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黑衣男子往右一望,方旭就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余火莲,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只听得那黑衣男子一声冷笑,现在的事就由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方旭,你怎么……”“我怎么在这对吧。”“你不是……”“火莲,你在想什么?这不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是爹,是爹的意思,他还是不肯放手。”“不是的这事跟爹没有关系。”“你还在替他说话,你还要帮他帮到什么时候。”说罢愤愤离开,“方旭,方旭……”火莲追上他,可没曾想他却骑上马飞驰而去,他一定去总坛了,他一定去找爹,不行,我要拦住他。一使劲,却感觉胸口气血沸腾,浑身无力。“哦,啊……”怎么回事,火莲只觉得一阵眩晕,他突然一甩脑袋想要使自己清醒,可却无能为力,只能靠在身后的大树上,眼前的一切越发模糊,那个黑色的影子缓缓走到他跟前,“怎么样,你一心想要救的人现在丢下你走了,这滋味不好受吧!不知道宗主要是知道你我见过面会怎么想?”“你……啊……”火莲只得靠树歇下,等药x_ing一过,才骑马回到总坛。待火莲走后,白衣女子从身后的竹林出来,“属下不明白,少主,我是说,火莲,他不是吃过百毒丹吗?怎么会?”“这药是专门对付百毒丹的,百毒丹的毒因其相生相克所以纵有百毒也不会发作,只要打破它们之间的平衡,所有的毒素就都会被激发,这些毒虽然不会立马要了他的命,但只要他一用内力,毒就会侵入他心脉一分,他余火莲武功跟我不相上下,现在看他还能奈我何。”“可是,余爷向来对□□有所研究,你就不怕……”“别担心,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以他的x_ing子,恐怕等展颢知道他中毒,已经无力回天。”
无间总坛
一回总坛不见方旭只见展颢y-in着一张脸,“爹”“你跟方旭说了什么?”“孩儿这么做只是缓兵之计,孩儿,并没有其他意思。”“是吗?那你放走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爹,孩儿,孩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那你为何一出现就不再让方旭过问本门事务?”“不,爹,孩儿没有这个意思。”“东西呢?”火莲明白展颢说的是那些字条,“爹一直教导孩儿做事不留痕迹,所以孩儿已经把它给烧了。”“哼,是吗?下去吧!”爹果然猜到了,这……“啊……”不行这毒……火莲怕是毒x_ing又要发作,加快速度跑出了总坛。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白衣女子正站在那里等他,“白煞,是你,怎么回事?黑煞呢?”“少主,属下罪该万死。黑煞……她,她已经被害死了,黑煞与我情同姐妹,我,我想为她报仇所以才……”“好了,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少主,你中的毒出自大内,虽然不会立即伤及x_ing命,可是百毒丹的毒素会慢慢渗入你的五脏六腑,也许时间,不会超出一年。”这么说,我的时间不多了。“他怎么会有大内的药?”“据说幕后主使就是宫中之人。”“我知道了,盯紧他,你我以后暗号联络,只属于我们的暗号,就算无间道的其他人也不能知道,明白吗?”“是”。
皇宫大内
火莲来到宫门口,望着那个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家,心中竟无一丝波澜,说来也奇怪,血缘这种东西莫非也抵不过时间的冲刷,距离的隔阂。看着自己当初为了找回长皇孙时仁宗赐的的令牌,事后也没见他没提起,便就这样留在他身上,现在倒正好派上用场。火莲持着令牌大摇大摆的进入皇宫,径直去了药库,却不曾想在那里碰到了仁宗。二人甚是吃惊,仁宗多日来思念儿子便独自到此,一见火莲更是欣喜不已。“火莲,你今日怎么到这来,是来找朕的吗?”说着便朝火莲伸出手去,火莲被他的举动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臣,不知圣上在此,多有冒犯,臣告退。”说着就要往门外走。“火莲,朕,想问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展颢他,我是说,余爷,他没有为难你吧。”“承蒙圣上厚爱,我爹他对我很好,您就放心吧!”“哦,那就好,那就好,这次来可是有事要见朕。”火莲被这么一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灵机一动掏出身上的腰牌“圣上公务繁忙,上次您赐的进宫腰牌说是找到长皇孙后归还,如今已经过去许久,火莲特来把腰牌奉还。”“什么,这么说你不打算回来了,火莲,这腰牌一直都是你的,以后不许再跟朕说什么还不还的事了。”火莲长出了一口气,收起腰牌“既然如此,火莲打扰了。”“火莲,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再走。”“不敢劳烦圣驾。”“你还是生我的气,”火莲一听这话不知如何应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仁宗,“你以为朕的心就不痛吗?可是朕身为一国之君,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你不想留下来也罢,把这个带走吧,这本来就是你的。”说着拿起那一盒金器,送到火莲手中,“不得不离,但永不相弃。”火莲忽觉鼻子一酸,抱起东西只说了一句:“谢主隆恩!”转身就走,眼泪已不觉夺眶而出,“永不相弃,爹您这是认我了吗?”
