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没干!知秋你听我——”
“不必解释。”谢凝远一把抽走李易山的腰带,掀开他的衣服,“我自来验证。”
你要怎么验证?你掀我衣服干什么?我靠你还想在这里干那种事情?这里是军营你造不造?你作为天下最酷炫狂叼拽的男人怎可压在自己手下将军在军营里酱酱酿酿?而且这还不是我的军营!李易山被谢凝远特殊的脱衣技能给差点剥了个精光,他死死抓住自己仅剩的襦裤,企图做最后的挣扎:“这里是东方的军营,我们回去再——”
“无妨,他会守门。”
守你妹的门啊!你特么还让东方奕守门?你在别人军营让别人将军给你守门,你在房里跟另一个将军干那种不能描述的炕上运动,简直丧心病狂有没有?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兄弟?就在李易山内心疯狂吐槽之时,他全身最后一条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不!你给老子住手!”
“别这样!”
“住手!会死的,不要直接进......疼啊啊啊!”
☆、第三世==二十七
*
三个时辰,整整做了三个时辰!简直丧病!老子特么怎么从不知道谢凝远这个家伙体力这么好?说好的道长肾虚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羞羞事渣手呢?你作为一只肾虚宫出来的公咩为什么这么擅长这种事情?!
被玩的跟破布娃娃一样的李易山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伤透了心,他再也不要相信那些什么纯阳肾亏的鬼话了。他憔悴的掩遮自己已经快被催残的合不上了的菊,以极其伤感的“尼玛你骗了老子感情”的眼神斥责的看着面前一脸饱足丝毫不显疲劳之色的谢凝远。
谢道长见状剑眉一挑:“不满足?”
“(?皿?)!泥煤!”
“再来一次,我倒是不介意。可……”谢凝远用满带深意的目光将还挺尸在床上的李易山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那被薄被遮掩的某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上,“你受不了。”
“滚滚滚!”谁特么想再来一遍?你有种你在下面!还有你以为你一脸高深莫测就能掩盖你刚刚是在视女干我的事实了吗?!李军爷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一本正经的s_ao扰糊了一脸血,他撩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看着如此警惕的哈士奇,谢道长轻笑一声,甩着自己被李军爷扯散的长发干脆利落的走向门。
Σ( ° △°\|\|\|)︴竟然如此听话,说滚就滚了?李易山表示他受到了惊吓,从来都表现出一副遗世独立,各种嫌弃别人让他干啥的谢道长竟然乖乖的听话走了,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只穿了一件里衣......里衣...等等,里衣?!
“卧槽,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这一天,东方弈觉得很痛苦,从一大早上起就被自家顶头上司以要杀人的视线赶出房间,接着就为了死守上司来访的秘密又硬生生的在门外蹲了三个时辰,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来自自家兄弟和上司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墙角。
在这一天以前,他从未觉得一个炕上运动还能如此丧病,先是李兄的破口大骂,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粗口都冒了出来,然后是那酥麻的让他差点都喷鼻血石更的口申口今,诶嘛他还从来不知道和男人酱酱酿酿还能这样,最后是李兄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李兄,原来皇上他这么厉害竟能把常年在战场上混的你给弄哭吗?就在东方给李军爷的汪臀点一排蜡之时,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到只着单衣发丝散乱的谢凝远一手扶门面瘫状的盯着他。虽说那张脸依旧是毫无表情,连眼神都还是那么淡然,但东方弈就是能看出自家上司此时此刻的春风得意。
李兄的牙口好厉害的样子,东方弈瞅了一眼自家上司颈脖上红的有些泛紫的牙印默默的垂下自己的视线,“皇——先生,你这是……”
“去烧桶水。”谢凝远道。
“啊?”烧水干什么?皇上你这是要沐浴?东方弈抬头望天,看了看那还挂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此时才过午膳时间一个时辰,按道理不该沐浴。。。等等,皇上才和李兄干过那劳子事,原来皇上有着等做完一定要沐浴的习惯吗?这是洁癖还是他只是泄欲实则不喜李兄,根本不想在身上留下李兄的任何气息?
