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两个字他羞于开口,“不会随意触碰别人私密的部位,刚才你、你做出的行为让我不适应,不得已把你推开。”
埃德尔点了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又似乎没听明白,脸上那点不满却慢慢褪去,深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我没有随意。”
沈玉:“……”他怎么觉得埃德尔口中的‘没有随意’用得有点不妙啊,对方究竟是听懂了还是没理解?
凭着直觉,他曲起双腿遮住重点部位,埃德尔的下一句话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想摸摸里面。”埃德尔脸上稍微露出了回味的情绪,“那里很紧,热。”
沈玉表情崩裂:“…………”
沈玉觉得他受到了一场x_ing/s_ao扰,尽管他和埃德尔该做的都做过,甚至是他主动纠缠对方,演变成一晚毫无节制的x_ing/交,只有x_ing,没有爱。
他干巴巴的开口,“埃德尔,那天晚上是意外,你也清楚,我被赤色蝎咬了。”
埃德尔看着他,再次抱他起来。
沈玉第一次体会到,自己能像个没啥重量的麻布袋可以任人轻而易举的抱来抱去。
好在埃德尔没再试图把手指往他羞耻的部位抠,沈玉全身光着,只用手捂住下边,跟埃德尔讨一块布料遮遮。
在部落里,女人所穿的料子都很少,沈玉回想秋玛医生的穿着,不敢奢求埃德尔拿出一套能遮住全身的衣服,毕竟他自己也就下面围了条布。
石床上铺有几层厚软的兽纹皮,躺着挺舒服。他背对埃德尔盯着灰色的石墙壁沿,没有等太久,对方给了他一条兽裙。
兽裙还带有阳光的味道,沈玉有样学样的围在身下遮住,他身子白,体型削瘦,低头弄兽裙时背上一对蝴蝶骨微微显出,浑然不知埃德尔的眼神从他的肩背直接滑到屁股看。
作者有话要说:
顶锅盖跑(;一_一)
第8章 意乱
入夜后的部落十分热闹,第三天当晚,沈玉见到了他们的篝火舞会。
火光明亮,只着围裙的塔帕原著民绕着火堆手舞足蹈,嘴里吟唱古老的歌谣。
塔帕族人热情,对沈玉这个外来者,除了表现出强烈的好奇心,待他还算友好,他能用波伊语言与他们交流,轻易就博取了他们的好感。
何况他是埃德尔亲自抱回来的人,怀有好奇的居民哪怕抱有再多疑问,也不敢多问几句。
燃烧的火堆热烈,沈玉入乡随俗,原著居民拉他到人群中蹩脚地跟着舞动,白花花的前胸后背在一群黝黑的人群当中分外惹眼,埃德尔坐在首领的高位,目光锁定沈玉,像一只伺机待发的雄兽。
篝火舞会首领从不参与,没有埃德尔在身边,沈玉自在不少,他跳出一身汗,神经末梢随周围的人兴奋起来。
作为现代文明的一份子,起初他还因为袒胸露/r-u感到不自在,混在一群同样穿着的人当中,放开之后,那种感觉便逐渐消失。
他个x_ing内敛,遇事习惯放在心里独自消化,初到原始部落,部落的人行事坦直,做什么都不遮掩,即便他赤/裸半身与他们交谈,那种接近自然的感觉让他倍感舒服自在,兴奋之余,便忽略掉人群中传来的小声议论。
部落自酿的果酒甜酸,饮下时润喉舒爽,沈玉单纯的以为那只是用酒酿造的,丝毫不知果酒饮用后会醉人,他脑袋兴奋地混在群人里摇晃,脚下磕到一物,身体往后仰时,撞入一个火热宽实的胸膛。
“抱、抱歉,我没……”
话消失在嘴边,不久前以一副沉默又‘高高在上’的姿态坐在高位上的埃德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入人群,居民相当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沈玉腰侧,高大的y-in影完全把人笼罩,沈玉微微仰头,逆着火光,唯独看到对方蓝色微亮的眼眸。
“呃……”大脑当机一秒,沈玉嘴里组织着该说的话,就听埃德尔开口,“你喝醉了。”
