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走马观花的在脑中闪过。他突然想起来那日跟踪的时候，看见大智慧进了同x_ing恋酒吧。他只是觉得，大智慧这个人格有严重的精神洁癖，什么恶行，这种事一定不会用的吧？但是现在，他有点慌了：“大智慧！”咬牙切齿。
大智慧单腿跪在床上，正好分开了俏如来两腿，倾下身体热气洒在两个人的脸颊上，凑近俏如来的耳边：“不杀，也不囚禁太久，慢慢折磨如何？手臂脱臼，身上不太致命，也治得好的骨折？就是疼了点。想必俏医生这类生活比较娇惯的人，也是受不了的吧？”
其实俏如来很怕疼，也很怕生病，这他不表露自己心里清楚。但是那一瞬间，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松了口气。欢脱一些的说法就是‘啊……这样啊，吓死爸爸了！’这种心态。
“用这种方式，逼迫我追随你吗？”语气也没有了刚刚的急躁，平和下来：“要是如此，或许也不失为一条良策，只是，是否能告知，为什么一定是俏如来呢？”
“哈。”短促轻快，似乎对于俏如来的示弱非常高兴：“要不要猜猜看。”
“现在已经过了许久了，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还没等先生的计划实施，俏如来的援兵就要到了。小弟总是x_ing子很急。”真不知道这种恶俗的喜好是哪里学的……
大智慧挑挑眉：“我在他的钱夹中，发现了你的照片。虽然好像是从杂志上裁剪下来的，但是我便知道许多了……”
原本还是气焰嚣张，没想到竟然是慢慢消音，倒了下来。这个姿势很奇怪，整个人压在了俏如来的身上。顾不上之前大智慧说的话给自己带来的冲击所导致的脸红。之前挣扎太久也没有力气推开人。只觉得自己是突然放松下来，全身有些发软。
“唔……”缺舟慢慢的苏醒。迷迷糊糊撑起了身子。没有起身太高，精神还有点恍惚。只听见俏如来一声声在叫自己，知道自己终于是夺回了自己的身体，调整焦距，喜悦的想给俏如来说自己成功了。正好是对上俏如来的脸。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两人是什么状况。
“我们这是……”尴尬的完全不清楚应该怎么动，只好保持着原本的样子。
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都是头发展示凌乱的美感，晶莹的汗水挂在脸上，都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缺舟式的温柔，表情平和，眼神温柔，微微垂下眼睛的时候很好看。而俏如来，之前知晓的事情还没有回过神来，挣扎过后的虚脱无力。看着就让人心情难耐。
对视片刻，两人均是脸上红晕更甚，双双别开脸。
“咳……我记得这里有浴室，缺舟先生也出了一身汗，洗洗吧。”打破了沉寂。
第 12 章
第十二章：
气氛很尴尬。两人洗完澡之后好似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非常、相当、极其的专心讨论大智慧的相关问题。片刻不停，当一个人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另一个人总是会很自觉的接话。一来一往也差不多暂时忽略了一开始的难为情，真正的思考起大智慧的相关事宜。
俏如来说，原本药物治疗是最没有危险x_ing的。一般而言也是最可取的方向。只是大智慧这个人格实在是特殊了一点，虽是药物治疗，疗效很慢，但是至少是有用。可是偏偏对于他毫无作用。甚至是直接查到了相关医生，进行了非人的殴打。
说道殴打的事情，缺舟也有点好奇，问道：“你在接收我这个病例的时候，也应该是听说过，为何还是接受了？”
“嗯？”思维一直是在思考大智慧的事情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抬头，有点茫然的看了看缺舟终于反应过来道：“啊，这事。”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说来也是有些惭愧，俏如来近期研究的方向就是精神治疗的问题。况且，我也很好奇，药物为何对大智慧没有作用。”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缺舟点破的也直接：“我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嗯……”俏如来想，估计是躲不过去了。这个话题其实有点小小的暧昧，经过了今天的事，又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本能的觉得这有点像是一种试探。他沉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真的要说的话，也能打破现在这种又开始增长的尴尬气息。只是看了看缺舟先生，眼睛里隐隐的透露了一点期待的样子。他默默的把实话给咽了回去：“很重要？”随意的问道。
“很好奇。”
“……可能结果总是出人意料。”躲不过，也不用躲，说的清楚或许也没事，反正原本就没有什么，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缺舟先生的病，师尊很感兴趣。应该说，原本是师尊有接的打算。”