东方弈在前思后想之后越发的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毕竟李兄说什么也不过是个武大粗糙汉,皇上又有如此庞大的美人后宫还有最受宠的李妃娘娘,又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糙汉武将,估摸着是李妃近日里来无法侍奉,皇上就来找和李妃有着同样面貌的李兄来泄欲了。
这么一想来,李兄真是可怜,看他除了打仗以外平时都蠢萌蠢萌的样子,怕是他至今不知道自己被皇上当成泄欲工具的事实。身为男人却雌伏在别人身下,而压自己的人对他又没什么感情,诶......
东方弈觉得自己都快为自家兄弟哭了,李兄你咋就这么惨呢?你爱他他却不爱你,你默默付出却只得到了被当作工具的回报,李兄啊!你好惨呐呐呐——
“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就在此时,屋内李易山的惊天怒吼将东方弈从悲伤思绪中拉了回来。
只见谢皇上冷冷的督了他一眼,只道一声“快点”便走近了屋子。
“你穿成这样是要给哪个小妖精看?”东方弈站在屋外只听屋内传来李易山如此暴躁的怒吼。
“小心后面的伤口。”谢凝远道。
“后尼煤!你以为是谁干的?不要扯开话题,谁允许你就这么出去的?想勾引谁?”
“......去打水。”
“打个屁水,刚那啥完你就要打水要沐浴,你是有多嫌弃我?”屋内传来愤怒的敲桌声。
这话让东方弈听的胆战心惊,李兄你就这么赤条条的说出来真的好吗?就算知道也不能如此质问啊,那可是皇上!
“是你。”谢皇上此时的声音显的特别淡定,“不清理会腹泻。”
“……(//Д//)”一瞬间,屋内寂静无言,李易山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愣了好久,“这…这怪谁?谁让你弄在里面的。”
“是我的奢望。”谢凝远言道,“想让你诞下我的孩子。”
“要孩子你去找女人生去。”提到孩子,李易山的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我不行,你如果真的要子嗣,我们就只能死——”
“女人?”谢凝远轻笑一声,“全天下的人都知我最宠爱的女人是谁。”
“你——”
“我想扶她上帝后之位,然。。”他的音色在这一刻低沉的引人犯罪,“她实则是他,比起帝后,大将军之位才是他所追求的。鸣玖,你说是吗?”
“是...是你n_ain_ai个腿o(*////-////*)q ”李易山音色颤抖,他大喘了口气,“突然说这个干什么?”帝后什么的,好羞s_h_è ,情缘你什么时候会说这种情话了?说,哪个混蛋教你这样的?
“鸣玖,你是我的。你不属于李家,不属于任何人,只能是我的。”
“放屁,老子是老子自己的!”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李妃。”
“滚远点,不要动手动脚,谢皇上。”
屋内两人打情骂俏,屋外一人捂脸狂奔而走。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年轻的东方将军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觉得这一天事情好像有点多,小心脏都快被吓的停搏了。
尼玛!皇上!李兄!憋吓我QAQ!阿弈我都要吓死了!我还小,还是个孩子,求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高考的小伙伴们高考顺利!!加油各位~~~~~
☆、第三是==二十八
呵呵——此时此刻的李将军觉得这两个字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卧槽了,特别是当他看到自家兄弟一脸委(ku)屈(bi)小媳妇儿状的把一桶洗澡水搬进屋的时候。
Σ( ° △°|||)!老兄你怎么在这?你不改早就在校场浪了吗?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阿奕你看我一眼,憋低着头,那一幅参见宫里那群娘娘的动作是要干什么?我是你兄弟狗蛋——呸,易山啊!正处事后状态的李军爷虚弱的对着放下水桶近乎捂脸狂奔而去东方奕伸出了传说中表达着深情挽留意思的尔康手,“阿奕——”
我不听!我不听!李狗蛋竟然就是宫里那个妖妃李娘娘,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还是说现在大家都认为一个糙汉的长相就是倾国倾城美丽无边?嘤,娘亲这个世界好可怕,我要回家TAT!
“你还有力气想别的男人。”看着一个激动把半个布满青紫爱痕的身子都暴露出来的李狗蛋,谢凝远的脸当场就黑了下来,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说道:“看来我做的还不够。”
谢道长你想太多了,你的心情简直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之前是谁说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绝对不会再啪啪我的?李易山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家男人了,难道真的跟师父说的一样男人一旦嫁人心思就会越来越跟海底针一样,根本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