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张渐天皱起眉头。
知道这个少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楚镜思索片刻,解释道,“我是被偷袭的,根本没有看清他们的脸。”
离开医院的时候,张渐天正好看到了自家战队的车驶进停车坪,然后陈词从驾驶室跳了下来,迎上去,“陈哥。”
陈词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吃了一惊,“靠,你小子,能耐啊!阿镜居然会先通知你?”说着他促狭地笑着,凑到张渐天的耳边,小声问道,“修成正果啦?”
他不提还好,一提就把张渐天气得肺疼,楚镜这厮就像天生没有感情一样,居然那么无情地就把自己给赶出来了。
“修个毛的正果?”他有些气急败坏,“楚哥的手机摔坏了,是昨晚蓝田把手机卡□自己手机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先打电话给蓝田,楚镜那厮说不定根本就不会通知自己!
“啧啧,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陈词感慨一句,看到张渐天垂头丧气出来的样子,便知肯定是让楚镜给撵出来的,拍拍他的肩膀,“行啦,别胡思乱想,快回学校上课去,你天天迟到,校长怎么还没有开除了你?”
“校长是我爸。”
“哎哟,”陈词惊奇,“豪门啊!”
张渐天板着脸:“你去死!”
和他分开,张渐天看一眼时间,就往医院外面跑,现在打车回宿舍拿书包再赶到学校还可以勉强赶上第二节课。
跑了没两步,突然发现自己钱包好像在拿外套的时候掉在病房里了,没有办法,转头用上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回跑。
到了病房,门被从里面反锁住了,他抬手刚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陈词愤怒的声音,“阮羽,又是阮羽!我操!”
手指猛地一颤,百米冲刺后满身是汗的身体刷地冷却下来,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后背上,带来刺骨的凉意。
房间里传来陈词暴躁的怒骂,“他到底为了什么一定要处处针对你?撕了你的鼠标贴脚害你输给江寒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撕一次不行还要去撕第二次,要不是我们早有准备藏了个DV录下他作案全过程,否则这个小王八羔子现在还在我们队里!幕后指使!肯定有人在幕后指使!可恶阮羽这小王八羔子的嘴实在是太紧了,到最后我都没能给他撬开!”
楚镜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陈词再次跳骂起来,“又要瞒着渐天,你他妈是吃迷魂药了?他和阮羽的友情值几个钱?你断了骨头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今年是你最有希望夺冠的一年你知不知道?你他妈已经二十三岁了,你以为你还可以比赛几年?操!你存心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