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被追杀呢?看你的模样似乎也没受什么伤。”最光y-in打量着依然活跳跳的小雪,虽然身上原本雪白的皮毛现已是一片艳红,但看小雪状态,应该没受什么伤。
“汪汪汪呜——”小雪很委屈,它本来是想打个盹儿,哪知竞花亭内突然跳出来好些个黑衣人,一言不合【啊喂,你确定能沟通得了?】就干架,然后然后就酱紫了……QAQ
“这么说……啊,不好!快回文府!”最光y-in突然想到了更不好的事情,转身离开,一路飞奔,赶往文府,留小雪在后面嗷嗷嗷的跟着。
小雪:主人啊——等等人家!QAQ
九千胜将文素嫣安置好后,就去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杀手,待到一无人迹的小树林时,九千胜才停下脚步,着手处理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片蒙面杀手。
“你们,是什么人?”九千胜手握双刀,面不改色,对黑衣人所使用的武功,情绪也从愤怒归为平静。
黑衣人所使用的武功竟与暴雨的功法九分相似,只能说是九分相似,虽然模仿的很好,但画龙画虎难画骨,还是少了一分邪魅。他相信暴雨的为人,不可能会在下了战约后,还会对他另下杀手,也没这个必要,这极有可能是想用暴雨功法掩人耳目,作栽赃嫁祸的事。
“杀你的人!”黑衣人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蜂拥而上招招y-in险毒辣,欲取九千胜x_ing命,一场生死的搏斗,在无人迹的小树林展开。
而暴雨,已经在决战之地,等待九千胜的到来。
大人……
心奴期待与你一战啊……
暴雨,你的结局来了
文府风光春不再,只留一地凄滟色。寒鸦哀泣,立于枝头,一双血红的瞳,如同地上的艳色,和凌乱的尸体,触目惊心。当最光y-in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啊!怎么会这样!?九千胜!文小姐!?”刚进文府,最光y-in便被面前惨景吓了一跳,急忙在文府中四处寻找九千胜和文素嫣的身影,所幸在尸体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对九千胜的身手最光y-in完全不担心,倒是文素嫣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子,现在遭遇这变故,此时应该是最需要别人陪伴安慰的时候。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低低的,隐忍的低泣声。“这是……”最光y-in心中疑惑,向声源处走去,就看到一纤瘦的粉衫女子背对着他,伏在一具尸首上泣不成声,瘦弱的肩膀随之抖动。最光y-in脸色沉重的走到了她身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安慰到她的话。
那个女子就是文素嫣。她现在神情哀恸,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哭花了,头上的珠花不知在哪里掉了,发髻也有些散乱。此时的她正抱着早已死去多时的文母阵阵悲泣,听到脚步声停在自己身边,回头,看见了脸色y-in沉难看的最光y-in,原本努力压抑的情绪就爆发了。
“最光y-in……啊……”文素嫣的声音有些嘶哑,觉得现在形象不妥,就以衣袖轻拭脸上泪水,站了起来,却因伤心过度,浑身被抽去力气般摇摇欲坠。
“我在,小心!……我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看文素嫣要跌落在地上,最光y-in眼疾手快的将她揽住,倒没发现现在的姿势有何不对,一门心思都放在面前文府惨景上。
“你走后没多久,就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在文府疯狂屠杀,文府上下,连我母亲都没幸免于难,只有尚在外出的父亲逃过一劫,我若不是被九千胜护着,现在岂能站在这里同你说话。”文素嫣全身的重量全压在最光y-in身上,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这……可知他们是什么人?九千胜呢?”最光y-in不用多想,就把这次惨案与那三户灭门惨案关联在一起,出自一人之手也说不一定。小雪这个时候也来了,看到面前情景也开始变得暴躁不安。
“不知道,九千胜他去引开杀手了,你快去帮助九千胜。”
“可你现在一个人,我怎么可能放在这里?”最光y-in一听也急了,但是文素嫣现在孤身一人在这里,他也不放心啊……
“我没事,你快去吧。”
这时,文熙载回来了,看清惨遭屠杀的文府后,脸上神情从愉悦变成惊诧,愤怒,悲伤。出了个远门回来,家中就遭此横祸,论谁,谁能接受得了?当看到院中与最光y-in在一起的爱女时,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宽慰。
