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形象是有多坏啊,不就恐吓了一下那个老头嘛,至于么。
“然后呢,他是用泥巴给你塑的r_ou_身,还是用莲藕?”
池越摇摇头:“都不是,他用树枝给我拼了个身体,现在一切与火有关的东西我都不能碰。”
莫寒无话可说,这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莫寒,”池越忽然停下脚步:“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保护你了。”
总有些别人望尘莫及的能力剥夺了寻常的温情,如果我不愿意,就算只剩几天寿命,我也甘之如饴。
还会有人在指着繁星的夜空为你许诺,为你摘那颗永远摘不到的星星。
他会证明,他也可以。
流水无情,却离开不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呦
多多留言嘛,有红包哒
第42章 互攻
莫寒轻轻拍打池越打在肩膀上的手:“我一大老爷们要你保护?”傲娇的不着一丝痕迹,但空气中却还是散发出了恋爱的酸腐味道。
池越不管:“那大老爷们,你现在可得保护我,别让我碰到明火之类的,我会灰飞烟灭的。”
“毛病,好好透明人不做,非搞个r_ou_身,娘们唧唧的。”莫寒一手捶上了池越新r_ou_|体富有弹x_ing的胸肌,还挺厚实,反作用力反弹的他手颈吃劲。
“哼!”池越s_ao气冲天,抹了一把扎手的头发,说道:“这是纯正的爷们作风,你看路上那些情侣,女的一碰到点事,男的就过来给擦屁股,男的碰到点事,女的焦头烂额搁那想办法,累了有肩膀靠,遇到危险,可以有个遮风挡雨的怀抱,我这不心疼你,我白天隐身,不能时时刻刻挡在你身前,我就想给你其他情侣都有的。”
池越的想法很简单,就平平常常的伴侣,遇到危险,第一个冲过去为他出头,遇到喜事,也是第一个跟你分享,风吹雨打,艰难险阻,跨过的,跨不过的,都是为了这个人,和其他人一样,却也无人能及。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逃避,剥夺了属于莫寒的浪漫。万物历过暑冬,迎头甘露,枝桠在春天里傲挺,鲜嫩翠绿的小牙儿于风中摇摆,都是一种艰险,都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浪漫。
尽管它来得有点迟。
莫寒有些吃惊,他本以为这些在见到“起死回生”后的池越都烟消云散,以前构想的波澜壮阔却不失温馨生活的未来也被一再缩减,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点——只要池越在就好,只要他不走就好。
他以为他享有着其他情侣都没有的独特浪漫,可是潜心始终丢了一丝温柔,那些看来再平淡不过的小打小闹,竟也是自己不敢奢望的感动。
傲视天下,惩恶扬善,自做英雄的快感,只是一时的畅快淋漓,最后期待一同看日出的时候,不过也就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莫寒的眼眶有点胀胀的,好像有粗棍子在戳自己的眼皮,水汽氤氲,差点没绷住。
他抱着池越的脖子,不让他看出自己说话的情绪。“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勉强接受你这张寡淡又没我帅的脸。”
池越轻笑出声,双手托着莫寒的屁股,将他像只猩猩一样挂在身上,跨开大长腿往山下走。
“你最帅,但是我也不差,那道士说这张脸是我下辈子的模样嘞,雄x_ing充斥荷尔蒙,多勇猛。”
莫寒管他说的真话假话,反正在他听来都是屁话,张口一嘴咬在他的后颈,力度不大,嘬的池越痒痒的。
池越春风得意:“有本事冲我嘴上来,光咬后颈算什么英雄好汉。”
莫寒嫌弃地砸吧砸吧嘴:“怎么跟馒头一样硬梆梆的。”
池越惩罚似的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教训道:“要说像棉花糖一样软,再说,馒头是硬的吗?”
“棉花糖也不一定是软的呀。”
“你见过硬的跟木奉一样的棉花糖?”
