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德尔并不会在魔界常驻,便也没有安排房间,通常都会赖在阿加雷斯的房间,偶尔也会跟阿基拉挤一张床,尤其是身体状态不佳的时候更是不会出现在阿加雷斯面前。
毕竟是兄弟,住在一起在他人看来这在正常不过。只是他们两个都清楚,来到魔界后他们才变得亲密起来。
亲密的甚至超过了一般兄弟该有的限度。
按理说是比普通兄弟还要更加联系紧密的双生子,却因为寓意不详而一直隐瞒着撒德尔的存在。阿基拉作为圣子被教皇找借口强行带到教廷,撒德尔待在艾斯洛德家领地的冰原上。完全没有时间培养感情。
在年幼不知事的年纪就不在家中的大儿子,想来将来对家族也没有足够的归属感。而在父亲再要一个男x_ing继承人失败之后,撒德尔这个身体有缺陷的儿子展露出乎意料的天赋。
那之后,原本要一直隐藏在兄长光辉下的影子,成了要取代光明的暗影。
再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他穿着审判所标准的黑袍,脸上还带着面具,一副不讨喜的样子。但阿基拉感觉到了,血脉相连的喜悦。
双生子间隐隐的感应让他感知道撒德尔的情绪,每当对方传来高兴的情绪,他也莫名高兴起来。一边猜想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若是传来的是不好的情绪,他就会焦躁起来。
身为哥哥的自己应该保护弟弟的。
虽然没人说过,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年长的阿基拉无比期待着与撒德尔的重逢。
然而这份期待在之后被泼了一盆冷水。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撒德尔取下了面具,那张熟悉的脸带着笑着向他问好。那笑容太假了,就像面前不是他孪生的兄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只是礼仪x_ing的微笑。
不对······还是很重要的,毕竟是以后要用的身份。
从那天起撒德尔就一直跟在阿基拉身后,规范着阿基拉身为圣子应有的一举一动,某些时候还会替他出席某些重要场合。比起被教皇故意放养的兄长,受到家族严格教育的撒德尔在各式各样的人中左右逢源。
他知道弟弟一直等着取而代之他的身份。一来两人相处之后撒德尔就没掩饰过,再来阿基拉也不在意这个位置。
弟弟高兴就好。
一开始的失落过后,阿基拉很快就接受了这点,并像一个溺爱弟弟的哥哥那样接受了。
就算撒德尔设计清理了一直待在他周围的侍从,他也只是生气弟弟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
他难道会为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跟撒德尔翻脸吗?!
到底流着同样的血,艾斯洛德家天x_ing中的y-in狠狡黠在阿基拉身上并非无迹可寻。
他知道那几个人背后都是教皇在指使,为的是往圣子在信徒们的光辉形象上泼污水。
当初米迦勒在继任仪式上给他没脸的事显然被他记恨,这些年一直暗暗支撑圣女一系打压圣子一系。只是教廷拥有的武力大半都掌握在圣子这边,真要闹翻了,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真正让他感到愤怒的是那个魔族。
那个该死的魅魔在竟然敢对自己和撒德尔做出这种事。怀抱满腔怒火去追杀阿加雷斯无果,回到帝都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已经勾搭上了自己的弟弟。
看着撒德尔和阿加雷斯亲密的模样,阿基拉第一次感受到了嫉妒的滋味。和弟弟最亲近的应该是自己,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却被人拐走了。
看着弟弟在阿加雷斯的怀里故作恼怒,能感受到撒德尔愉悦心情的阿基拉连骗自己弟弟是被迫的都做不到。
而接下来撒德尔捉弄般提出要为他纾解的时候,他直接落荒而逃。他发现他竟然很期待。
对血脉相连的弟弟起来这种念头,阿基拉自觉没脸在出现在撒德尔面前。然而身体时不时燃起的欲火,不应用来*合的部位传来的饱胀感,每每让他躁动不已。
欲望被填满喜悦和满足不断传过来,阿基拉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弟弟在那个魔族的身下多么放荡。媚r_ou_饥渴的裹住炽热的r_ou_木奉,活像是离了它就会死一样,一边流着水,一边讨好的绞紧吮吸,直至r_ou_木奉s_h_è 出灼热的液体。有时候阿基拉都混乱了,好像被干的是自己一样。在男人身下不知羞耻的主动吞吐r_ou_木奉,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受到刺激,比s_h_è 精更加持久的快感像是狂风暴雨般袭来。
阿基拉坐起来,被子滑落至腰际。魔界稍显y-in沉的光线透过窗户,身前点点红痕一清二楚,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腰腹隐没在被子下。背上隐隐的刺痛的抓痕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起身去洗浴室打盆热水回来,掀开被子一角。撒德尔嘤咛一声,扫了阿基拉一眼,张开腿方便他动作。
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的花x_u_e呈现艳红色,两腿大张的动作将小口扯开一条缝,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些许污血半凝在红肿的嫩r_ou_上。浸透热水的毛巾接近,冒着热气像是在对它吹气,无法闭合的x_u_e口微微抽搐。
