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园记事——诗意【完结】(10)

2019-06-14  作者|标签:诗意

本来不曾正眼留意过对方的傅瑶轩因了这一动作,也被迫将对方的表相收入眼底。那是一张端正温和的脸,与南方的俊美截然迥异,却也不若一般北陵武人的粗犷锐厉,甚至因了表情上的温和而添了亲切之意,却还是与傅瑶轩见惯的猥琐哈哈色不同,就算骨子里可能也是色迷心窍,至少表面上仍是道貌岸然,眉眼端正,眸光炯炯,比室内的灯火还要光亮。

不愧是薛相教出来的儿子,就算骨子里不外如是,看着也是凛凛不柯,满是高官大臣风范。

忽觉脸上被手指刮过,只见薛义撩起一指脂粉,眉梢间隐隐蹙了一度。傅瑶轩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倒也无甚感觉,因着心里厌恶,只想快快结束这一晚。

「侯爷是想让奴家吹箫呢,还是坐莲?当然,侯爷若想自己来,奴家定会配合。」傅瑶轩这话说得婉转,可只要召过女支的人都会听得懂。

官场之人,再怎么庸俗不堪,也爱附庸风雅。

薛义仍是目光厌淡地凝视着傅瑶轩,闻言皱着眉道:「你出去。」

「那可不行,奴家被吩咐过要伺候哈哈侯爷呢。」傅瑶轩若有所指地笑了笑,便在地上跪了下去,就着卑微的姿态钻入男人的裤裆,在薛义未出言之际就咬下裤头,将已然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看见那明显动了欲念的尺寸,傅瑶轩下意识抬眼一觑,似乎在嘲笑对方的虚伪。

便在傅瑶轩张口含上时,他几乎立刻听见男人被刺激得重重颤抖的喘息,嘴里的性器膨胀了一圈,如硬铁般撑开他的口腔。

男人的性器巨大,膨胀之后更是无法一嘴容纳,仍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含得深了,喉咙就被深深地顶住,让少年眼角不可控制地溢出了泪光。

压抑着被胀满的不适与前端的体液气味,傅瑶轩用舌头卷上去,时而顶上大腿根部,时而吸吮、舔弄,那姿态卑微又讨哈哈,每一下都将男人的亢奋推到最高处。傅瑶轩的口活是被经验训练出来的,到了现在几乎是熟练上手,只要他下五分心思在上头,无几个男人不被弄得舒舒服服。

傅瑶轩嘴里插着物事,脸上憋得透红,却彷佛十分享受品尝着嘴里膨胀到濒临极限的肉刃。那般精致如玉的脸,却含着自己最肮脏的部分,卑微氵壬荡的姿态任天下男人都受不了这等刺激,引得男人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几下。薛义漠然盯着少年的眼睛,不可否认他很是喜爱少年直视他的眼神,初见时觉得清澈坦荡,如今再看却似乎看到了坚毅、无畏。不知怎的,薛义心里陡然一荡,彷佛被这眼神重重撞了一下似的,让他竟一时无法看下去,下身却是被刺激了似的,对着这张秀致嘴脸释放而出。

一股热液喷洒在喉咙深处,傅瑶轩被呛得连咳了哈哈几声,险些回不过气来,几股白浊霎时溅到他满脸皆是,为那张文雅的脸添上不相称的氵壬秽气息,嫣红秀丽。

这一下宣泄来得快而突然,薛义揪着少年的发,气息粗重,目光似乎有点恍惚,甫回神之际,便用一种复杂得难以形容的目光盯着跪坐在地上的少年。薛义本来委实没有这个意思,可阴错阳差地让这少年如此一弄,倒是弄出十分欲念来。

章二:〈问柳〉之三

就在薛义看着少年吞了自己的东西,还彷佛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舐着嘴角四周,心里那道压抑久了的火就冒了上来,才宣泄过的下身又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前几日在我府里,我只道你是被迫的,没想到你是当真不要脸。」薛义粗粗地喘气,乱了章法的语气兜上了难耐的压抑。

