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的里面更加的宽敞,每一栋的前面都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一楼的门前占据了一面墙的落地窗里美丽的窗帘安静的垂落着。
“他叫晟夏,你可以叫他晟先生”
终于转来转去终于到了晟夏的门口,自动门识别声音之后自动打开,里面大的更是不像话。好嘛,樊朗觉得自己有点小姑娘进城的柑感觉了。
不过赞叹归赞叹,羡慕嘛,人各有志,他的工资算起来也能买一栋。不过这多不方便啊,爸妈好人多热闹的地方,樊琳要上学,他工作也不方便嘛。
从楼上走下来个面像斯文的男人,大概有三十五左右,这跟樊朗想太不同了。
“阿离,你也有空会来看看我啊”,晟夏朝他温和一笑,端的是清风斯文。
殷离朝他眨眨眼睛,“这是樊先生,我们有事寻你”
“哦,有事的话,先交拜帖,我看过之后再考虑”晟夏坐在沙发上,缓缓喝一口清水。
殷离不满意的嘟嘴,樊朗想要开口,殷离拉着他的手,狡黠的说,“没看见学姐啊,我挺想她的”
“噗”晟夏喝水被呛了一口,他用纸巾擦了擦嘴,恶狠狠瞪他一眼,“你除了你学姐,还有什么办法压制我吗”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殷离拉着樊朗在他对面坐下,他问樊朗要了照片递给晟夏,“看看,这个画法眼熟吗?”
晟夏摘了金丝眼镜,盯着照片缓缓皱眉。樊朗注意到这人摘了那眼镜之后明显变得凌厉起来,好像刚刚的温润被镜片的光晕收敛在体内。
“解释一下这个吧”,片刻之后,晟夏叹口气问眼前的二人。
樊朗开口,“晟先生,您好。我是市公安局的人,樊朗。这是我们接手的一个案子,经排查,我们怀疑是有人用了这种人手是死者窒息死亡的”
晟夏点头,下人送来了一盘精致的小蛋糕,他推到殷离面前,殷离就趁着两人交谈的时候边听边吃。
“是没错。下了恶咒,将人活活憋死的。”晟夏点头。
樊朗沉声问,“您知道能下这种恶咒的人有谁吗”
晟夏哦了一声,翘腿靠在沙发背上,“我就可以。”
殷离瞪他一眼,樊朗面沉如水,等着他说完。
晟夏讨了没趣,便自己认真的想了想。对面的殷离将一块小蛋糕推到樊朗面前,笑着小声让他尝一尝。
晟夏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对面的人比他还不着急!
“目前这几个省区,我能想到的人一共有四个,一个我,一个我师父,不过你们找不到他了,第三个人是疯婆子”
“还有一个呢”樊朗沉声问,不急不躁。
“还有一个我不想提他,不过他大概最有可能,这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他叫黄粱”
殷离舔了舔嘴巴,嘴里清爽的味道让他十分开心,“黄粱?那个猥琐大叔吧,听过,没见过”
晟夏脸色变了变,皱眉,有些严厉的看着殷离,“我告诉过你不准接触他”
殷离点点头,“我知道。”
“这个黄粱如何能联系上他?”樊朗问。
晟夏起身将自己的衬衣抚平,“给钱就行”说完自己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留下句你们请便,他上去补觉去。
樊朗有些焦急的想要开口,殷离拽了拽他坐下,“没事,你别管他,我给学姐发个短信,一会他就会乖乖给地址了”
樊朗听了他的话,只好与殷离坐回原地,“麻烦你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殷离踢掉鞋子,盘腿歪进沙发,一副放松的模样,“没事。他媳妇是我学姐,我们关系很好,而且”殷离指了指屋顶,“这人也经商,狡猾的很,不过他是个妻管严,没事的啦,放松一下,你开了一天的车,刚好我们歇歇,那个老家伙”
他们待得地方是晟夏家里的客厅,周围的家居不多,装饰一暖色为主,个个精品,一面墙上是落地窗,一面挂着风景画。
樊朗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侧头看殷离咬着唇乐滋滋的发短信,两个人靠的很近,殷离就这么斜靠坐在沙发上,小孩脸庞极其清秀干净,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错过了午饭,外面的景色忽然变成了黄昏的模样,昏暗朦胧。若仔细看的话,看能发现外面的景象变得极其模糊起来,即便是用力想要看去,也看不真切。
别墅中蒙上一种香灰的味道,夹杂着青草香味,在缓缓弥漫,殷离将客厅的暖气调高,看一下沙发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樊朗的眼睛上有一层细密的幽绿色光芒,阴森的话就像坟头上亮起的鬼火,说好看吧,就像夏夜中大海里面浮游生物在海边亮起的蓝海般,殷离自己看了那层幽绿光晕,确认无事后,小心绕过樊朗,转身跑上了楼梯。
晟夏衬衣凌乱,抱着团被子呼呼大睡,头发乱糟糟,丝滑的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抱在怀里,殷离也跳上去用脚踹了踹熟睡的男人。
“醒醒,喂”
晟夏动了动身体,闭着眼睛,刘海凌乱的遮住眼睛,嘟囔两声,“阿姨,我不吃饭”
“谁让你吃饭了,快点醒醒,是我,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么困啊”
“不起”
殷离蜷腿坐着,小声的叫了句,“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