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命运の故友
无论卫宫怎么说, 即使是年幼版的亚瑟，在坚定了决心后便不会被轻易动摇, 哪怕对方是还挺欣赏的红A也一样——舍身成仁的觉悟值得敬佩，不停拯救他人地前进着的勇气和坚持也值得肯定，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然而眼前这个人却贯彻了自己的正义。
可以说, 亚瑟是挺喜欢这个家伙的，当然，更喜欢的是这家伙的厨艺, 如果说有机会的话……
“我倒是更好奇, 你不会不清楚那个间桐脏砚是个怎样的人吧。”亚瑟微微一笑，对着卫宫认真道, “与其说服我，还不如和我联手干掉那个老虫子, 想要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再去找一个Master不就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
卫宫说到这时也有些郁闷, 他只是难得一次遇到自己的父亲想要帮忙罢了，然而卫宫切嗣的魔术回路实在有点……所以根本不可能负担第二个Servant，爱丽斯菲尔是人·造·人, 身体异常脆弱, 而且之后如果还有从者回归圣杯说不定不能稳定形态, 所以也不行, 爱因茨贝仑更不用指望，如果真有合适的也不会需要招上门女婿了，所以, 他现在还真不能直接把那条老虫子踩死，倒不如说，为了胜利忍耐一时也是必须的。
虽然，间桐脏砚极为谨慎，谨慎到连他这个从者也不知道那么多自己的复制体中，到底哪个是那家伙居住的本体，更不知道哪个家伙的脑虫到底放到了哪里。
“无聊，喂，你还打不打了？”吉尔撇撇嘴，不满道，“我要去吃饭了，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谢谢，我还没有活够。”
想也不想的，卫宫做出了选择撤退，干净利落完全不拖泥带水的作风为他赢得了幼吉尔少许的的点头赞扬。
“还算有点眼力……怎么了？一副吃惊的表情？”
“只是觉得你难得地挺宽容的，我还以为你肯定会一言不合s_h_è 死他呢。”
“好歹也陪我玩了那么久嘛，放他一次也无所谓，反正那种程度的无论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真是霸气的宣言。”也不知道那位苦苦支撑的Assassin在得知之前努力的战斗被评为‘和小孩子玩耍’级别的话，会有多么心塞。
“比起我来，你才是吧——就算是表情都轻松了许多呢，果然让你把一群跟班丢下是对的。”
“那不是我的跟班……算了，你也说的没错，到底我现在并不算是他们的王吧，怎么说呢？总觉得自己会哪里没表现好丢人的感觉……没有他们跟着真是轻松了不少。”
和幼吉尔一样，虽然大部分时候幼亚瑟都能理解未来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但是有的时候果然还是很纠结，比如说成年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一直处于他人的目光下，紧绷着自己神经的——总觉得有点可怜的样子呢，他被吉尔带坏了吗？
“你太过追求完美了啦……这世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幼吉尔摆摆手，见到幼亚瑟又是一副沉思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的改造还不到位，眼珠子一转笑道，“不如今天我们换个花样，去吃大排档如何？烧烤也不错啊！”
“嘛，我倒是无所谓，只是……”
“别管那么多啦，走走！”
“……我只想说，不过是烧烤罢了，我们自己在野外动手的次数都不少，完全没必要那么激动……”
“这不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亚瑟很快就明白了，且不提两个非常小的正太挤在一堆大人中间有多么鹤立j-i群，就是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言语谈吐都不像是会到这种地方来富人家的小孩，当然，亚瑟更佩服的是吉尔竟然能找到那么早开张的烧烤店，要知道这种活计一般都是晚上才开业的，而他们也理所当然地体会了一把他并不想要的万众瞩目的感觉……
“现在可是周中啊！世风日下，连小学生都那么光明正大的逃课了吗？”
“果然还是家庭教育的问题吧。”
“明明长得可爱家境看上去也不错，应该是精英阶层的吧——唉，看着这种孩子就看不到这个国家的未来呢。”
“还是叫老师或者家长来？或者干脆叫警察？”
……