意思尚存一丝清醒,沈玉脚底打飘的被埃德尔强行送回居室,途中那双扶在他腰侧的手掌缓慢上移,若隐若无的绕着他胸前的两处淡色捻揉,沈玉吃力地把他推开,自己却倒进床里,脑袋嗡了一下,趴着没动。
身侧一暖,埃德尔靠近他,沉厚低哑的嗓音反复叫了他三次,“沈玉。”
沈玉睁开迷离的醉眼,似乎有点认不清人。
他捧起埃德尔的脸凑近打量,嘴里吐出甜酸又潮热的酒气洒在埃德尔高挺立体的鼻尖,眼神似乎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眼里闪过丝丝绵绵的难过,不舍,委屈,眷恋,他闭了闭眼,冷静自持的他忽然放开了什么,试探x_ing亲了亲埃德尔的嘴角。
埃德尔呼吸一喘,手掌扣紧沈玉的后颈用力回吻,舌头搅着他的舌勾进口腔舔舐,恨不得把人咬碎吞入腹中。
沈玉生涩而不是热情的迎接埃德尔的吻,圈在他腰侧的手轻轻拉扯,松松垮垮的围裙很快扯落,埃德尔低头看他,再将自己腰间的毛料粗鲁弄开,两具身躯交叠在床榻。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老地方,24小时候删,之后可私信关键字‘狂野8’自动回复。
第9章 撕裂
白天的塔帕部落陷入一片宁谧,金辉透过树梢散落在大大小小的屋帐,这里不受风沙影响,树群葱茏,是遗落在沙漠中的一块隐蔽奇珠,世外桃源。
阳光透过门帘,落在石板。室内安静,沈玉从昏睡状态艰难地掀开眼皮,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他张了张嗓子,昨天夜里叫的时间长了,喉管有点撕裂过的疼。柔软的毛料温软扫过脖颈,他侧挪身,一堵温厚的胸膛贴近,牵动至隐秘之处。
埃德尔溢出沉厚的舒叹,结实的长臂将沈玉收拢。
男人动时,羞于启齿的部位受到牵连,沈玉顿时白了脸色,不可置信,随即反手把对方推开。
埃德尔纹丝不动,他自己却往后翻倒,卷起半边毛料摔落,石板磕着腰,闷疼一声。
男人前一秒还如一头餍足的野兽,沈玉落床后,迅捷地跃下,将他揽抱回床。
“摔疼了?”埃德尔沿着他磕碰的地方按揉,沈玉白着脸用力挥开他的手,气氛冷凝。
埃德尔没说话,深蓝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试探问:“你在生气?”
隐秘的部位一夜未拢,沈玉耳朵都气红了,“你怎么可以——”
在他体内留了一夜?!
埃德尔说:“很舒服。”
沈玉x_ing格谦慎,少有生气的时候,和埃德尔相识,一而再再而三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他虽是个男人不会怀孕,却不喜欢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埃德尔牵起他的手贴在面颊,玛瑙般的蓝眸透出异样柔情,说出来的话却不似那么温柔了,“沈玉,你昨晚勾/引我。”
“胡说!”
沈玉抽不开他的手,以致于埃德尔目光侵略,用舌头在他手心舔舐的时候,话越来越露骨,露着淡淡的不悦。
身为一族首领,埃德尔有着自己的傲气,“你和我交/配时,嘴里叫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的名字彻底点燃沈玉处在崩裂边缘的神经,裹在毛料里的身体压抑着颤抖,眉间隐忍。
他头疼地揉捏眼角,恍惚的画面浮上脑海,昨晚他喝醉,把埃德尔错认成别人,他在那人面前忍了那么多年,昨天却忍不住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把埃德尔牵连进来,眼前这个男人非凡没有制止,反倒把他……
沈玉挫败地把头埋进膝,脊背勾成一道柔软脆弱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