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瑾你个混蛋,我要留在这里,不跟你回去了,啊……”声音本来还中气十足,却在一声惊呼后转为了缠绵而又婉转的呻吟,还带着几分啜泣的求饶“求……求你……放过……嗯……放过我吧。”
竺瑾俯在小白兔的背上,细细啜吻着那白嫩的肩头,调笑道“临恒不急,你师父调制的那个东西还没用上呢,怎么能这样就放过你。”
“师父……救命啊……嗯……”
秦笙趴在床上感受着他家萧哥哥的细致的按摩蓦然听到了那浅浅的迷惑人心的呻吟,撇撇嘴道“没想到临恒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的,这叫起来真是十里八村都能听到,不过这仔细听起来还别有一番味道。”
“……”不知在何处听过类似的话的萧旭静默不语。
“嗯?萧哥哥”秦笙突然眼前一亮道“要不我们去偷看吧。”这样的活春宫可不容易见到。
“不必”萧旭眸光微沉,起身吻上了那还喋喋不休的小嘴,手臂也搂上了那纤细的腰肢,秦笙整个人都要惊呆了,这么明显的意图,傻子都能察觉出来,可是……秦笙试着推了推竟然是纹丝不动。
呼吸不断被掠夺,唇舌不断被吸吮交缠,衣带也渐渐被解开,就在秦笙已经打算放弃挣扎的时候那灼热的气息却起身离开,萧旭支撑起身体吻了吻那小巧的鼻尖道“很晚了,睡吧。”今日秦笙劳累了一天,今夜着实不应该再耗费体力。
“嗯嗯,睡觉睡觉。”秦笙连连点头,将头埋进萧旭的怀里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虽然做那种事当时是很舒服没错,可是过后的酸痛他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至于能不能逃过,秦笙决定到时候再想也不迟,这就是所谓的鸵鸟症和拖延症晚期。
夜色渐深,一切的声音都逐渐静了下来,而在这样漆黑的夜里,一匹快马正往江南的方向奔来,马上的人衣裾飞扬,夜色的寒冷让他眉宇间的清冷愈重,这样的人本应该飘逸如仙,但是那周身的一抹愁绪却让他整个人仿佛置身于阴影之中。
等我!笙儿!
……
在江南这个地方,经济繁盛,一家小小的医馆就算是有知府大人撑腰那也没什么,可是,仅仅三天,旭笙医馆的名声就已经传了出去,只因为那看着精致的少年真的是无病不能治,他下手快,开的药方也极准,基本上几幅药下去就能药到病除,就连别的医馆不能治的,他也不过是汤剂,针剂双双齐施,大大跌破了一众要看他笑话的医馆的眼镜,让到他们这里来求医问药的人大大的减少了,可偏偏背后有势力他们又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暗恨不已。
“累死了……”秦笙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死活都不起来,可偏偏萧旭出去采购药材,临恒真是无计可施。秦笙休息了一下,侧了侧头说道“你说,本来这第一天因为免费人多就算了,后来几天人也这么多,长期这么下去,他们救好了,我就要过劳而死了。”
“师父,不要乱说话了啦,万一应验可怎么办?”临恒有些紧张的说道。
秦笙努力的从桌子上撑起头来,食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不行,他得想个办法,秦笙努力的让生了锈的脑袋能开窍下,正在深思熟虑间背后那带着微微冷意的温度抱紧了他。
秦笙笑眯眯的转过身去,想要让他来帮忙出个主意,“萧哥……”可是他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秦笙不自觉的喃喃道“师父……”你怎么回来这里。想到这里秦笙连忙从那个怀抱里挣脱出来,有几分尴尬的道“师父请坐。”
“笙儿一块来”,寒非顺手牵起秦笙的手往一旁的座位上走去,秦笙一下没躲过只能尴尬的跟着他走,不过却暗暗瞪了一旁明显是看热闹的竺瑾一眼。
两人坐定,临恒乖巧的端上茶来,然后拉着一旁正悠然自得看热闹的竺瑾退到了后门外,把空间留给了那两个明显有话要说的人。
秦笙带着有些复杂的思绪端起茶杯来问道“师父怎么会来到此处?”本来这该是他在这个世界除了萧旭外最尊敬和在乎的人,可是那个在迈入禁地的最后一吻却告诉秦笙,他看来的那种如父如兄的感情都不是真的,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面,却没想到……
“师父想念笙儿了,顾而来此。”寒非答道,他虽舟车劳顿,但是端起茶杯的姿态一如既往的清冷优雅。
“呵呵,是嘛?”秦笙尴尬的笑。
“笙儿似乎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寒非带着几分冷意的手似乎想要摸摸秦笙的头发,但是却被他一把躲过,那只手顿在了半空然后被主人慢慢的收回,“此次见面,笙儿似乎与为师生分了不少。”
“没,没有。”秦笙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来对着寒非说道“师父,你能来笙儿很高兴,萧哥哥也会很高兴,师父,我与萧哥哥成婚了。”
啪!!!那本来被优雅的端在修长手指间的茶杯生生的被捏碎了。寒非似乎努力想要勾起唇角笑笑,但是那张脸却僵硬无比,连吐出的话也生硬无比“笙儿你说什么,为师没有听清,可否再说一遍。”
“我们已经成婚!”带着冷意的话语从门口传来,掷地有声而不容抗拒,一身黑衣的萧旭周身带着夜的寒意,他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与夜融为了一色,却又那般的遗世独立。
“萧哥哥,你怎么才回来?”秦笙带着几分激动跑向了那迟归的人。
“最好的药材稍微偏远了些,”萧旭周身的冷意似乎有所散去,他伸出握剑的手摸摸秦笙的头,然后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将他搂入了怀中,而秦笙他……没有反抗,或者可以说是万分的顺从。
彻骨的寒意像冰剑般直接刺穿了寒非的心,一直冷到了心里。他不过是晚了那么一点点,他的笙儿就已经属于了别人,不,不会是这样的,他还有机会,只要他还是笙儿的师父,他就还有机会。寒非的思绪似乎有几分凌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逐渐的归于黑暗,可是他的心却定了下来,因为在那最后,他看见他的笙儿跑向了他,他那样焦急,仿佛又带着几分无措,瞧,他不是没有输么。
秦笙确实被寒非突然的晕倒吓了一跳,可他跑到跟前的时候却有几分手足无措,他要是敢伸手他家萧哥哥一定会吃醋的,可是不伸手嘛,秦笙思绪运转间冲那明显躲在后门的两人喊道“临恒,出来,看看师父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