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旧景重现,看来这小将军是凤玄的可能x_ing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剩下这百分之十的可能,宁云卿打算用独特的方法测试,毕竟同床共枕,可以做很多平常不能做的事。
两人平躺着,穆岫侧身对着她,缓缓阖上了眼睛。这样的位置更方便宁云卿举动,唇角微勾,宁云卿也将眸子阖上,聆听着穆岫的呼吸,呼吸渐渐平稳,宁云卿知晓身边这位女将军已经睡意朦胧,这个时候的警惕心最松。她轻轻探出了手,附在了穆岫的腰上,轻轻蹭了蹭。
“唔。”迷迷糊糊中,穆岫吟了一声,宁云卿有些欢喜,一把揽住她的腰,凑到她脖颈轻轻吻了吻。
“嗯。”穆岫又低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子,微微蹙眉,担心女子预行恶事,直接用一只手钳住宁云卿的双手,又困倦地坠入梦乡。
翌日醒时,发现自己的手牢牢禁锢着宁云卿的双手,穆岫有些失神,想了想她才发现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在和她亲昵,难不成是眼前这个还没醒的小姑娘?
穆岫盯着宁云卿,微微拧了眉头,望着望着,怀里的小姑娘倏然睁了眼睛,眼眸清澈,不带一丝做过恶事的模样,见到自己的双手动不了,她还惊惶地问:“将军?”
穆岫哼了一声,半坐起身,居高临下地问她,“你昨夜做了什么?”
宁云卿迷茫地望着她,试探着回:“睡觉?”说着又畏惧地垂了头,“对,对不起,将军。我昨夜睡着了,没按您的吩咐下去。”
穆岫哂笑,眼前的小姑娘太能演了,她都不知道现在是真还是假了。不过真真假假好像并不那么重要,现在这位小公主不知因为什么目的,一直对她言听计从,她想要撒撒气好像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穆岫轻哼一声,一把将宁云卿揽入怀里,凑到她耳后轻轻吻了一口。这个位置是两人欢愉时,凤玄探出来的密地,和凤玄的腰、脖颈功能相同,都是会令人敏感的地方。
宁云卿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出薄红,她唇角微弯,会有这样的反应,眼前人定是她家爱人无误。她欢喜地看向穆岫,正要双手拥上,穆岫却像吃了苍蝇一样,松开手跳下了床。
“……”宁云卿的心里写了两个字——不爽。
穆岫的心里也写了两个字——吃惊,她刚刚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不自禁就做了,这实在是太过奇怪。她偷偷瞧宁云卿的表情,小姑娘一脸受伤,垂着头不言语,是被她刚刚的举动吓得?穆岫撇了撇嘴,作为一个将军因为偷吻了人家耳后就这样畏手畏脚,似乎难当大任,她长叹口气,又走过去,伸手将宁云卿揽进了怀里,哄道:“不用怕,我不会动你。刚刚只是个玩笑。”
穆岫的表情真挚,不像伪装。宁云卿也不觉得做到这一步还有什么伪装的必要,她认为爱人还没有恢复记忆,刚刚的所为只怕是鉴于往昔习惯的一种冲动,是内心深处的渴望。
宁云卿有些遗憾,不过转瞬却又释怀,至少她找到了爱人,还和她上了床不是么?
※
因为今日这事,穆岫收敛了许多,平日做事不再对宁云卿苛责,也不需要她过度照顾。现在两人近乎平等,穆岫吃饭,她也同桌坐着,穆岫睡觉,她不能同床,但至少不用睡踏板,而是有一张自己的小床,就摆在穆岫床附近,隔着两个人的位置。
离王都越来越近,穆岫担心她逃跑,晚上都会用一根绳将两人的手腕连着,只消宁云卿有举动,她便会发觉,将人抓回。不过几天下来,她都没发现小公主有要逃的痕迹,不过小公主最近的举止似乎越来越反常,每天她不用对方伺候,对方居然会抢着伺候,若非是行军打水不便,只怕小公主都要伺候她沐浴了。
这小公主该不会被那天的吻给吻坏了吧?怎么感觉那天之后,小公主的眼睛里就多了一抹欲|望,这种欲|望不是对着征战沙场,而是对着她。小公主想要她?开什么玩笑?穆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抿了抿唇,看到一旁举着茶杯带笑递给自己的小公主,讪讪接过,抿着茶,心道:还是等回到王都将她留下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陛下,她一介武将还是不要猜女人心思了。
穆岫将军的想法甚好,将难办的事交付给后宫众多深谙女子之道的皇帝,可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老天并不允许穆岫将军偷懒,偏偏要让她自己历劫难,将她的好想法戳破。
作者有话要说: 困得要死,还是码了一更~恶趣味狗粮奉上~大家节日快乐~2333
云卿(含情脉脉):七夕又叫乞巧节,是我们女儿家的节日~所以正适合我和凤玄过节~
凤玄(月下穿线):嗯,待我穿好线,就可以一直攻了。(ps.古代乞巧节有个习俗穿针斗巧,不过是几个妹子一起比赛,鉴于云卿主动认输,我们的凤玄姑娘就成功得巧啦~不过一直攻神马的云卿表示不存在的~23333)
ps.感谢以下几位亲的雷,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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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将军篇
“竹月,踏过这座城门, 便是大晏王都了, 你可曾见过大晏的王?”穆岫策马, 垂首瞥着随行的小兵, 目光灼灼, 不是因为眼前的女子,而是缘由胜利触手可及, 她即将为自己的国家攻下一个王国。
宁云卿知道她话里带着试探,摇头涩笑, 眼里带着惆怅, “竹月身份低微,怎会有幸见到王?”
