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扭过头去不肯理他,这样浑身粉红神情气恼的样子,让张渐天才射没多久,就又硬了。
瞥一眼他精神起来的小弟弟,楚镜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欠了你的……”
一夜折腾下来,等张渐天感觉到疲劳的时候,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楚镜几乎昏死过去,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肉根有勃/起的动作,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张渐天抱着楚镜去简单冲了个澡,跌跌撞撞地扑回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知。
是夜,听到其他房间传出来的叫声,陈词推推眼镜,将企划表重做了一边又一边,愤而摔笔,“靠!臭小子还没完没了了?可怜我镜闺女啊……”
白小节直挺挺躺在被窝里,一遍一遍默念“我很纯洁,我很纯洁,我很纯洁……”
管诚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瞪着猩红的睡眼打开一个又一个爱情动作片,“不够热辣,不够热辣,这个也不够热辣……靠,有没有一个能比隔壁更热辣的吗?”
华弦坐在床头,忧伤地比较着手里两根造型大小各有千秋的按摩/棒,“一个粗,一个长,该用哪一个嘛,呜呜呜,好难抉择……”
肖图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旁边床上纠结的男人,用上三分内力才能压下冲过去办了他的冲动。
第二天,新婚的小两口直到傍晚才醒过来,楚镜醒来时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没弄死我……
“醒了?”张渐天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楚镜睁开眼睛,正对上他沉静的眸子,脑中却想到了十几个小时前的疯狂,眼神不禁火辣起来。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欲求不满,”张渐天笑道。
楚镜一噎,“你以为我是你?”一出声就愣住了,昨晚叫得太久,嗓子都哑了。
张渐天神情突然变得很微妙,“那个……嗯,其实吧……”
楚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张渐天眼睛一闭,突然在被窝里挺了挺腰,“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又硬了。”
“闭嘴!”
张渐天坏笑着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腿上,薄毯从肩上滑落,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肩膀,他双手按住楚镜的胸口,拇指拨弄他红缨上的乳环。
“你……”楚镜浑身一颤,颊上浮起一抹潮红,身体在他的身下软了下来,他痴痴地看着爱人结实性感的上半身,夏日的金色夕阳透过窗帘铺洒在他的身上,让他年轻的爱人如同神话中驾着太阳战车的男神一样高大英俊。
张渐天从他火辣辣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迷恋,一个从来不敢想象的念头猛地闪现在脑中——其实楚镜爱他。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外面天全黑了,才筋疲力尽地停下来,冲了个凉就躺在床上说没有营养的悄悄话。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白小节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陈哥让你们去吃饭,哎呀……你们也差不多一点啦……都一天了还……”
知道他们的事情被其他人听了个彻底,楚镜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渐天,用眼神问他:你说咋办?
张渐天亲昵地啃一下他的鼻头,笑道,“咱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是秘密,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本来张渐天的意思是让楚镜躺在床上,自己去盛点粥过来喂他,但是楚镜向来不肯暴露脆弱,逞强下床,虽然两腿还在打颤,但脸上却绷紧了脸皮,不露出丝毫表情。
一看到他们出来,陈词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哟哟,别累着,别累着,”说着推一把管诚,“快,去扶着你楚队。”
楚镜和张渐天都对他怒目相对。
陈词被他们的声音折磨了一夜,快天亮才睡着,此时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笑道面目狰狞,“不用娇羞啦,知道你俩现在脚软。”
华弦体贴地在楚镜坐下的前一秒钟飞快地塞一个沙发垫到他屁股下面,邀功一样仰起脸,“不用感谢我哦,我知道做完之后屁股会很痛啦,要坐得软一点。”
楚镜冷着一张脸,目光扫过一个个憋笑的队员们,大家都默默地低下头去。
陈词一拍脑门,“管子,你煮的红糖鸡蛋呢?”
管诚乐颠颠地从厨房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陈词接过来,笑靥如花地放在了楚镜面前,疼惜地拍拍他的脸,柔声道,“多吃点,好好补补。”
张渐天看着碗中浑圆可爱的荷包蛋,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帮混蛋,他们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