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投胎,”肖图笑骂一句,又去买一杯热奶茶塞到他的手里,“走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六点多,第一班公交车里人还不算多,两人上车还剩最后一个座位,肖图推华弦,“坐下。”
华弦虽然困得几乎失去理智,但还知道要谦让一下,“不不,你来坐吧,我是哥,站一会儿没事。”
“就你,还哥呢?”肖图鄙视他,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坐下去,“别学别人唧唧歪歪,我让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
华弦怒,“怎么说话呐?老子比你大那么多,你吼个屁啊!”
肖图二话没说,直接暴力解决,抬手一个爆栗敲上华弦的脑门,华弦老实了,顶着脑门一个红印乖乖坐下,肖图抓着拉环站在他旁边。
过了不到两站,上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肖图踢华弦的小腿,“别傻坐着了,起来,给让座。”
华弦坐在那里昏昏欲睡,睁开眼睛看到老奶奶,咧嘴一笑,站到肖图的身边,老奶奶咧开没有牙的嘴,连连笑赞,“好人有好报咧,好人有好报咧。”
肖图笑笑,看华弦站着睡觉,身体随着公交车乱撞,忍不住扶额,一手抓住拉环,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固定住。
公交车开过几站,人渐渐多了起来,两人被挤得恨不得叠在一起,华弦神经粗得像钢筋,就这种情况也能睡着,靠在肖图的肩膀上睡得呼哈呼哈的。
肖图满脸黑线,有心把他叫醒,但一低头,就看到他睡得一脸纯真,显然是对自己毫不设防的,心底慢慢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挣扎半天,也只是改变站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小宿舍中已经传来管诚响亮的呼噜声,楚镜乱发支棱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脸不爽。
华弦在车上睡过了,此时精神十足,蹦到沙发上,拍一下楚镜的肩膀,“你家渐天内?”
“在训练室练习,”楚镜丢掉遥控器,转脸看向他,“去医院了?”
“是啊,你猜我在医院见到谁了?”华弦神秘兮兮地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