文熙载回来了,文素嫣就扑到了文熙载怀里嚎啕大哭起来。最光y-in也得以脱身,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父女,自己就和小雪找九千胜去了。
是夜,荒野之上,y-in风阵阵,寂静无声,唯有一抹黑色的邪魅身影,手持战镰站在那里,四个时辰,未动半分。现在终于动了,似乎不耐了。
“四个时辰了,大人,你是要失约吗?”暴雨喃喃,痴痴的看着某个方向,迟迟等不到那个该来的人。“心奴这次可是没有布下杀阵啊……大人,难道是因为最光y-in吗?哼!该死的最光y-in!”暴雨想到了九千胜失约是因最光y-in,现在还和最光y-in在一起,心中妒火翻腾,肺都要气炸了。
就当暴雨处于暴走边缘时,一抹染血的白色人影,脚步虚浮的出现在荒野之上,映入暴雨那双y-in骛的眼中。
“九千胜大人,你终于赴约了,让心奴好等啊,哎呀,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呢,大人?”暴雨看到浑身染血,脸色苍白的九千胜心中也有一丝诧异,但他现在,更多的的关注点却在没有同往的最光y-in身上。
“暴雨……抱歉,我来迟了。”九千胜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差到极致,九千胜知道黑衣人是有备而来,却没想到还专门为他准备了杀阵,克制了他的功法,黑衣人实力不弱且人数又多,情况对他极其不利,势要置他与死地。九千胜在这种恶劣的情境下还是得以逃脱,逃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暴雨,毕竟约定的时间快过了……
“大人来了,那最光y-in呢?”暴雨走到了异常虚弱的九千胜面前质问道。
“最光y-in……我不知,途中出了变故,暂失消息……咳咳……”九千胜强压制住心中翻滚的腥甜,却还是抑制不住,一口腥甜已到喉间,嘴角溢血。
“噢?变故吗?这就是大人迟到的原因吗?”暴雨靠近九千胜,顺势搂住了摇摇欲坠的九千胜,暗中治疗着九千胜过重的伤势,面上却是未显露半分。“大人的伤势真严重啊,这是心奴第二次看见大人伤的这么重呢?而且……伤大人的招式和心奴的十分相似啊——呵呵,这可真有意思,大人你对此有何看法?”
“暴雨你……看法?这绝不是暴雨所为。”九千胜感受到有一股力量进入到自己体內,正在缓慢修复自己的伤势,不用想都知道是暴雨在为他治疗伤势。
“大人就这么信任心奴?心奴真是受宠若惊了。”暴雨的毛被顺平了一点,语气也明显跟着愉悦的微微上挑。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而且,在现在这个时候,更是没必要了。”九千胜现在虽没有那么虚弱,但也因失血过多脸色依旧苍白着。
“这就是大人信任心奴的原因吗?”暴雨的视线突然集中在九千胜的绮罗耳上。现在,还要重演吗?
“不过大人现在的状态,似乎不能赴约哦——大人想怎么办?”
“这……我现在的状态确实不能一战,暴雨若愿意,可再约定时间。”
“心奴倒是愿意,只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了哦——”暴雨目光一厉,扫向四周。“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心奴最好客了。”
话音未落,四周唰唰唰跳出来几十个黑影,黑压压的一片,将暴雨和九千胜团团围住,围的个水泄不通。这些人就是先前围杀九千胜和最光y-in的人。
“就是你们,伤害了九千胜大人吗?胆子可真大啊……呵呵。”不过一息之间,暴雨便将者的功体看了个透彻,功法虽与他的十分相似,可惜的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再相像也是假的,至于来由,想必也是那只老狐狸的手笔,早有预谋啊,想拿心奴当棋子,心奴从来都不是谁的棋子,做到现在这一步,真当心奴是傻的吗?现在也是心奴反击的时候了。
“暴雨,你先放开我,我与你并肩作战。”看到这一幕,九千胜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眼下他受重伤不说,还被暴雨搂的紧紧的……再怎么样,都不能拖累暴雨。
“有大人这句话足矣,只是大人现在的状态还能应敌吗?”暴雨言下之意就是要九千胜乖乖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哒——
“我……”但这样终是不妥啊。
“难道大人在质疑心奴的能力吗?没经过心奴同意的人,擅自用心奴名义,心奴自然要好好清理一下了。”暴雨转动手中战镰,y-in骛的眼中翻滚着浓浓杀意。
黑衣人也没再给他们说话时间,施展功法蜂拥而上。暴雨虽搂着个负伤的九千胜,也不见半分吃力,再加上九千胜虽然负伤,却也能出手帮上一二,一时间荒野之上血色弥漫,厮杀不断。
当最光y-in和小雪赶到的时候,正是激战正酣的时候,看到在黑衣人当中厮杀的暴雨和九千胜,最光y-in微愣,这是什么情况?窝里反了吗?最光y-in看向小雪,寻求意见。一人一狗四目相对,一个探求,一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