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夜无尽还是22岁的毛头小子的时候, 就整天意 y- ín 他,还趁他意识不清偷偷睡了他,牵个手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肯定比小儿科还要小儿科。
说到被睡,江澜止忽然想到书里关于夜无尽的变态设定: 后宫三千人,- xing -欲极强盛,持久力惊人,一次一个月。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连续一个月的话,他肯定会死吧!
所以以后一定要清水和谐,避免黄暴。只能精神接触,杜绝r_ou_体交流!
夜无尽带他走的路,虽然风景极好,别具一格,但也草木繁茂,格外僻静清幽。江澜止心里莫名生出种紧张,忙道,“天色不早,不如我们回去吧。”
夜无尽微微错愕,“这就是回去的路。师尊没认出来?”
“……”他上下山要么乘飞剑,要么乘九毛,根本没有自己动腿走过,当然认不出来。
夜无尽微微一笑,捏了捏他的手,“师尊不必担忧,我认识路,跟着我走,肯定不会迷路。”
江澜止点头,心里却在想:正是因为你认识路,而我不认识,所以我才更加担心好么。
静水峰是他的地盘,他都不认识上山的路,为何夜无尽就认识?
忽而想起,他收夜无尽为徒的当天就送了他一柄飞剑,虽然品阶不高,夜无尽却很宝贝它,将它列为出门必乘之选。有了代步飞剑后,他再也没见过夜无尽走路上下山。
不经意间道,“你对这里的路很熟啊。”
夜无尽道,“未拜入师尊门下时,我曾来过一两次,便记住了路。”
夜无尽嘴上说只来过一两次,江澜止却是不信的。因为他对这里太熟悉了,熟悉到那一个转弯处有横生的树枝都一清二楚,并且提前挡在那边,防止自己被剐蹭到。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根本不可能只来过一两次。
从收徒仪式到拜入他的门下,时间只有短短一个月,能把山路记得这么清楚,只能说明一点:夜无尽天天来。
得出这个结论后,江澜止静默了:
十年前还只是个未满十七岁的孩子的时候,夜无尽就能天天走着这么长的山路来静水峰看他。
夜无尽究竟有多喜欢他啊。
江澜止用力回握了掌中的手指,牢牢扣入掌心。
感受到了江澜止的主动,夜无尽意外之余,心里更多的是惊喜,他牵着江澜止走了几步,忽而停下,“师尊,你看那边。”
江澜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连绵起伏的山脉中,有一座分力出来却不知名的山峰。因为位置的原因,平时不太容易被人看见,只有在特定时间,特定位置才能看到。
山头立着一尊一人多高的白玉石像,江澜止运转灵力于双目上,发现石像的面容特别眼熟,仔细一看,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
落日的余晖尽数撒在白玉石像上,照的石像通体浮现橘红色的暖光,栩栩如真人一样。
江澜止正看的出神,忽然被人在脸上轻啄了一口,正要发作,却见夜无尽已经几步走到了他的前面,回头对他笑道,“师尊快走吧,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江澜止摸了摸脸颊,佯怒道,“水煮牛r_ou_,红烧牛排,干烧牛柳,手打牛丸。”
夜无尽脸上的笑意更深,“师尊想吃我?弟子求之不得,今晚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您。”
“滚滚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否则就吃了我?”
“否则打死你!”
第67章 摸摸小腰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一身褐色平民装束的男子低着头在人群中匆匆走过。他带着斗笠, 斗笠的两侧有灰色的薄纱, 可以遮住侧脸。
一阵诡异的妖风吹过,男子头上的斗笠被吹落,他的脸露了出来。那张脸极其恐怖, 从额头到脖子,遍布腐烂的疮口,尤其是右侧脸上, 赫然被一个黑色的巨大瘢痕占据, 那瘢痕扭曲挛缩,明显是被火烧过的。
周围人被男子异常恐怖的面容吓得四散逃窜, 中年男子顾不上重新带起斗笠,足下一点便腾空飞了出去。
身后一个紫衣男子紧追不舍, 一边追一边把一根根利爪向中年男子背心扎去。
苍遥把中年男子逼入一个死角,双手抱于胸前, 啧啧笑道,“师尊,你躲躲藏藏的让我好找。”
中年男子打出一束漆黑色的火焰, 把墙轰了洞, 跳了出去,“你还真是y-in魂不散。”
苍遥紧随其后,“谁让师尊太滑溜,一不留神就换了躯壳,我若不盯紧点, 怎么找得到你。
这凡人躯壳用的不顺手吧,瞧瞧脖子和脸都快烂光了,还有手臂也腐烂的快掉了吧。”
苍遥说着,中年男子的脸上果然掉下一块块腐r_ou_,右手手臂也随着男子逃亡的动作摇摇晃晃,几乎快要从肩头坠落。
中年男子此刻却没余力管他的手臂,他猛一侧身,以极其扭曲的动作躲开了飞至腰侧的利爪,看着雪白墙皮上突然被洞开的五道抓痕,中年男子咬牙道,“别叫师尊,我听着恶心。”
“那叫什么?程冉叔叔?独眼怪物?邓还长老?梁大掌门?”苍遥每叫出一个称呼,程冉的面色都难看一分,对程冉来说,每一个称呼都代表一段难堪的过去,一段惨痛的回忆。
“可我还是觉得师尊叫着比较顺口,毕竟你也教了我五年,给我留了很多……”苍遥刻意停顿了一会儿,像在挑选合适的词语,“‘美好‘的回忆。”说出“美好”这两个字,苍遥的眼神却一点都不美好,而是充满凶戾之色。
苍遥刻意恶心程冉,程冉没有接他的话,“你把萧烈弄哪儿去了?”
