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他爸不是人(殷家山人之离经樊道 包子)上——落樱沾墨【完结】(11)

2019-06-15  作者|标签:落樱沾墨

苗姐在车上熟悉了案情之后立刻投入的案子中间。

张启的父母在这几天之内已经被很多民警拜访过了,问及案情,案词皆是说张启从监狱回来之后打电话给他们说每晚睡不好觉,总是做噩梦,才请的法师为他做法祈福。

樊朗和苗姐没有去张启的父母家中,而是先去了附近的一处儿童医院,在病房中见到了个小孩。

“樊哥”,李苗叫他,轻声道,“这孩子白白胖胖,如果不是还插着氧气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你知道的,他们那些人最讲究人的面相,他”

樊朗点头,转头问一旁的护士,“你好,我们是他们家的亲戚,这孩子还没有醒吗?我怎么没见老张去哪儿了”

那护士打量几眼二人,“没醒呢。你打电话不就知道了。”说完走了。

临床的另一户人家怀里抱着小娃娃正在喂饭,听见樊朗的话,也不太高兴,跟樊朗拉起家常,那家女主人说,“他爸妈这三天都没来医院,前两天还见过呢,不知道怎么了。他们这孩子真是命苦,我们到这里好久都没醒过来”

“好了,就你知道的事多”她老公说女人一句,女人不吭声了。

樊朗笑着将他们带的水果拿出来几个给对方,“谢谢啊,我是他爸的朋友,听说孩子病了好几天了。他爸也没给我说是什么病啊”

“病历上有,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苗翻了翻床尾挂着的病历,“发烧引起的脑炎”

樊朗看一眼那小孩,惋惜的将水果放到桌上,沉声说,“这孩子从小身体都不好,既然这样我去找找老张问问吧。苗苗,你在这儿陪会儿孩子,我去打个电话”。

樊朗出门直奔张启的父母家,在楼下刚好遇到了掂着饭煲准备出门的张家夫妻。

樊朗报出身份,张启的爸妈一震,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形容憔悴,消瘦,看起来很是黯淡。

“我们已经把能说的都说了,警官,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张父低声说,略带悲痛。

樊朗摇头,只是盯着两个人,缓缓道,“我不是来问你们这个,案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觉得应该告诉你们。”

“我记得小孩小时候被吓住的时候,家里的人总会请做法的人来写个字,念个符,往小孩的头上一摸,孩子就立刻醒过来了”

张父突然颤了起来,他脸色消瘦,眼睛混住,狠狠的看着樊朗,“你,你说这做什么”

樊朗双手环胸,侧头看了一眼身后医院雪白的墙壁,“没什么,只是觉得父母对孩子都是很好的,生怕小孩受了什么病痛,你们为张启请了法师做了法事,现在发生这种事,张启若是地下有灵的话也会很高兴的吧”

张家夫妻惊恐的瞪大眼睛,饥黄的脸上眼白占了一大半,看起来很是害怕,忍不住舔下嘴唇,胸口剧烈颤抖。

“你、你是警察,说这些干什么。我、我们只求个心安理得,我、还还”张妻颤抖着道。

樊朗松开手,凝眉,他穿一身黑色披风,被似乎突然冷下来的秋风吹起黑色下摆,四五点的深秋仿佛夏季七八点的黄昏,日头挂在天边却也感受不到暖意,凄凉的颜色将半个天空熏染成凄黄色。

“我只想快点抓到凶手,让张启头七的时候能走好。他回家的那天,我送他回来的,他给我说他很想上学”,樊朗说完缓步离去。

听见身后传来极力压制的哭泣声。

樊妈妈给樊朗打电话,说,“儿子啊,天天这么晚回来,知道你妈想你想的都瘦了吗”

樊朗立刻赔笑,表情温柔极了,看了眼腕表,七点了。

“妈,吃饭没?”

“没呢,不是等你嘞吗”

樊朗笑两声,拿着电话走向车库,“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们带回来”。

“不想吃啥,就见见你呀”

“我不是天天住家里吗”

“呵,你住咱家啊?我四五天都没见着你面了吧,你这也叫住咱家啊”

樊朗无奈,坐上车,“妈,我今天早点下班,你和爸吃啥,我买回来吧”

樊妈咯咯的下了两声,朝一旁的樊爸眨眨眼睛,“妈听说九宫格火锅能外带……”

樊朗啪的一声扣上安全带,“好嘞,您请好吧,咱这就给额娘带回来”

樊朗挂上电话的时候最后一句听见樊妈朝他爸乐,说儿子跟闺女学的一个样。

还好记得这次换上了便装,樊朗到九宫格火锅的时候人还不算太多,不过也已经赶上饭点了,要好了外带,他就靠在饭店的角落没人的桌子边坐下等着。

秋冬时刻,谁人不爱火锅呢。

饭堂里三三两两坐着年轻人,脱了外套,吃的热火朝天,漂亮丫头们面对面吃的乐呵。男人开着瓶啤酒配上火锅底料各种不同的辣味,嘿,吃的真是不错。

有服务员来问樊朗需不需要租一个他们的锅子,九宫格的锅子分为九个格子,里面装着不同的辣味,50块押金,还了锅子,就退押金。

服务员正给樊朗写押金条的时候,突然听见饭店的另一边一声惊呼,“我的手机和钱包没了”。

老板急忙吆喝一声,“大家都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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