默苍离。这个名字缺舟并不陌生，当初自己知道药物对大智慧无用的时候，专门查询过相关的事情，网络上，各个权威的网页，对这一方面推荐的第一人就是默苍离。就在他下定决心，试图和默苍离取得联系的时候，反倒是默苍离先联系到了他。毫不避讳的表达出了自己对缺舟病情的兴趣，而且也说明了自己已经查了关于缺舟的一系列相关信息，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当面咨询他。
可能是默师尊表现出的兴趣趣味太过浓厚。令缺舟突然觉得背后有一丝的寒意，原本被知名的医生亲自联系，应该是万分喜悦激动的答应。自己却偏偏及时停止了将要按下ok的手。换了一个网页画面，开始查询有关默苍离的相关信息。然后默默的为自己及时停下这般的机智点了个赞。
“俏如来和师尊所研究的是同一个方向，所以对缺舟先生很早就有了了解。相同的，俏如来当然也是清楚师尊对缺舟先生病情的兴趣，有接了缺舟先生这个病例的意愿。”当然，他更了解自己师尊的x_ing格。若是按照师尊的x_ing格。首先就是要查为什么大智慧这个精神体对于药没有任何的反应。究竟是缺舟先生自己体质的原因，还是大智慧的特殊x_ing。然后，就可以想象，师尊反反复复的将缺舟的人格转化为大智慧，至于如何转化，就不用说了，自然是各种各样的‘试验’。大智慧这个人格是让人觉得挺烦，中二也归中二，俏如来也有点于心不忍大智慧在师尊手上被如何的……研究治疗。等到这一步差不多之后，第二步，师尊就会根据大智慧的形成展开调查分析。等到拿到了自己乐于见成的各项资料，终于开始安安心心，一次x_ing治疗。他信师尊的能力，只是这其中要碰到的待遇，俏如来有点小揪心。自己还是很善良的……他觉得。
迷一般的沉默之后，俏如来继续说：“但是这段期间师尊临时有事，俏如来作为徒儿必然是要为师尊着想。所以就趁缺舟先生这段……空闲的时间，接下了。”
这句话几句真几句假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缺舟这个病，这个状况，本市区内，已经可以说是没有医生愿意去接。危险系数大，难度高，大家都是珍爱生命的人自然不愿意再冒风险。
说完这些的时候，俏如来也觉得哪里不对了，好像，本来很正直的事情，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个背景说出来有点暧昧了：“……其实，也不是，俏如来的意思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没事，我知道了。”
“……”缺舟先生……你知道了什么？
这么一来二去，似乎是把自己绕进了一个不得了的圈子里面。究竟是哪里开始出问题的？俏如来陷入了沉思。
也是在这个沉思的时候，俏如来突然想起来了，当初也怕突然碰见大智慧，对自己造成一定的伤害，自己一直随身携带了，很久以前凤蝶，他们学校的一个学妹，认识他第一天送给他的一瓶防狼喷雾。
女款，包装精美，个头小巧，便于携带……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儿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太久，况且不美好的事物，总是习惯x_ing的去选择x_ing的忘记。时光匆匆流水过。他的出生很好，大家族，大企业，富有，社会地位高。他从一出生开始，接触的就是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接受最好的教育，规划好的人生轨迹。他需要的只是按部就班，一步步按照父母家族所设定的路线来就对。
那个时候的缺舟，还只是个小团子，天真烂漫的童真没有在他脸上展现过丝毫。有的是同龄人没有的稳重，和拒绝身边人的冷漠。基本不同其他的小孩交流相处。很忙，从小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学钢琴、小提琴，这些所谓高雅的东西。学习礼仪，一些绅士作态。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风范。倒是有趣的，那个时候，身边有很多闺秀少女对他喜欢的很。可能是小女生本就是比较偏向于喜欢稳重型的人吧？缺舟没有理会过，有从来没有闲暇下来的时间看过自己四周。就像是一个精致的提线木偶，每一个动作，方向，言语，都是特定，被严格的规范。
是个巨大的城堡，他是备受关注的小王子，彬彬有礼，轻轻的微笑，都是完美的假面具。被精心的雕琢，找不到瑕疵，也感受不到温度。每次的宴会聚会宴请，西装领带小皮鞋，戴上一些小装饰，恰当得体。他很懂事，很听话，每次都可以听见宾客对他的父母夸奖他。不想去讨论其中真伪多少，都不是他需要去知道的。那个时候的他，心里只有父母的教诲。这个圈子很乱，不能轻易信任何人的说辞。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当你有钱有权的时候，你在这个社会上才有地位，才有说话的权利。不然你什么都不是。
训练很痛苦，错了一步就是真正的用来惩戒的木条抽打下来。不能哭，不能叫，必须忍耐。更小一点的时候他不懂，那个时候他看得见自己周身，看得见周围其他的孩子是如何天真的扑进父母的怀中撒娇。那个时候在他心里有点小小的蠢蠢欲动。还没开始实施自己信心满满的小心思，就已经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