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姆选择了赫敏,晴明选择了德拉科……可是他是谁?!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去水里泡着?!
还没等他离开,秋张已经搀扶着那个男孩进了帐篷。
“嘿,哈利。”秋张疲惫地喝了一口提神药剂,指了指那个二年级男孩:“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佩克。”
“你……你好。”哈利还没把恼怒的表情收起来,尴尬地给他又递了一条毛巾:“水底很冷吧。”
那个中英混血儿靠着姐姐打了个寒噤,沉默着点了点头。
得分很快就出来了,晴明拿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随后是芙蓉和秋张。
还剩最后一战了。晴明算着日子,任由怀里的德拉科沉沉睡去。
糟心的这一学年终于快结束了。
斯内普拎着校长给的格兰芬多宝剑,一个人找到了冈特老宅的位置,把那个该死的戒指劈成了两半。
等他脸色y-in沉地告诉德拉科这个好消息的时候,窗外又开始下起大雪。
那么就有三个魂器都被毁掉了?
德拉科喝了一口热咖啡,心里涌起一阵雀跃。
日记、挂坠盒、戒指……还有两个学院的象征物在哪里呢。
再除掉三个,就可以直接杀掉伏地魔了。
德拉科听着教授交代后续的事情,望向窗外飘飞的雪花。
荒川睡醒的时候,发现湖底的光线晦暗了不少。
怎么回事?
他揉了揉头发,任由睡衣滑落到一侧,慢悠悠地推开了被子。
黑湖正窝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打瞌睡,一听见响动,就条件反s-h-e地瞪向了那个王八蛋——
他居然逼自己天天跟着他!没允许哪儿都不让去!
“唔。”荒川还没睡醒,懒洋洋的开口问道:“我睡到第二天晚上了?”
“并没有,”黑湖冷淡地回答道:“是湖面结冰了。”
他本不想看那个混蛋,但是这货居然不好好穿睡衣!
荒川原本上半身就精壮有料,平时穿袍子的时候都会若隐若现地露出胸肌。他宽大的睡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线条漂亮的肩头。
平添一种色情的味道。
黑湖不自然地把眼睛别开,却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明显,只好嘟囔道:“我能出去吃东西了吗?”
“你是在……看我?”荒川垂了眸子,轻喃道:“过来。”
还没等黑湖反应过来,水流直接把他卷到了柔软而又宽大的床上——
这个混蛋!
黑湖试图挣扎,直接恼怒道:“看个叽八!老子喜欢雌的!”
咸鱼王大概是因为刚睡饱的缘故,心情还不错,懒得同他计较,直接抓过他的一只手,强行把他的掌心贴到了自己的胸前。
“怎么样?”低沉的笑声里带着蛊惑的意味:“手感不错么?”
黑湖没想到他大白天的又要耍流氓,自己的手却已经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肌上。
光滑而又紧实的肌肤,还有他略带撩拨意味的腰线,都让人有种异样的感觉。随着距离的拉近,海水般浅浅的气息包裹住了他们,让黑湖一时间愣了神。
确实好x-ing感。
这个纯情少年虽然成天和纸老虎一样地瞎嚷嚷,但恐怕连吻都没有接过。
还没等黑湖反应过来,荒川一卷手边超大的被子,让两个人都陷在了黑暗里。
“你干什么!!!”黑湖试图推开他,下一秒被他垂眸吻住。
黑暗让人几乎失去了判断力,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黑湖有些慌乱地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地开始深吻。
“嘶……”荒川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唇,用腿压住他胡乱拍打着的鱼尾,声音有些低哑:“再乱动就干你。”
黑湖一懵,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开始默契地交缠,津液缠绵间发出了暧昧的声音,双唇轻触的感觉意外地很美妙……
等荒川掀开被子的时候,黑湖还一脸享受地被压在枕头上,酒红色的眸子里泛着水光。
荒川看他一副勾人的样子,浅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看来你挺喜欢我啊。”
“妈!卖!批!”人鱼立刻反应了过来,涨红了脸一甩尾巴跳了起来,恼火地呸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游走了。
湖面结冰了?
荒川还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磨磨蹭蹭地换了身衣服,径直从水宫游了上去。
由于下了好几个小时的雪,湖面早就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咸鱼王用法术破开了一圈,把头探出了湖面,看着白雪皑皑的世界,陷入一片沉思。
虽然荒川离北海道近,但是荒川是他祖上起源的地方,自己是在冲绳的海边出生,又被晴明召唤过来的——
这条南方的咸鱼并没有见过雪。
“哟嚯。”黑湖从旁边的冰洞里冒了出来,看着正在思考人生的咸鱼王嘲讽道:“你没见过雪么?”
“雪?”荒川从湖里爬了起来,一脸奇异地在湖面走了一圈,伸手拾起一个雪团:“你是说,这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黑湖把下巴搁在冰面上,看着他像学步一样反反复复的在雪上踩来踩去,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真的没见过雪啊?”
荒川完全忘了要摆黑湖之主的架子,一脸的兴奋和惊讶:“踩下去还有噗叽的声音诶。”
“——我都淡定啦~”山兔正在和络新妇他们在湖面上滑冰,闻到荒川的气息就嗖地蹦了过来:“是不是炒j-i好玩!”
其他的式神也是闲着无聊,虽然现在是鹅毛大雪的天气,还是一众的约出来,跑到黑湖的冰面上玩闹。
“你在……滑冰?”荒川盯着萤草噌噌噌在冰面上飘来飘去,专注地开始研究她怎么不会摔倒:“很好玩吗?”
“嗨呀~”山兔一挥爪子道:“更好玩的东西在晴明大人的客厅里!”
“她说的是被炉。”山蛙想了想补充道:“你要是没见过的话,可以去找大人喝喝茶聊天啥的。”
荒川脸上露出奇异的神色:“被炉?那又是什么?”
“真的有毒。”德拉科趴在被炉上,感觉自己已经堕落了:“我除了上厕所之外,再也不想去任何地方。”
晴明窝在被炉和软枕之间,一面剥着橘子,一面平静陈述道:“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全家人都会跟它融为一体。”
他早就想在宿舍里弄个被炉了。
今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虽然老早就搬到地窖里居住,但是这事被他早就忘在了脑后。
直到德拉科在他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个可冷可热的恒温石。
“夏天可以让你觉得凉快,冬天让你暖手。”德拉科认真道:“这种石头在对角巷早就断货了。”
“你听说过……空调吗?”晴明哭笑不得道。
学校的电力系统太老旧,如果要牵线路到斯内普的办公室里,会非常麻烦。所以再装个空调基本上不可能。
但是被炉……还是很好实现的。
这玩意儿一被搬出来,两个人写作业/吃饭/看书/下棋的地方全都直接被强行改到了这里。
双腿一放进那个柔软而又温暖的地方,好像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窗外是呼啸的寒风与飘飘扬扬的大雪,屋内是柔软的被子和枕头。
再来一摞的漫画书就更完美了。
整个冬天,几乎只要下了课他们就会窝在客厅的被炉里,感觉连灵魂都要被这个东西吸走。
两个人正在慢吞吞地画着草药课布置的图鉴,突然听见门敲了敲:“晴明?德拉科?你们还活着么?”
是哈利的声音。
德拉科根本不想把腿从被子里ch-ou出来,直接道:“小蛇,开门吧。”
哈利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们了,似乎最近两个星期除了上课,在哪儿都见不到他们两。
以前五人组还会一起去自习,或者去猪头酒吧喝喝啤酒,可是这两个人最近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