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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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进入决赛圈,四周已经没有可以躲避的高大建筑物,只有树和一间小房子。他们躲在车后,背后就是毒圈,而剩下的还有一支队。江予年看了穆一眼,又冷笑一声。
穆:“……?”
“我去前面。”江予年说着,趴下爬进Cao地。牧山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他下意识往外跑,但没来得及,已经被炸成盒了。
这个角度,不可能是对方扔进来的。
牧山川也很懵,喊道:“你干嘛炸我?”
江予年没理他,爬到前面的树下,在对面虎视眈眈之下毫无顾忌地开了枪,一时间枪击声连天,根本分不清是谁。
一分钟后,界面跳出来,两人双排吃了j-i。
牧山川刚想开口问刚刚怎么回事,就被江予年一句冷冰冰的话堵到什么都说不出。
“骗我好玩吗?牧山川?”
接着,江予年下了线。
第18章
江予年下线后就没了声儿,不管牧山川用哪个微信号给他发文字发语音,他都一概不回,电话也不接,是真的生气了。
牧山川扶着脑袋沉痛地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被这么骗,估计比江予年的反应还大。
他给江予年发语音:“予年,小予,年年……宝宝?我错了,不该不告诉你……你生气应该的,就是别把自己气累了,好吗?”
“我没有骗你玩的意思,真的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这么干的,宝宝开个恩,饶了我这一次?”
“江予年……”
语音发出去,也不知道江予年听了没,牧山川长这么大没这样忐忑过,生怕江予年一气就真跟他彻底拜拜了。
他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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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年原以为自己会气到爆炸,最起码也要砸点东西才能平静下来,但其实没有,他没有任何暴躁的倾向,相反情绪稳定得出奇。
如果不是好好坐着却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的话。
他几次想拿起剪刀把卧室那幅画撕个稀巴烂,来到面前又狠不下心。
画一幅笔触和灵气都到位的画,太难了 。江予年对自己说,画是无辜的。
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江予年心烦,把被子盖在头上蒙住了不听,耐不住那个杀千刀的铁了心s_ao扰,他蒙耳朵也感受得到,干脆跳下床狠狠咬着牙接起来。
“你打个屁呀!”
对面明显被他训得一愣,半晌才开口,却不是牧山川的声音:“那个……江予年先生吗?你的外卖,能下楼拿一下吗?你这密码门我上不去。”
江予年:“……”
得,都是牧山川的错。
“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江予年不好意思地挂掉电话,心里又把牧山川骂了千百回,穿上鞋跑下楼拿外卖。
外卖小哥拿着一大袋东西在下面等着,江予年先道了个歉,才接过外卖。
等小哥开着电驴走了,江予年拿着外卖袋站在晚风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根本没点外卖。
江予年猛地抬起头往前面一看,果然不远处牧山川的车正停在那,一阵危机感涌上喉咙,他回过神拔腿就跑,砰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头顶传来牧山川低沉的声音:“抓住你了。”
听到这句话时,江予年的脸唰地红了。
他挣扎着推开牧山川,牧山川就紧紧抱着不放,越推越紧,那架势简直像是松了手江予年就会消失一样。
“江予年,”牧山川在他耳边轻叹,“你可担心死我了。”
担心你妈批!
江予年真想伸手甩他两巴掌,好让这颗灌了水的脑袋好好泄泄洪!
“呵呵。”江予年冷笑一声,“你早就知道了?”
“……”牧山川组织了一下语言,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认命道:“大概两个星期以前……”
两个星期,那就是牧山川请他吃饭之前。
果然那顿饭也是预谋好的。
“滚吧。”江予年说。
“不滚。”牧山川低下头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几乎是撒娇了。
江予年觉得自己有一千句骂人的话要吐出口,但信息量太多一下子堵塞了,憋半天才憋出一句:“牧山川你这个……王八蛋!”
