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 章:咦,可以不换的吗?
仲堃仪:可不可以臣都不换。
孟 章:我,我,本王也不换!
龟:笑(上大夫你厉害你说什么都对!)
龟:那两位有没有产生过矛盾呢?一般都是谁先道歉?
孟 章:(忽然低落)有过,无所谓道不道歉了,只希望他今后一切顺遂吧。
龟:诶!ミД彡(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上大夫饶命!!!)
仲堃仪:(一把搂住)如果能道歉的话,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跟你道歉吗?
孟 章:那…今晚我来找你(羞涩)
仲堃仪:(笑)臣在枢居恭候王上。
龟:(小心翼翼)那两位形容一下自己吧。
仲堃仪:蝇营狗苟,时运不济。
孟 章:生不逢时,空有抱负。
龟:(呃,又沉重了)那对方捏?
仲堃仪:(转头,温柔似水)忧国忧民,是我唯一想要辅佐的君主。
孟 章:闪闪发光的男人。
龟:这个形容!emmmmmm~
孟 章: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机会,是仲卿才华横溢胆识过人,即便没有我…他也不会被埋没多久,他是真正的金子。
仲堃仪: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存在即合理,上天既然让臣遇上了王上,这就是最好的安排,臣心怀感激!
孟 章:可要是仲卿能遇上一个有实力的君主,一定比跟随本王要轻松快意的多。(失落)
仲堃仪:(挑眉)王上是指天权王执明吗?那臣宁愿回家种地!
孟 章:噗!好吧,仲卿说的有几分道理,也许天意就是最好的安排。
【天权】主:执明、慕容离
龟:国际惯例哈,两位…哦,两位不用介绍了,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执 明:嗯,算他们识时务,阿离是本王的人,谁都抢不走!
慕容离:… …
龟:哈哈,那两位确定关系的时候,是谁先告…好吧,这个问题全世界也都知道了。
执 明:本王…本王也没有很高调啦…(不好意思,挠头)
龟:您除了送花送房子送官送王印,帮打仗帮治疗帮辅助确实也没有更高调了!
慕容离:我先告白的。
龟:诶!(又有翻转?!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安台本来呀!)
慕容离:王上虽然待我好,可从未有过越矩之事,所以是我先跟王上说,难道我要的当真只有这天下吗?这样表白的。
执 明:阿离!你是怪本王从前没有直言心意吗!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慕容离:王上怎么能自称我呢。
执 明:我我我我我我!
慕容离:…嗯(算了)
执明:阿离…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跟本王说的吗。
慕容离:(看着执明)我爱你
执 明:…(脸红到脖子根!)阿,阿离你怎么忽然…本王…
慕容离:我怕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龟:那个,下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一口糖一口刀的,老子的小心脏啊!)两个人平时有给对方制造过什么浪漫的惊喜吗?
执明:惊喜嘛,把向煦台种满阿离家乡的羽琼花算吧。(摸下巴)
龟:对,时刻提醒他瑶光已亡,每天睁开眼就是一把盐,真是木奉木奉的惊喜呢!
执 明:QAQ 阿离,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慕容离:我知道(伸手)
执 明:那送向煦台,本王宫里最好的宫殿!这个算吧!
龟:咦,我听见雨滴在青青Cao地的声音!
慕容离:(忽然杀意)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
龟:外外外,外面好像是下雨了!
执 明:(垂了下眼睛)啊!那送金印总算了吧!阿离说不是谁都能像本王一样无忧无虑,既然天意眷顾本王,那本王愿意把自己的天命与阿离共享!
慕容离:我…能做的,最多的也就是在王上生辰之时潜回天权陪他过个生辰吧。
龟:哎!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执 明:那是本王收到的最好的贺礼了!(看慕容离)
慕容离:哦,那王上看人就行了,不用听箫了。
执 明:要听!要听!要听!阿离的箫声是这世上最好的箫音!
龟:那两位,两位,先别看了嘿!咱先把采访做完呗!两位平时会吵架吗?一般都是谁先道歉呢?
慕容离:小事他先道歉。
执 明:对的对的,一般都是我先道歉。
慕容离:他不记仇,都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执 明:嘿嘿嘿,本王大度嘛!
慕容离:因为一心忙着混吃等死,所以中间的那是什么,不存在的。
执 明:阿离!(委屈)
龟:执明,阿离平日也这么diss你的吗?