傅瑶轩听惯了这种话,也不觉甚幺,眼前的官人得了趣,甚至还硬硬地抵在他嘴边,如此反应自然是满意的,不过就是逞口舌之快挖苦自己罢了。

「若不是别人说起,我真想像不到你便是傅奕的儿子。你怎么变成这样呢?这般的技巧,伺候过多少人了?还有哪处干净的?」

「侯爷真会说笑,燕园的人怎么可能干净?」傅瑶轩以袖擦拭着嘴,口吻漫不经心。

「看着清高,骨子里却是全不知羞耻。这人到了教坊,从前便是书香世家的公子,久了就忘了自己原来的身分,成了氵壬荡的婊子。早知如此,那晚上我就不该同情你,让你被姓解的弄死了算了。」薛义压抑着性欲的口吻里尽是冰冷的笑意,全无惯常的温和姿态,看着就有一股深深的愠意自眼底溢出。

薛义脸上的鄙夷十分明显,一字一字彷佛要将对方残缺不全的自尊被人硬生生地掏出来,然后用力摔在地上冷冷踩踏,可傅瑶轩却像是未有听见话里的嘲讽般,脸容依旧俊艳清高,让人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这样的少年刚才做了怎样的勾当。

看着少年的无动于衷的样子,薛义内心所有挖苦羞辱的兴致彷佛遭冷水一浇,莫名地不爽起来,导致唇畔的笑意也微微一凝。

薛义也不知自己在较甚幺劲,明明看之不起,轰出去也就是了,偏偏他就是忍不住说话刺激对方,让眼前的少年露出耻辱之色,那会让他心头为之一快,可现在他眼见达到了目的,却依然不怎么痛快,甚至看见少年委曲求全的样子更是怒从中来,于是他将之归咎于未宣泄尽的欲望上。

他鄙视低贱的人,就算曾经是世家子弟也一样,长得再漂亮再顺眼也一样。

思绪转及此,薛义也就懒得说别的,既动了欲,也不想委屈自己,直接将少年反过身去,重重压在河栏上,掀了袍抬高裸露的双股,用昂扬待发的男木艮硬梆梆地抵在妹妹口。

「可先润洗过了?」薛义扯唇问道,急切中仍留着非寻常人能有的自制力。

大抵是鲜少有人关心这问题,少年有一瞬的怔愣,然而很快就主动将臀部抬高,往身后的火烫之物靠抵,将肉刃的头部吸入少许,「自是先洗过的,侯爷尽管来便是。」

面对如此氵壬荡爽快的反应,薛义眉眼一沉,胯下之物直直刺了进去,意外地发现里头已是一片湿滑,抽送起来极是容易,就算事先扩张过也罕有半份傅瑶轩此时的湿濡。薛义不禁心想,果真如众人所说,这孩子天生就是让人整的。只是家教礼仪所限,薛义不会像那些他所看不起的粗鄙男子般口吐荤话,最多是毫无怜惜地悍然一捅到底,抬起少年一腿猛力干着对方,自始至终衣冠楚楚、风流绰绰,孰贵孰贱立见分晓。

少年背着身趴在栏上,眼前是水灯烁烁的月牙川,下身却被高高抬起,插在其中快速律动的肉根勃发到一个不忍卒睹的尺寸,每一下都将妹妹道每一寸涨满,带出暧昧的水声,氵壬秽至极。

傅瑶轩趁着对方看不见自己的姿势,任由疼痛扭曲了一张脸,嘴里却发出听似愉快的浪吟,甚至扭腰迎合着。男子每插进去一下,少年的身体就颤动一下,彷佛耐不住他过于强劲的攻击,恰如其分地激起男人的怔服欲。

果然,看上去再怎么正气温柔的男人,终究也是氵壬秽哈哈色的,眼前之人不过比其他人虚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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