“对对对,领导教训的是,我王八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
牧山川在他耳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怀里的人紧绷的身体逐渐被抚软了,像只被lū 舒服了的猫一样松下来。
“牧山川……”
“嗯?”牧山川抬起头来看着他。
江予年的脸微微发红,指尖颤抖,竟显得有些无力,按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你……离我……远一点……”
牧山川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
来得太急,他竟然忘了!
江予年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脖子迅速地变成了粉红色,像是刚透红的小樱桃,酸中带着点甜。同时,牧山川也闻到了他身上信息素炸裂开的味道。
变得烂熟的樱桃味。
江予年发情了。
牧山川顾不得其他,抄手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跑。
第19章
牧山川把他抱进卧室,这个过程中江予年没十次也有八次地想把牧山川踹走,但发情热上来,他的四肢简直可以说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滚开……”江予年拍着牧山川的脸,力度跟轻抚没什么差别。
牧山川扣着他的手压上来,不由分说地说:“我滚开你怎么办?被烧死吗?”
江予年眼里满是水光,毫无威胁力地控诉道:“你这是强j-ian……”
“我强j-ian?”牧山川被气笑了,挑起一边眉毛,“你自己说说,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我?”
“你骗我!”江予年忽然喊,“你就是个骗子……流氓、神经病!”
牧山川眼睁睁地看着他撕扯喉咙喊出这句话,看着他的眼泪霎时盈满红通通的眼眶,顺着眼角滚落砸进被子里,像断线了、被融化了的珠子,在不知道的地方破碎沉寂。
心似乎跟着碎了。
牧山川现在无比后悔,骗人一时爽……
“不骗你了,以后都不骗你了。”牧山川爱怜地轻吻他的嘴角,“你这么乖,怎么能骗你呢?”
又把人抱着哄了好一会儿,牧山川把此生学过的情话都说了个遍,怀里的人才稍稍松了点口,他这头禽兽立刻就亲了上去,捏腰哈气咬耳朵,江予年骂人的话都在嘴边了,又被他吻成一声声呜咽呻吟。
所有被牧山川碰过的地方都想着了火,在25度的空调房里几乎要把他烧晕。江予年迷迷蒙蒙地伸手扯牧山川的领带,抬起脑袋在他脖子上呼出一口热气,说:“我有点难受。”
“叫我一声,乖。”牧山川亲了亲江予年的鼻尖,柔声哄道:“叫一声就让你舒服。”
“牧山川……”
“不对。”
江予年讨好地蹭了他一下,仰起脸用牙齿轻啃牧山川的下巴,红着脸撒娇,隔了几分钟才软乎乎地妥协:“老公……”
“在呢。”牧山川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一路舔下去,舔过耳朵,舔过脖子上的动脉,再舔着肩膀往前探。
上次标记后留下的痂才刚消失,就又被添上新的。酒香溢出来的时候牧山川感觉到那块腺体都兴奋得颤抖,江予年更是爽得叫都叫不出声,双腿紧紧缓环着他的腰,无意识地磨蹭。
牧山川不用看都知道他这副样子就是直接高潮了。身体敏感得像某种水生动物,一戳就缩,一抓就变得满手黏腻。
牧山川替他脱掉衣服,抹开前面的j-in-g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垫在他屁股下面,不然一会儿发了河,床垫都会s-hi透。
江予年喘着粗气半睁眼看着牧山川直起身在他腿间脱衣,解开领带、扣子,把微微汗s-hi的衬衫扔到地上,露出腹部、胸膛、手臂上精壮漂亮的肌r_ou_。
酒香铺面而来,几乎要叫人即刻醉倒。
鬼使神差地,江予年微侧过身,伸出右手,轻轻地覆在了牧山川的小腹上,指尖微动,一股热量随五指传递过来,令他无端手软。
牧山川按住他的手,往下摸,摸到了裤子里挺立的东西。
“帮我解开。”像是一句命令,基因里的糟粕让江予年无法自制地选择臣服,张开腿把手伸向西装裤的扣子,解开、拉下拉链、扯掉内裤……
牧山川的东西烫了他满手。
“啊……”江予年小声惊呼,“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