的问候。
他把自己当做了普通人来对待,当做了一个需要照顾的baby。
“我能见见格雷格吗?”
“欧洛丝,Dad已经去世很久了。”
欧洛丝转头看向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汉尼拔·莱克特,比起自己来说这个人其实更加的危险不是吗?只不过他把自己完美的隐藏起来了。
“不,我见到他了,还有夏洛克还有麦考夫。”
他们就站在床边同她说话,就是现在。
哈罗德悄悄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欧洛丝之后染上了这个毛病,她开始自言自语就像是在和什么人对话一样,她让他们都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就像是欧洛丝自己说的那样,她的硬盘很大足够运行。
“他们永远都在,在我们的心中,在我们的……脑海之中。”
欧洛丝看向了哈罗德,这个就是接手了麦考夫一切的男孩,格雷格·雷斯垂德的养子之一。
“是的,欧洛丝我们不过是活在你的脑海里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