穆岫扬首望着碧蓝的天空, 唇角高高扬起,“无妨,须臾之后你便会瞧到了。”说罢, 一夹马肚入了城。
大晏国国土不多,但占地风水极好, 山清水秀, 稻子一年能长两回,大晏国民日日不愁吃穿, 若无北夏入侵,倒是个极适合居住的良地。穆岫亦听说大晏国的王都是个极其繁荣的地方,可眼下自己见了却发现根本不是听说的那样,这里的路上没有行人, 街巷的窗户紧合着,马蹄时不时就会踩到废弃的瓜果用具。
穆岫有些遗憾,不过她常年征战沙场,心肠非一般人可比,虽然不喜虐待俘虏,残害无辜,但却并不会因为怜惜百姓,而放弃为自己的国家征程。她继续带兵前行,心里倏然有些担忧,四周很静,除去他们行进的脚步声外,没有其余声响,难不成大晏国的王室都已经逃了?
穆岫蹙眉,带军直接赶向王宫,令她意外的是王宫大门竟然敞开,似乎是等着她入内一样。在穆岫看来,没有一个国家的国君愿意让敌军轻而易举得攻进城,里面定有埋伏,她看了看面露伤感的宁云卿,用长鞭拴住她的腰,命她走了进去。
宁云卿徐徐走了进去,脸色有些担忧,可心里却毫无畏惧,她看过剧透,自己的便宜爹有着大无畏精神,为了百姓的安慰,宁愿不要一国之君的面子,主动投诚。
一路上散着各式兵器,走到正殿才见着人烟,担心被宫里人认出,宁云卿立刻垂下了头。穆岫命人挽了弓,还没下令s_h_è 出,那些将宫殿围了三圈的侍卫竟齐齐丢了兵器,躬身退到两旁,为他们留了条道。道路直通殿门,殿门大开,里面似乎有人的叹息声。
穆岫让宁云卿进去探路,宁云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心里却在思量:该如何让这群不靠谱的队友不拖后腿。看到正座上坐着的王服男子,还不待对方惊讶起身,她便扭头唤道:“将军!竹月发现里面有人!”
竹月?大晏国君又坐了回去,看女儿腰间缠着长鞭,似鹰犬一样被人牵着,他的心恍若滴血,但他不能冲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找个理由把女儿留下,且万万不能让敌国人发现女儿的真身份,否则女儿杀了他们这么多人,难保不会被处死。
大晏国君将目光挪到牵着女儿的恶人身上,压下恨意问:“阁下可是北夏的穆岫将军?”
“正是。”穆岫抱拳,殿内只有大晏国君一人,她倒很想知道这个国君要怎么救自己的女儿。
大晏国君垂眸长叹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将王的印章奉上,道:“穆将军,我大晏愿意归顺北夏,还望穆将军将此事禀明陛下。从此我大晏和北夏是一家,还望穆将军不要伤害自家亲人。”
穆岫命宁云卿去取印章,宁云卿按照吩咐去了,目光和便宜爹对上,她知晓穆岫正在一旁望着,急忙垂头避退。大晏国君一阵心疼,自己的女儿这是遭到怎样的虐待了?怎么连看都不敢看她。
“你……”金章递到女儿手里,大晏国君情不自禁地开了口,脱口后才发觉太过心急,又摇了摇头。穆岫等的就是这几人出马脚,见此笑着问:“晏王对本将军的婢女似是十分在意,莫非你们曾见过?”
婢女?大晏国君的眉梢紧皱成川,他高贵的女儿居然被这个粗鲁的女人当做婢女,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晏国君抬起了头,目光如炬,直直盯着穆岫。这样的目光要说竹月和他不相识才是有鬼。穆岫噙笑瞧着他,等着好戏开场。
可惜这场戏的女主角极其不配合,还没开始就直接喊了卡。宁云卿将金章双手奉上,恭敬回道:“将军,我与大王并不相识,想来是大王瞧着竹月似大晏国人,方才会多看两眼。”
拆她的台?穆岫钳住宁云卿的下巴,举止有些粗鲁,她想逼大晏国君承认眼前女子的身份,斥道:“本将军在同晏王说话,哪里轮到你一个婢女多嘴。”
宁云卿垂眸,眼里卑怯凄凉。穆岫看得一怔,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缓缓松开了手。大晏国君也知晓女儿定是隐瞒了身份,不想暴露,便缩在袖里攒了攒手,笑道:“穆将军,我大晏素来讲究礼仪,这丫头不懂规矩,不如留在这里,让小王帮你教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