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份感情是什么,只是与兰陵王分开他很是思念,遇到Cao丛,便想起兰陵王抱他的样子,遇到鲁班,就想起兰陵王保护他的样子,挥之不去。
他苦笑,洗漱好便去床上躺着,希望做个好梦。
他睡得迷糊,发现有人解自己的衣带,他睁眼却不见有人,不过他确定旁边有人,因为他闻到了股酒味,还有脖子间若有若无的气息。
铠一伸手,随意抓去,刚好抓到一只手,那人便现出了身影。
“兰陵王,你怎么在这?”
铠惊讶的看着身上醉眼朦胧的兰陵王,此刻的兰陵王没有带面具,他真的很好看。
兰陵王用手蒙住铠的嘴,铠鬼使神差亲了那只手,兰陵王愣了会儿,笑了笑,在铠的耳边小声道:“不要叫我兰陵王,叫我长恭。”
说完继续解着铠的衣服,嘴吻向那个一脸懵的人,一直朝下,吻着他的脖子,想要留下痕迹。
“长恭,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一个起身,将长恭压在身下,捋了捋长恭散落的头发,他想占有兰陵王,他侵略着每一寸肌肤,想留下他的痕迹。
情到深处,他觉得长恭的声音很好听。
“你…花木兰…”
铠动作一顿,起身看着已经快睡着的人,他有点懵,现在的长恭说的是梦话还是什么,自己难道要乘机对喝醉的长恭做这些事吗?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又将兰陵王的整理好,抱起兰陵王便朝兰陵王府去。
次日兰陵王起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放了解酒汤,他只以为是下人准备好的。只是下人进来伺候他洗漱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应该说眼神有些闪躲。
“为何这样看着我?”
那丫头有些娇羞的说道:“王爷莫怪我多嘴,只是王爷这身衣服不太合适,可换一件。”
兰陵王看了下自己的着装,没发现异常。
“王爷,想来昨夜您与哪家姑娘欢好了,你脖子都是吻痕,若这样出去,怕王爷尴尬。”
兰陵王脑袋轰的一下,找来镜子一看,果然都是吻痕,他挥了挥手,让那丫头下去。
他解开衣带,发现身上很多地方都有,他想起昨日喝的酒,想必是喝醉酒找人寻欢去了,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他坐在床上,细想了一番,却始终没想起什么,不过他倒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与铠欢爱,他还问铠和花木兰是什么关系,问他喜不喜欢花木兰,他还没得到答案就醒了。
他脑海出现了个想法,也许那不是梦,是真是的,可是为何将他送回了兰陵王府,难道尴尬,或者间接告诉他,他们不可能?
兰陵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他打算去打战,让自己暂时忘掉,他换了件衣服,去拿面具的时候,看见面具旁边有个盒子,他打开是新的面具。
他便拿起戴上,出去征战。对于他的新面貌,士兵都一番夸赞,说很不错,他也没反驳。
战场上的他很是勇猛,士兵气势汹汹,一举攻下对方城池。班师回朝时,他先让其他人先回去,说自己有事。
他来到那日的Cao丛,找了地方坐下,想了很多事。
“长恭。”
他抬头看了下眼前的人,夕阳染红了天空,那人逆着阳光站着,很耀眼。
“长恭。”
那人继续叫他,他眯着眼看,见那人嘴角有些上扬。
他站起来,眼前这个人和他一样戴了面具。
“铠,你怎么在这?”
铠将面具拿下,又伸手将兰陵王的面具拿下。将两面具放在一起,兰陵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从今日起,我是龙域领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我的领地,这两副面具可是一对。”铠有些担心,他今日纠结了很久,才决定现在的行为。
“你与花木兰可在一起过?”
铠听到这话,突然想起昨日,突然后悔昨夜没做到最后。
“她是队友,长恭,你要不要陪我?”
长恭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发剪了,而且换了个颜色,与铠相似。
“这样如何?”
铠浅笑,一把搂过兰陵王,在兰陵王耳边低声说道:“长恭,这样岂不是更有夫夫相了?”