溢出一声低吟,撒德尔压抑的喘息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偶尔几声近似哭泣的惊叫。粗糙的毛巾表面不断擦过花x_u_e,熟悉的瘙痒再度翻涌。
“别乱动。”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阿基拉在撒德尔屁股上打了一下,撒德尔纤细归纤细,屁股上的r_ou_可不少,这一打泛起一阵 y- ín 靡的臀波。
撒德尔微怒的瞪了他一眼,s-hi润的眼角没有半点威慑,反倒让人更想欺负他。
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乱来,撒德尔抱紧身前的被子,咬紧下唇,发出可爱的鼻音。
毛巾离开,还来不及发出不满,一个圆形的物体就顶开x_u_e口闯了进去。撒德尔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被阿基拉压制,左手握住膝弯压在胸口,右手把类似棉麻材质的小球推得更深。
“唔!·······疼·······哥哥······”湛蓝的眼睛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蓄满了泪水,软软的向兄长求饶。一进入花x_u_e,小球就尽职尽责的吸收了所有的液体,花x_u_e少有的干涩起来,简直像回到了破身之前。没了液体的润滑,小球在x_u_e内寸步难行,一动就火辣辣的疼,却也加剧了空虚。
习惯欢愉的身体开始颤抖,花x_u_e试图咬紧阿基拉的手指获取些许慰藉,软软的尾音像是撒娇般。
“哥~”
终归是舍不得弟弟难受,阿基拉抽出手指俯下身去,嘴巴对准花x_u_e。舌尖试探x_ing的舔上x_u_e口,立刻听到了弟弟的浪叫。阿基拉定了定心,转攻起充血肿胀的y-in蒂。
舌尖扫过y-in蒂的瞬间撒德尔忍不住弹了一下,又落回床上,x_u_e口疯狂的抽搐起来,竟是直接潮吹了。
大股 y- ín 水被堵在花x_u_e里的小球吸得一干二净,一点没能溢出来。好不容易平复呼吸,撒德尔眯着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嘟囔“哥哥学坏了~”,一边伸手帮阿基拉解决b-o起的欲望,还有一只手绕到了后x_u_e,探入那也带上s-hi意的内里。
“很容易就进去了。”撒德尔说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柔软的媚r_ou_温顺的贴合着手指,抽c-h-a间带出分泌的肠液,弄得阿基拉股间黏糊糊的。撒德尔也不禁夹紧双腿,缩紧肠壁来获取些许慰藉。
该说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呢?
阿基拉任弟弟漫不经心的抚慰着身前的x_ing器,后x_u_e里的手指倒是很快找到了那最敏感的一点,围绕那点打转。甚至用指甲在那点上轻轻搔刮。
“嗯——!······哈啊······”还是做不到像弟弟那样肆意,阿基拉皱着眉头绷紧身体s_h_è 了出来。随即挥开撒德尔依旧蠢蠢欲动的手,阿基拉从空间戒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扔给他,示意早晨的胡闹到此结束。
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基拉已经习惯了魔界的生活。大多数魔族都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只靠实力分高下,对阿基拉可以说是相当好相处。
整日里悠闲地,阿加雷斯也没有限制他的活动空间,只要伪装好不被人发现身份,阿基拉可以随自己喜欢的行动。
偶尔看不惯阿加雷斯和撒德尔旁若无人的狎昵,给平淡的日常增加一点曲折。
在风雨来临前,还有好一阵平静的日子。
【下册】
第一章 口 j_iao,无法吞咽的液体
接待对你抱有恶意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他并不打算掩饰,尤其是这样的人不止一个。
被便宜父亲派过来接待天界的使者,那一群闪闪发光与天界格格不入的天使高傲的仰着头,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领头的女x_ing更是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阿加雷斯表面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心里有任何不满。
没有不满才怪。
想起那两个听见自己接到任务后表面同情实则窃喜的魔族,阿加雷斯觉得有些牙根痒痒。
好在重生前他不止一次的遇到过类似的事,换做其他魔族能不能控制情绪还很难说。
“魔界是没人了?还是说看不起我?”
加百列是个漂亮的女人,长及腰部的金发即便在魔界这种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善良,蓝色的双眸宛若湖泊。
是连生物都无法存活的死海。
“怎么会,加百列大人多虑了,”
倒真不是看不起,而是知道这次来的人是加百列后实在没有人愿意接这个任务,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落在 y- ín 欲公爵身上。魔界一直有传闻说这两个人曾是情敌,互看不顺眼几千年,战争期间更是见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事情又被推到了阿加雷斯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