“你说这个啊,”苍遥停在一座屋檐上,手指勾着一条锦绳,绳下串着一块通体墨色的盘玉,是萧烈的那块。“如果不是它,我还没那么容易找到师尊。”
苍遥说着话,手上的攻击一刻也没有停顿,携着y-in森鬼气的利爪如暴雨般往程冉身上飞去。
程冉跟夜无尽对战时受了重伤,好不容易假借自爆逃了出来,却只剩下本命魂魄,而且受了不轻的损伤,寄居在凡人躯体里本就处处受限,又被苍遥追了一路,已经精疲力竭。
程冉闪躲的动作慢了一息,苍遥的鬼爪已然抓破了他的左胸,留下一道冒出黑血的伤口。
程冉咬牙切齿,“你真卑鄙,有种冲我来,抓一个毛头孩子算什么本事!”
苍遥嘻嘻一笑,“论卑鄙我哪儿比的上师尊。‘想要报复一个人,就对他最在意的人下手‘这句话还是师尊您教我的。我一直都记得,我那便宜父亲,还有毁了容的叔叔也都记得清楚。”
程冉捂着胸口咳了两口血,“我的鬼火不能给你,但我有一样东西,你肯定更加感兴趣。”
“哦?拿来看看。”
“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想要的话,跟我去青云仙宗禁地取来。”
苍遥嘴角勾起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师尊你以为我还像从前那样好骗?梁立峰的功力已经恢复,你还能像往常一样直入禁地?别逗我了。”
“信不信由你,那里有你朝思暮想的小情人的血,有什么用处就不用我多言了。你不去也可以……”
程冉也停顿了一会儿,刻意停下来佯装高深莫测,引发对方思考,这种方式跟苍遥如出一辙,不愧是一对师徒。
这下轮到程冉嘲讽苍遥了,“他徒弟把他看的那么牢,你又打不过他徒弟,难道真想抱着偷来的白玉雕像过一辈子?”
被说中心中痛处,苍遥眼中的厉色更深,手下的攻击却减弱了几分。二人又僵持了一会儿,程冉的r_ou_身已经快要完全腐烂了,苍遥停下了攻击,“那便跟你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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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血纹祭台?你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戏耍!”苍遥指着一个黑沉沉的大坑怒道。
“这不可能,我走的时候祭台明明还在这里!”程冉显然不相信看到的一切,围着大坑走了几圈,“一定是夜无尽,他也看到了祭台,肯定是他把祭台挖走了。”
苍遥负手看着程冉,眸中杀气越来越重,“看来师尊是真觉得我好糊弄,既如此,我也不必再留情面。”
程冉接过苍遥抛给他的霞光屏,低头一看,差点把霞光屏摔出去。
霞光屏中呈现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无数次出现在他的他梦中,扰的他惊惧不已,却无论如何逃避不了的,此生都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过了好半晌,程冉才从极度惊恐中恢复过来,声音还有些发抖,“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鬼火也行,我的命也行,只要你放了他,永远不再伤害他。”
苍遥认真的看着程冉的表情,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尽收眼底。他这个永远处变不惊,无时无刻不在算计别人,带给他无数痛苦回忆的师尊,竟然也有看一眼就恐惧到失态的东西。
苍遥忍不住笑出声来,抓住别人的痛处,捏在手中随意碾压,看着别人像个小丑一样被你控制,为你表演想看的东西,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妙,难怪他师尊那么喜欢用。
“我不想要你的命,也不想要你的鬼火,我只要他的血,可惜啊,我唯一想要的东西,你却拿不出来。那我只好让我的下属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