兰陵王靠在铠的肩上,小声说了什么,铠嘴角勾起,紧紧搂着兰陵王。,今日的夕阳格外漂亮。
那以后,野区总会有嗯嗯啊啊的声音,鲁班七号每次听到,甚是气愤,然后立志要摆脱单身狗的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 (>﹏<)
捂脸。今天打王者,遇到兰陵王和铠,下意识去找两人。
第3章 邦良
刘邦斜靠在椅子上,看着正在看书的张良,他见张良偶尔皱眉,偶尔又恍然的样子很是好看。只是好看归好看,他在这里快坐了一个时辰了,张良竟然不管他。
“子房,书很有趣?”
张良嗯了声没理他。
“子房,你都看了一个时辰了,该休息一下了。”
张良嗯了声,依旧没理他。
刘邦喝了口手边的茶,打算冷静一下。
“子房,你喜欢我?”
“嗯。”
张良猛的反应过来,有些惊慌,刘邦看了很是受用。
“沛公,莫要想多,知我者沛公也,我对你是知己的情,你不必有压力。”
刘邦见他这样,有些不爽,走到书桌旁,靠近张良,推了推张良的眼镜。张良原本看他的眼突然闪开。
“知己…你怎么认为我会把你当知己,知己么,那你可知道我除了想要这江山还想要什么?”
刘邦轻抬去张良的下巴,让张良与自己对视,张良却苦笑道:“对了,沛公曾说过,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久的利益,沛公说的话,我该记得,我竟然自称知己,实在冒昧,不过沛公放心,我不会离开你,定会一直做你的军师,让你夺得天下,实现愿望,给这破碎的世界和平。沛公,我看书有些困了,想休息。”
刘邦甩袖转身,看不清表情。刘邦的手指捏的有些泛白,他看了下这满屋的书,摔门而去,他不是很明白,他一个人在那坐了这么久,原本以为可以和子房谈笑,哪知道有了这么个局面。
刘邦出去后,张良郁闷的打开书继续看,过来会儿,将书放在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_u_e,他就知道,和人呆多了,脑子会便笨。
说起刘邦,一个君主日日来他这,虽说他很高兴,可是这江山需要人守护,他不能让刘邦的愿望破灭了,他夜夜看书,一方面,他自己确实喜欢,可另一方面,便是为了刘邦。
他本以为自己懂刘邦,以为他全心为刘邦做事,刘邦会给自己最大的信任,他以为他们彼此了解,可得知刘邦没当自己是知己,他很是难过。他以为自己可以以知己的身份呆在刘邦的身边,难道连这点都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那夜,张良做了个梦,梦里他对刘邦表白,刘邦却甩袖离去。他醒来后,眼角还有些s-hi润,心也猛的抽疼着,他思考了很久,告了假,将自己锁在房内,看书想要分散注意力。
刘邦没想到张良会来这么一出,想去找张良,又觉得自己有点拉不下脸,不去找嘛,又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该想个办法,打破这个局面。
张良在书房看书,每到夜里,他总呢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天后,他的假日结束,便被刘邦找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正低头做事,没有看他。
“沛公,找我有何事?”
刘邦抬头眼皮看了眼他,语气里没有多大的感情的说:“子房休息的可好?”
张良行了个礼道:“幸得沛公挂念,子房很好,只是看书间有些声响,你也知道我的听力很好,想着让人看看是否有老鼠,捉一捉也是好的。”
张良无意看到刘邦嘴角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想他的想法也许是对的。
“沛公若无事,我就先下去了。”
张良说着有要退的意思,刘邦将奏折一丢,转了转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子房我今日有点困,可否能帮我捏捏?”
张良点了点头,来到刘邦后面轻轻捏着,见刘邦心情似乎不错,他也莫名的有些开心,他的手突然被握住,他想收回来,却被握的很紧。
“子房,再替我捶捶背。”刘邦说完放开手,闭起眼,闭目养神。张良松了口气,轻轻替他捶背。
张良看了看外面,似乎有人开始点灯,想来天色应该不早了,他刚想收回手,却又再次被握住。
“沛公,还需…”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张良往前一拉,他踉跄
一下,坐在了刘邦的怀里,他想起来,却动不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面带坏笑看他的人,心很是慌。
“这…沛公…这是何意?”
搂在张良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他低声在张良耳边说:“子房替我捏了这么久,该累了,现在换我帮你捏捏。”说着又捏了捏。
张良耳根刷的红起来,刘邦很是受用。
“那个,不用,我休了假,不累。”
刘邦笑着问:“子房不是说有老鼠吗?肯定没休息好。”
张良心一横,不再挣扎,抬起头看着那人,道:“那你要如何帮我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