“唔，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种地方，被认为是逃学也是无可奈何地呢。”亚瑟嘴角一抽，心中有些莫名的意味，偶尔被当做坏孩子的感觉意外的挺新奇的呢，倒也不是那么讨厌，只是有点无语罢了。
“有眼无珠！哪有我们这种气度的小学生啊！倒是他们周中还在这里悠闲地吃廉价烧烤，分明就是游手好闲不去工作的社会蛀虫吧。”
“不，也很有可能他们只是倒班或者夜班，或者干脆就是中午出来吃饭的。”
亚瑟不得不帮吉尔说话把事情圆回来，实在是他们两人是在一根绳子上的，那锋芒在背的感觉竟然让他在普通人身上感受到了杀气，知道吉尔面对成年人毫无耐心，甚至可以说是毒舌得可怕，为避免哪位“好心人士”真的把警察叫过来，他只能拖着吉尔往店外走。
“我可不想丢人地被警察抓到然后让Master们来领人……”亚瑟淡淡地看了一眼挣扎着想要舌战愚民的吉尔，拽着人领子直接往外拖，“魔法也是禁止在普通人面前使用的，你不会是想在我这个Ruler面前违规吧？”
“……”吉尔只是象征地挣扎了一下，就被顺势离开。
亚瑟带着吉尔进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要了个包间，颇有些诧异对方的温顺，他并不认为两人差距多大，那么只能是吉尔自己配合了，倒叫人意外。
“嘛，虽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了，但是意外的不讨厌呢。”幼吉尔神情微妙地整了整自己被弄乱的领子，若有所思道，“说起来记忆中那个闪闪也经常被恩奇都这么拽着领子教训交流感情呢，难道我竟然有M属x_ing吗？”
“……”
“之前和凛相处的也很开心，不过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大小姐太过秉持优雅少了些暴力的萌元素吗？”
“……”
“啊！说起来你和恩奇都的气息有点相似呢，很容易博得他人好感的温柔气场，在加上些微反差萌的暴力元素，和纤细可爱的外表既是相称又有点不搭，矛盾的美啊……”
“呼，对于你的这些问题，我不想做任何回答，你要吃什么？”
“……确实，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相处呢，我好像有点理解了呢。”
“？？”
“作为报答，不如吃完饭我们就去爱因兹贝伦大闹一场如何？那家伙躲在那里吧，帮你把那只老虫子宰了也好，不然那个女孩身体里可能会始终有隐患。”
“那家伙战斗力倒是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只是关键是要找到那家伙的本体，尤其是，摩根的那么多人偶被盗取了之后，对方有了多个躯壳可以调换比较麻烦……”
“无所谓，全部碾爆就是了。”幼吉尔勾起一个萌萌的笑容，笑得天真无邪，“再说，你真的认为你那个姐姐会这么疏忽大意到自己的作品被盗了也没发现？再怎么说那种程度的魔术师都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门的。”
“为什么，吉尔你好像和摩根很熟悉的样子？”
“算不上多熟悉，只是，对方要求来找我合作过哦……当然，是找未来的我——她对于圣杯的渴求非常大呢，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和你有关呢。。”
“毕竟摩根也是正常被召唤的英灵，没有愿望才奇怪吧？她会想办法追求胜利也是应有之意，我自然不会吃惊。”
“那么，如果她请求你的帮助呢？”吉尔的脸上挂上了趣味的笑容，“又或者，你是笃定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为难你？”
“诶？！”
这么说来，他好像确实觉得，摩根不会来要求他做什么的样子。倒不是以为幼吉尔说的不让他为难，只是以摩根的骄傲，她想要什么肯定会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而不愿于求助于他。
“果然，看伦理剧也是很有意思的呢。”
“……吉尔。”
“嗯？”
“既然你这么好奇恩奇都，不如试试召唤他如何？反正这次圣杯战争也出现了不少规格外的从者了，不缺这一个。”
“真少见，你竟然会主动破坏规则？”
“请称呼这为合理地利用规则（漏洞）。”
亚瑟默默想到，恩奇都是吉尔伽美什的锁，这点毋庸置疑，同时恩奇都也是让这家伙从暴君变明君的关键钥匙，他怂恿吉尔伽美什虽然也有好奇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如果圣杯出现问题他怕自己一个人hold不住，有恩奇都在至少可以沟通让这位道具流的土豪英灵出手，那数不尽的宝库中总有宝物有办法的，或许都不需要他牺牲自己封印黑泥，或者能够解放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