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脸好色又没出息的男人自然是秦非同志,这货被他爹从看守所里捞了出来,老总没得当了,成天醉生梦死,秦夫人显然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也懒得管了,她再疼儿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祖上基业毁在这么不争气的家伙手里,所以她当初答应秦枭接手华烁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他分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秦非,这货就算不争气一辈子,至少能衣食无忧,当娘的也就认了。至于秦非这个没种的傻蛋,虽然刚开始还有些愤恨,但吃喝玩乐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公司不用他再操心,却仍旧能继续过这种灯红酒绿的日子,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彻底当他的二世祖去了。
此刻蠢胖子秦非同学蠕动着蠢笨的身子准备跟刚到手的嫩模来一场车震,结果才刚把裤子脱了,就听司机猛地一声尖叫,接着车胎砰砰响了几声,车子吱啦一声就划在了路边,秦非吓得二弟直接软了,赶忙提起裤子,就看到几个黑衣蒙面的人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手里拎着各种凶器对着车厢玻璃就是一通砸,车内此起彼伏的尖叫过后,秦非被拎着脖子拖了出来,司机和嫩模被干脆地打晕,而秦非则被利落地绑住了手脚,然后忽悠一下就被丢到了另一个车里,接着几个黑衣人跟着上车,一把把手枪抵在他脑门上,登时就把他吓尿了。
“你……你们是谁……要、要要干什么……”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极为冰冷的男人,那人也是蒙着面,但那双眼睛却非常阴森,他只是回头看了秦非一眼,却让秦非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开了口,冷笑,“挡我弟弟路的,就是这个蠢胖子?”
秦非吓得牙床直颤,这个声音听着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可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来。
“大哥,去哪儿宰了?”
秦非闻言,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先带到老宅放一天,明天是个好日子,最适合祭祀。”
秦非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你、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知道我是谁吗!”
“秦非,华烁之前的老总,没抓错吧?”男人沉声说着,一双眼睛里的死气几乎要冲出来,“留着你一条命始终是个祸害,还是除了干净,省得给我弟弟惹麻烦。”
“你……你弟弟是谁……我、我没得罪你弟弟啊!”
“你的存在已经是得罪他了,”男人不再废话,回头看向司机,“快点,这死胖子吵得我头疼。”
秦非被胆战心惊地带到了一个阴冷的房间,几个人把他拖下来,秦非仍是不停挣扎喊叫,抓着他的男人十分不耐烦,一手刀敲晕了他,然后把人直接丢在了角落。
秦非过了很久才醒转过来,隐约听到几个人在不远处聊天,他赶忙闭上眼睛,假装仍是昏迷着。
“大哥说明天几点动手?”
“天亮了就宰了呗。”
“唉,你说咱们离开意大利之后,成天就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杀一个胖子还用等这么久。”
“没办法,毕竟是枭哥的弟弟,哪能随便杀了,这不也是刚决定的么。”
“我看大哥就是没以前心硬了,你说咱们在意大利的时候,杀个人不是切根葱?还用商量什么?一刀的事儿!”
“这不是意大利好吧,这是中国,而且这是枭哥唯一的兄弟,怎么都得顾着点儿俩人的爹,毕竟公司才刚到手。”
秦非愣住了,在黑暗中惊恐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那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拍了拍手,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你俩看着他吧。”
“哎,我也去,这种胖子一个人就够了,松了绑都打不过咱们随便一个人。”
“去吧去吧我看着。”
两个人的脚步声远离,只剩下一个人。
秦非用尽全力解着身后的捆绑,剩下那个人的脚步忽然接近,他赶忙停住手,继续装晕迷。
那人蹲到他面前来,似乎左右看了看,啧了一声,“反正还晕着,我也去一趟没啥吧?”抬脚踢了踢秦非,确定这人仍旧昏着,那人才起身急匆匆跑出去了,秦非心里猛地一喜,抓紧时间解着绳结,努力了好半天竟然真被自己解开了。
秦非激动得都要哭出来,赶忙站起身扔掉身上的绳子,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守着,他赶忙退回来,四下看了看房间,竟发现有个半人高的窗户。他忙不迭跑过去往外看,惊喜地发现是一层,便立刻鼓足勇气小心推开窗,一点一点把那窗户支起来,然后费力地爬上去,挂在窗棂上趴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朝外跳了出去。
他整个心脏都激动得狂跳起来,成功逃出来后大气也不敢出,跌跌撞撞地没命狂奔,不一会儿就在黑夜中失去了踪影。
而被支开的铁窗内,终于爆发出一个男人忍无可忍的大笑声。
“哎哟我草,这家伙他妈两辈子都是出来搞笑的啊,真特么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而毫不知情的秦非同学仍是拔足狂奔,总算跑到大街上拦住了一辆车,呼哧带喘地回了秦家的老宅,之后在众多管家仆人们惊诧的目光中手脚并用地爬上楼,边爬边带着哭腔鬼哭狼嚎起来。
“妈——!!秦枭那个畜生要他妈杀我啊!!!”
第47章:苏醒
秦烁夫妻俩被秦非的哭喊声吓了一跳,赶忙跑出来,就看到秦非一身衣服被撕扯得七七八八,灰头土脸地哭号,“妈——!我差点被人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