执 明:嗯(失落,点头)
龟:那你有想过什么办法报复他吗?(比如说扛起来扔到床上就是*什么的)
执 明:有啊,往他箫孔里塞浆糊算吗!(得意!)
慕容离:….
执 明:阿,阿离!
慕容离:今天晚上就请王上自己找地方住吧!
执 明:QAQ今天是七夕啊阿离!我错了还不行吗!阿离!阿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七夕快乐~~
第11章 入京
昭和五年初月,大将军齐之侃领兵汶水,行围魏救赵之策,诱捕南诏副相兼军师公孙钤,
迫使南召大军回援中都,大败南诏于凤凰岭,南诏王陵光献表求和。
昭和五年五月,镇国将军齐之侃率军回朝。
南诏王陵光、副相公孙钤随行入京面圣,俯首称臣。
随着南召的臣服,各路藩王慑于帝王威严,无人再敢出头,云南、两广等地蠢蠢欲动之势逐渐归趋平静。
为迎南诏王入京扬我国威,京兆尹加紧督办京内各处修缮事宜,大捷来报百姓们欢欣鼓舞张灯结彩以庆,京城的一池深水很快又恢复波澜不惊之态。
而南诏王入京除献上大量奇珍异宝、珍稀走兽外更重金寻得一绝色美人随贡献于执明帝驾前以示亲善。
于是执明一掀被子,那个眉目间与慕容离有三分神似的男孩赤/裸/裸的出现在他眼前时,执明差一点没被吓死!
“是谁让你到朕的寝宫里来的!!!”而惊吓之后执明随即暴怒,一把将人拖下床丢在地上“谁准你躺在这的!来人!来人!!”
“王上!”清儿吓坏了,满脸泪痕,就这样□□着身体叩头不止“求王上恕罪!罪奴不是有意的!求王上恕罪!”
也不知是托那张脸的福,还是托了他瑟瑟发抖的身子上那些并不明显的深深浅浅的痕迹的福,执明奇异的冷静下来,甚至还在内监门进门前扯下自己的外袍扔到他身上。
“你不像南诏人”执明站在清儿面前一脸冷漠的审视“南诏王又是如何选中你来随王伴驾的?”
清儿微微抬头,恰到好处的露出那一双s-hi漉漉的眼睛“回陛下,罪奴出身卑微,不敢有辱陛下清听,罪奴确非南诏人,而是溪乌奉县人,几经易主才于上月被南诏王选中进宫侍奉陛下,南诏王说罪奴知情识趣,让罪奴好生侍奉,别的一概未说。”说着又膝行两步上前,差一点就抓到了执明的衣摆“陛下,陛下!罪奴说的都是真的!罪奴不敢期瞒陛下,罪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卑贱,不配侍奉君王,可是…可是陛下若有吩咐,罪奴感恩戴德,不敢稍有违背!”
“嗯?那你的意思是朕传你来的?”执明嗤笑一声,抬眼又看看了远处跪了一地的内监“他说是朕的吩咐,可是朕又没傻,自己分没吩咐过自己不清楚?”
“陛下…”清儿抓着执明的外袍裹着自己,趴在地上哀哀的叫唤,很像是某种没断n_ai的小动物,楚楚可怜。
但是执明并没有理他,而是施施然走到内监跟前,似笑非笑的张口道“那到底是他在欺君呢,还是你们在假传圣旨呢?”
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喜欢用内监在跟前侍奉的原因,这帮人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总能在七拐八绕间不经意的给他制造些“小惊喜”,不是收拾不了,只是根源不除很难彻底清查,既然不能彻底拔除,执明本也并不愿多做杀孽,就这么不冷不热的晾着,今后腾出功夫来总能收拾了去。
只是不想竟养得这帮人越发胆大包天!
整座寝殿里气压极低,执明并不急于知晓答案,因为在他从床上发现不应该出现的东西那一刻起,这些人就已经是死人了。
而此刻执明更在意的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让这群老于世故滑不留手的内监这样俯首帖耳的听命!
“怎么,都不说话。”执明轻笑,踱了两步蹲到魏昌珉跟前 “魏公公,你也不愿意跟朕说说?”
魏昌珉满嘴的苦涩“陛…陛下,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现如今的圣上愈发喜怒难测了,魏昌珉忽然有些后悔,陛下虽不大待见内监,也不过是脾气暴躁了些,真论起来也算得上秉x_ing宽宥了,若是他们能一直尽心侍奉,也未必就没有挽回陛下圣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