新宅
出了皇宫一时间火莲也不知该把这份迟来二十年的礼物放在哪里,总不能带回总坛,想想也只有新宅这一处地方。正当火莲思忖着该把它藏哪的时候,一个略带严肃的声音传来,“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猛一抬头只见展颢身着白色长袍正端坐在凉亭喝茶。 “爹,您不是在总坛吗?”“怎么你能来本宗还来不得了。”“不,孩儿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说话间一直不自觉盯着手里的盒子。“别藏了,今天在宫里过得很好嘛。你那皇帝爹留你在那吃饭了。”“不,是,不不不,孩儿没留下。”“这么说你还没吃了,正好跟本宗一块吃。”“啊?”“怎么他能找你吃饭,我还不行了。”火莲有点受宠若惊,倒觉得有些不自然。展颢命钱富把锅端上来,一股熟悉的气味搅得火莲一阵心痛,“很久没吃狗r_ou_了吧!记得上次本宗和你吃这道菜还是十年前的事了。”火莲几乎带着恳求的语气道:“爹,您一定要孩儿吃吗?”展颢不置可否,“你上次吃的时候也说过这句话。”火莲自知无路可退了,只得硬着头皮吃下。“想喝酒吗?”“不了,爹爹,孩儿告退。”
重情义火莲受伤
开封府牢房
“小清哥,你在哪?你一定会回来的,你是我的青鸟,你会来找我的,你会把火莲带给我的是吗?你一定会的。”倏的一声,只听见几个狱卒的惨叫声,牢门随之打开。“小清哥,是小清哥吗?你来了,火莲呢?啊,你要带我去哪里?”来人不由分说的就把杜芙带走。“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对我怎样,我小清哥是不会放过你的。”“放心,你的小清哥已经死了。”“什么,你骗我,小清哥不会死的,他是我的青鸟,他怎么能死呢?”来人看着杜芙这错愕的模样,不禁觉得心有不忍“小芙,你当真那么在意我。”“小清哥他答应过一定会找到我的,他答应过会把火莲带给我的。”猛然间那人脸色一沉,“你还想着火莲,你知不知道杀死你小清哥的就是他。”“什么?不,这不可能,你,你骗我。”杜芙一惊蹲坐在地上连连后退,“你难道不想为你的小清哥报仇吗?他是为你而死的,要不是你一心要找火莲,他也不会死在他手上。”说着拿起了一把尖锐无比的匕首塞到她手中,杜芙惊得连忙将其扔在地上,“不,不。”“事到如今,你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你又不是第一次为你小清哥杀人了,不是吗?他就在湖边,你知道在哪的,这会儿他身边什么人也没有。”说完扬长而去……
湖畔
从新宅出来火莲就直奔这里,这是唯一一个埋藏他所有伤心和委屈的地方,从小到大这湖水不知替他融了多少泪水和汗水。静静地湖畔,火莲伸手抱住自己,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一个人默默消化着属于他的伤心。远处不经意传来一阵沙沙声,“什么人?”“啊”树后传来一阵娇嗔的叫声,“杜芙,怎么是你,你……”火莲,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小清哥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小清哥,冷清,杜芙不知道。“是你,真的是你,你杀了我的小清哥,我要为他报仇。”只见面前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朝他刺了过来,火莲没有躲闪,让她径直刺进了左肩,好在杜芙神志不清,并未能伤及要害。火莲盯着匕首刺入的伤口,抬头看了一脸怨念的杜芙,“是我对不起你,这一刀是我这辈子欠你的,我不该伤害你,不该利用你,不该把你拉进来,要不是我,你现在也不会这样了。”杜芙受了刺激,眼神迷茫地盯着他,似是不知他在说什么,一头栽倒下去。“杜芙,杜芙”火莲伸手接住她,不想身后一个人球滚了出来,他连忙扔下杜芙躲闪,“冷清,你太卑鄙了,竟连你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以利用。”“我心爱的女人,哼,她爱我吗?她爱的是你,余火莲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爱你,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这不公平。”说着就朝火莲一拳打去,火莲一手摁住自己的伤口,一手抵挡住冷清的攻势,不一会便没了招架之力。冷清也就此住手,“留着你还有用。”“早知道如此,我还真不如一刀杀了你,放过你是因为我欠她一份情,没想到你竟可以如此不择手段。”“我不择手段,我再残忍有他展颢残忍吗?我现在这样也是他逼的。”“你,不许污蔑我爹。”火莲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你省省吧,就你现在这样。”转头看向杜芙,挥起一掌就要朝她打去,火莲连忙将伤口里的匕首拔出,朝冷清飞去,乘冷清一闪神,火莲立马带上杜芙消失在夜色里。“小芙,对不起了,我现在没办法照顾你,等我办完了大事,我一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