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堂把心儿带回府要把她放下,没想到心儿抱着自己不放,湛堂那一个害羞啊!哄阿哄的,也问出原因来了。
原来心儿上街去帮千驹买些布回来,回来的路上竟被胖男子撞了一下,胖男子看心儿长的漂亮便抓着心儿,心儿不走,反被胖男子抓伤。
嗯……湛堂摸着下巴,心里各种生气各种恨,他绝对要让那个人好看。
抱着心儿,湛堂心脏跳的极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胖男子要打心儿时想都没想就冲出去了,现在还想要报仇,呵……看着怀中的人,就是不知道妳……
湛堂盯着桌上一块黑布发笑,拿起匕首在上头划了几刀,围住半张脸,看了下外头的漆黑,嘴角微勾。
-
“噫!”夜里,某官员的府里传出诡异的叫声。
“大侠饶命!”张多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不敢抬头看拿着刀全身黑衣蒙面的湛堂。
湛堂眼里透着狠光,“为什么我要饶你?”
张多一听猛的抬起脸,是早上的胖男子。他脸上满是泪痕,“拜讬大侠!小的在也不敢了!”
湛堂握着刀的手也发着小抖,这是自己第一次拿刀伤人,手起刀落,湛堂看着一眼脚筋被自己挑断的张多,转身不愿多留,扔了手中沾血的刀。
-
湛堂知道自己在留在这张多迟早会找到这,所以收十了行囊,留了一封信给千驹,告诉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暂时不能留在这了,还有谢谢千驹的照顾。
一切都准备好时,湛堂的心里竟莫名的出现了心儿,在心儿的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敲了门,心儿开了门疑惑的看着湛堂,这么晚了还带着行囊。
“心儿,我要走了。”顿了一下,“可能很久才回来。”
心儿咬着唇,不懂湛堂为什么突然要走。
“跟我走吧!”
这如同告白一般的话让心儿一愣一愣的,湛堂看着她希望她能了解自己的心意能跟自己走!
“不可能……”心儿转过头,她不愿去看湛堂难过的样子。
“好……那……我走了”
-
湛堂离开了,到其他地方去走走,关了自己开的餐馆,路上遇到很多江湖上有名的人,有从他们身上抢……不对!拿到很多有趣的东西,就这样走走停停,四年过去了。
当湛堂再次回到这里,还是一样的街景,顺着记忆走到千驹府的门前。
“你是?”
湛堂转过头,然是过了四年但在见到心儿时,湛堂还是忍不住的难过,只有一点点,真的!
“好久不见,陪我走走,可好?”
-
两人坐在河边,湛堂看着天空在看着身旁的心儿。
心儿好笑的看着湛堂,怎么还跟四年前一样。
“我说呀……心儿……”原本以为自己在见到她时肯定能像以前一样说话,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烦躁的抓了下头,也是因为这样平常灵敏的反应竟失了常,当感觉杀气向自己逼来时,已经太晚了。
感觉生体方像变了位,只听‵唔′的痛哼,湛堂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心儿,那名黑衣刺客显然没料到心儿会突然挡下刀。
就在这发愣的几秒间,湛堂击出他最狠的一招,刺客毫无防备的接下,身体就像断线风筝般坠到河里,他的血染红的河。
“心儿!心儿!”湛堂无措的喊着,感觉怀里的人越发沉的身体,手压在她伤口上,希望借此让血不要流出,“该死!为什么止不住!”
“堂。”心儿忍着痛,看着湛堂满脸是泪的样子轻唤。
“别说话!”
“其实我……”心儿举起手勾住湛堂的脖子,撑起上半身让自己的脸靠向他,最后,两唇相触,略带冰凉的触感,心儿勾起嘴角,“爱你。”
直至这般处境才肯对你诉说情愫,下人的规矩也好自己的胆小也罢,我真是傻子。
“心儿!求妳了,睁开眼睛!”
-
官员在满是鲜血和尸体的张家庄搜索着,企图找到这个以残忍刀法杀害庄内老幼人的线索,就在他要放弃时,看见了刺进张多额头的刀上连带刺进一张被血染红的纸。
官员小心的撕下来,上头以黑墨写着,暗影楼。
-
“哈哈…什么嘛!既然这样我要把你的暗影楼搞得天翻地复!走在街上看谁不高兴就让刺客去暗杀他!你让我去找千驹我偏不去!哈哈!”榟言笑,带着泪,紧攥着令牌和玉坠子。
湛堂无奈的看着耍任性的人,和心儿相似的双眼正恶狠狠的蹬着自己,这小家夥真是!嘛……随妳了,榟言。
眼前越来越迷蒙,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迷蒙间看见一澄衣女子背对着自己,看着她缓缓转过来看她朱唇轻启:“堂。”
湛堂感觉一滴温热顺着脸颊滑下,多年的思念一瞬间得到解放,疾步跑去,打开双臂揽过女子,柔声轻唤:“心儿。”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