“见过喜欢吃硬糖的木奉槌。”
“……”
两个人矛盾又和谐,一路拌嘴穿过一片Cao有一人深的山路,到了平地,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围观,两人连体婴儿的姿态终于顺利分割成独立的帅小伙,走到哪都难免羡慕的眼光。
出来一趟,身边的死鬼变成了一个人,有温度的人,除了没有心跳,其他的都还有点重新谈恋爱的感觉。
莫寒对池越吃得透,几个小时内就从身心接受了既陌生又熟悉的他,反正灵魂不灭,是个猴子他也喜欢。
对了,除了还是那个灵魂,池越的声音好歹没变,听着不出戏。
两人终于可以大白天也能牵着手,在没有人的时候,这偏远地区,走路上基本上遇不到一两个人,有也是开着拖拉机装着农作物的农民,眼睛一直瞅着前方,遵守一个驾驶员应该遵守的规则。
偌大的原始地区,终于出现一辆像样的交通工具,他们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搭便车的机会,相视一笑,撒开丫子,追着喊着求农民大叔载他们一程。
世界明朗了,一切不顺心的事都疏通了,大叔的拖拉机一路畅通将人送到了离十里度假村不远的十字路口,就差没进家门口了。
莫寒拱手作揖拜了谢,洋洋洒洒回到了旅馆,旅馆老板一家子看到人现在才回来一点也不惊讶,还家常里短地道了一句回来啦,便各忙各的。
不问为何多日不归,也不问为何归来时多带了一个人。
只有看到帅哥眼睛发光的阿竹,眼冒爱心,难掩心中悸动,痴汉看着他们,声音绵绵的。
“欧巴,你还勾搭了又一个欧巴~~”
与其说热情招呼,不如说犯花痴的青春少女,她的关键点也完全不在莫寒的莫名失踪。
莫寒j-i皮疙瘩又起来了,直觉告诉他,这姑娘很危险,十分危险,再不走,就要被狼吞虎咽,扒了皮给吃了。
*
莫寒上楼洗了个澡,疲惫了好久,唯有热水能缓解他的神经,今天早上赤|身裸|体醒来,一问身上香味便知洗过一次澡,但那在睡梦中,完全没知觉,热水流划过肌肤的触感他一点也没感受得到,怎么算洗过澡。
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站在花洒下面,从头淋到脚,这才叫舒服。
如果,池越不突然闯进来捣乱的话。
“莫寒你毛巾忘记拿了,开一下门。”
莫寒几步跑过去,没关开关,开了浴室门一个小缝,准备接毛巾时,哐叽一声,池越迅速挤开了门,又飞毛腿似的关上了门,里面的水汽刚出来点就被阻隔的无处可逃。
莫寒和他大眼瞪小眼:“你进来干嘛!”
池越偏头看他:“你说呢,洗澡啊。”他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顺手往旁边一扔。
莫寒抢过花洒:“我没同意,我还没洗好。”
“那正好,我帮你洗,我最擅长搓背,保证你爽。”
莫寒呆滞地说:“我不想爽。”
池越精神地回:“我很想爽。”
【又一阵和谐妖风,净化你我心灵。】
浴室氤氲越来越重,方才印在浴室玻璃门上的五指手印也逐渐消失,直到化作滴滴水滴砸在某些人的心上。
*
第二天,莫寒睡到日上三竿,期间老板敲过很多次房门,邀请他下去吃早点,躲在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躺尸充耳不闻。
后来吃午饭了,老板也没再上来叫他们。
莫寒意识已经睡醒了,身体却瘫软不想动弹,脑子里正想着接下来干嘛的时候,忽觉有双手图谋不轨地轻触他的内裤,还有伸进去的趋势。
他猛地抓住这只咸猪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审视着闭着眼睛的池越:“同志,咸猪手可以吃了。”
池越继续装死。
莫寒顿了顿,又说:“我打火机呢。”
池越还是不动。
莫寒盯着此人装睡装不像,浓密睫毛微微颤抖却死活不起来的傻样,心生一计。
“难道是做梦?”他轻点了下池越的眉间,笑了起来:“老天待我真不薄,池唯轩啊池唯轩,你也有今天,看老子不干的你屁股开花。”
莫寒说一不二,彻头彻尾的行动主义者,他掀起被子,就压在池越身上,在他胸前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使了坏心,使劲揪了好几下,然后放了大招——用膝盖分开池越打的双腿。
“别别别……”
猛烈攻势,池越怎么能任其发展,他及时捉住莫寒捣乱的手,按在胸前。
“以前没看见你有过想上我的想法啊。”
“地球在自转,通货在膨胀,我怎么就不能有上你的想法。”
池越趁机摸了一把他紧绷不失弹x_ing的臀部,调笑:“是不是昨天不够,你起来跟我浪。”
“少废话,一句话,你让不让我上。”莫寒铁了心的逼问。
池越:“你真心的?”
“是啊。”
池越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缝隙,眼一闭,壮士就义,大放春色:“来吧。”
莫寒眼放精光,吻也不接,情也不挑,粗鲁地将人翻过身,掐人的手法毫不含糊。
“小妖精,看你往哪逃。”
他搓搓手,高高扬起,然后狠狠的一巴掌,啪在池越的屁股上,清脆的一响,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