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陈东在日本打工,
和火包友打炮期间不知怎么和人家儿子勾搭上了,
一个寂寞如雪的光棍汉子,
一个被父母抛弃的缺爱私生子。
错把男孩当火包友上的陈东新世界大门打开了,
快乐的接受自己的新设定,从此走向幸福人生~
第1章
陈东到日本打工已经四年了。
他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只在培训学校学过一年半的厨师,毕业的时候,他们学校的就业中心说是有个非常好的机会要到日本,新加坡等地输送技工,有开挖掘机的,有美容美发的,还有颠勺的厨师。
在培训学校学厨师的都是年轻人,一大部分都好闯荡,为了出国挣钱的人太多,鉴于供大于求的情况,还弄了不少竞争比试。陈东在这一波竞争者里,就是个混脸熟的,论刀工他没人家熟练,论拼盘他没那艺术细胞,但唯有一点他胜出别人许多。
那就是长的漂亮。
他的漂亮不是眼下流行的那种弱不禁风的花美男,而是年纪大的人对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独特的夸赞。从日本来的招聘单位负责人一眼就相中了他。这样陈东就顺其自然的成了出国务工的一员,没办法,看脸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于是,陈东成了东京中华街的一家中餐馆的厨师,每天做些莫名其妙的炒饭和煎饺,这么一干就是四年,当年20岁的青葱小伙变成了一个24岁的魔导士。
在这里打工可不是什么轻松工作,每天都是从租住的公寓到厨房,再从厨房到公寓的单调日子。
有的时候他甚至想抛弃这份除了薪水高毫无乐趣的工作回国开家小餐馆,因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实在太过寂寞难熬,虽然,回国了,也是他孤独一人,但好歹有个说话的地方,还能认识些朋友。
每天下班,陈东就会拎几罐啤酒,自己弄巴点饭对付吃,天天都浸在油烟味里实在没心情自己开火做饭。吃完了,就从床下面掏出几本成人杂志对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孩的大奶子撸出来。
成人杂志是他从桥洞和没人的小公园里捡来的,仔细翻翻,大胸大屁股的,贫乳小屁股的,乱仑母子……咳咳等等,几乎所有的类型都涵盖了。但陈东还是觉得孤独难捱。
租住在陈东隔壁的也是中国人,是一对夫妻,男人姓赵,比陈东能大十岁,两口子一起来日本打工,陈东觉得他们这样为了老家的孩子打拼多少有个奔头,不像他光棍一个,老家也没牵挂的一儿半女,连老子娘都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去地下陪他爹去了。他虽常觉得孤独,却也安慰自己,一根浮萍,在哪不是漂呢。
不过,三不五时的陈东就能听见隔音一点都不好的隔壁传来嫂子的叫床声,他一个魔导士平日里只能靠二维的图片撸,现在有了声音自然趁机撸一把过过瘾,但是第二天一看见嫂子那张老脸,他又觉得自己射在墙上的子子孙孙特委屈……
赵哥夫妻为人很是热情,尤其嫂子,明明天天起早贪黑的干活,还能腾出时间来照看他一下。说陈东才20来岁,一个人在日本还是个大小伙子,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怪不像话的,没女人在身边总不是个事,不知道夫妻俩怎么合计的,大家闲下来就一起聚一聚,唠一唠。
这次,赵嫂趁年假回了趟国看儿子,留下赵哥一人,嫂子刚走的第二天,赵哥就招呼陈东到家里小聚,当天下班,陈东拎上一堆吃的就去赵哥那了,屋里还有俩中年男人,是赵哥工友,也是背井离乡多年,孤身一人在日本打工的,这男人酒过三巡,就开始胡吹海喝,唠着唠着就扯到性上,就提到中华街附近的流莺身上。陈东还是没摸上门道的处,这三位大叔可都是成家的人了,再看这小子人模狗样的,还以为他早就开过荤,黄段子一个赶一个,纵是陈东阅尽千本小黄书也被臊的一愣一愣。其中一个大哥问赵哥:“哎,老赵,听说阿惠住你楼上?”他用手指指了指棚顶,笑得颇有深意,“那小骚娘们你上了没有。”
赵哥被烟熏迷了眼,他回道:“上个毛,我老婆看得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另一个大哥赶紧打趣他:“那还不趁嫂子不在,赶紧疯狂一把。”说完还推了推陈东的肩膀,挤眉弄眼的。陈东仰脖干了口酒,没起哄说话,倒是赵哥摇摇头,“我可不敢也没那心思,你嫂子知道了砍了我也有可能。”
大家哄笑了一声,赵嫂是东北女人,平日里挺照顾大家的,关键是为人真的很泼辣没人敢触她霉头。大家不再打趣赵哥,开始八卦这个叫阿惠的女的。她有个日本名字叫小田惠子,当年追随比自己大20岁的真爱来日本,结果日本老头是个有老婆的老混蛋,她陪那老鸟巴登睡了14年,从个花骨朵变成欧巴桑,到头来,除了点生活费什么也没得到,身边还拖拉着个私生子,一直混在中华街。
那些流莺都有个差不多的身世,为了钱来日本,吃不了苦的漂亮女人就只能靠卖挣钱。
楼上有个现成的鸡,几个中年老色鬼难免起了歪心思,陈东本来打算赶紧跑不掺和进去,没想到做客的两位大哥不放过他,酒劲上来,死活要带他去放松放松。赵哥也喝糊涂了还说要领着大家一起去。
陈东被他们又灌了几瓶酒,晕的乎的随他们上了楼,赵哥熟门熟户的找到那个阿惠家,半夜里其他租户都安安静静的,只有他们这里吵吵嚷嚷的不像话,门敲了没几下,就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了门。他个头不高,穿着中学生的制服,脸色煞白的看着这一群醉汉,缩着膀子问道:“你们找谁?”屋外的风早把陈东的酒劲吹散了,他看是个小男孩开门,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打扰了,认错门了。”还没说完话,屋里就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谁啊,这么晚来敲门。”一个穿着低胸吊带和超短热裤的女人走到门口,看着一行醉醺醺的汉子,嫌弃的说:“我双飞都不接的,nρ更不会接,你们赶紧走吧,吵死了。”她这么说,陈东就知道他原来就是阿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