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r_ou_r_ou_咯咯笑着翻山越岭爬到他胸口上,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发现路凌风也在看自己的时候,笑的就更开心了,开心到大头后仰,吧唧从山岭上翻了下来,大头朝下屁股朝天。
路凌风感到了深深的恶意,他觉得这小家伙就是在嘲笑自己昨天的行径,并且用行动来掩饰了一番。
他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来,嗅了嗅空气中早餐的香气,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卫楚涵端了早餐出来,看见他就忍不住笑,“你昨天喝多了,洗完澡趴在地板上就睡了。要不是我出来看看,估计你就得光着睡一宿。”
路凌风艰难的挤出了一个心碎的笑容,“谢了……”他把被子围在腰间,这个时候压根没有心情秀自己完美身材了,“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卫楚涵的目光往旁边掠了一下,“还没洗。”
路凌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团腌咸菜。他痛苦的搓了搓脸,“还有其他衣服可以穿吗?我总不能就这样呆着啊。”
卫楚涵把早餐摆在桌子上,去卧室翻了半天,翻出一身新睡衣和一条新内裤拿出来递给他,“你试试。”
纯棉四角内裤紧绷绷得箍在他屁股上,嘞的鸟疼。
路凌风忍了忍,还是脱了下来,“不行,太小了。”
卫楚涵目光隐晦的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扫了一眼,转身又去了卧室,这回拿出来的是一条沙滩裤,大红大绿,特别喜庆。
睡衣也小,路凌风试了试,干脆只穿沙滩裤,光着脚走到门口换了上次来的时候穿的拖鞋,瓮声瓮气道:“我去洗漱了。”
“你的衣服,能水洗吗?”卫楚涵追问。
路总裁脚步顿了顿,片刻嗯了声,一头扎进卫生间。
他觉得空气中满是尴尬气氛,憋的他几乎要爆炸。如何正儿八经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呢?他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帅脸都要裂了。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丢脸丢到外面。”路总裁给自己打气,“没什么,不就是被嫌弃了吗?这只是开始……”他自言自语到这里,脑子里突然出现一行大字:以后被嫌弃的日子会更多……
真姬霸丧啊!!!!
路总裁心如死灰,就连喷香的西红柿j-i蛋面都不能让他振作起来。
刚吃完早饭,悦耳且熟悉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卫楚涵正在喂r_ou_r_ou_吃东西,听到动静抬头看了路总裁一眼,指了指茶几。
路总裁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谢老板打来的,于是默默地走到阳台关上门才接起来。
“老路,昨晚上睡得可好?”谢老板的声音笑嘻嘻的,“感谢不感谢我?”
路凌风脸部肌r_ou_僵硬,但是声音却十分轻松,“必须谢谢你,哎呀知我者老谢啊!”
“人到手了?”谢老板漫不经心的问。
“嘿嘿嘿……”路总裁发出猥琐的笑声。
谢老板那边顿了顿,突然喷笑道:“卧槽,你是不是压根没得手啊?昨天晚上睡的卧室还是客厅?从实招来!”
知,知我者……老谢啊!!
路凌风用力咽下一口凌霄血,仍旧笑道:“别闹了,我喝成那个熊样还想要我怎么得手?昨天晚上涵涵可温柔了,给我洗澡洗头,特别贤惠,这不刚起床他就给我去煮面条了,说喝多了酒吃面暖胃,还不让我起来,让我多休息休息……”话还没说完,就听楼上一声大吼,“小兔崽子,你饭盒没带着!!”
谢老板:……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现在……在床上?”
“在窗边,开着窗户透气呢。”路总裁捏着阳台栏杆的手指都白了,青筋直蹦。
谢老板琢磨了一下,决定不再捅刀了,“那就行,你好好休息。我本来以为这个点儿你可能还在跟小孩儿温存呢,没想到都起床了,难得,我也没啥事儿,先挂了啊。”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路总裁目测了一下阳台到楼下的距离,最终没能下定决心一了百了。
他痛苦的走出阳台,特别想来一根烟。
“我得去花店了,有人定了花,小妹去你那边还没回来。”卫楚涵已经把r_ou_r_ou_打包好了,这几天r_ou_r_ou_生病,花店基本都是小妹在撑着,如今r_ou_r_ou_看上去恢复大好,估计应该没啥问题了。
他想了想又道:“你衣服我晾阳台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干,钥匙在这里,我先走了。”说完,便抱着r_ou_r_ou_抓了车钥匙,急匆匆的出门了。
路凌风这才发现阳台上晾的衣服是自己的,他抬头瞅了瞅,被洗衣叽□□过的衣服裤子依然变得垮塌塌的,就算干了也不能穿了。他干脆找了个垃圾袋,把衣服拽下来团吧团吧塞进去,然后给毛秋海打电话,让他给自己送一身衣服过来。
毛毛到的时候表情惊讶道夸张的地步了,“哎哟老大,行啊你,得手了?”
路凌风忍了忍,当着发小的面终于爆发了,“得个屁的手,昨天晚上可丢死个人了,别问别问,你问我也不会说的!!”
他双眼滴溜溜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见了客厅还没收拾起来的被子枕头,“不会吧,床都没的睡?”
“你信不信我开除你?”路总裁撅着屁股套裤衩,他对毛秋海呲了呲牙,威胁道:“谁问都不许说,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决定要改文名和文案了!!!!!
因为已经有不少读者宝宝和作者太太表示了对我的文名和文案的嫌弃!!
改名字叫《对象脸盲怎么破》如何?
第22章 老谢的麻烦
如果是作为损友,毛秋海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眼前一幕拍照发朋友圈。不过现在是上下级关系,毛毛只能把所有好奇心都咽下去,眼巴巴的看着他家老大穿好衣服开始收拾屋子,末了拎了两袋子垃圾,关门落锁扬长而去。
简直像个全能保姆。
路凌风丢了垃圾,lū 了一把因为没有发蜡而垂下的头发,“你先把我送老谢那边,我车还在他店门口呢。然后你去公司,我先回一趟家。”
“回去化妆?”毛毛嘴贱,说完就忍不住笑。
路凌风斜了他一眼,到也没有反对。他就是要回家捯饬自己的,化妆又不是单纯的涂脂抹粉。
“对了……”毛毛打开车门钻进驾驶室,看着正在系安全带的路总裁说道:“我昨天晚上得到了一个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路凌风系好安全带,对着镜子又耙了耙头发,“关于什么的?”
毛毛启动车子,慢慢的开出小区,“跟你无关,但是跟老谢和卫楚涵也有关。你知道他家那个姓刘的姨娘吧?她有个侄子跟杨娜的公司要合作了。”
姨娘是他们在外对谢父养的三四五的戏称,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平时见面头都不会点的关系,但是谁让他们攀扯上老谢了呢?
刘家以前就是个小手工作坊,养了俩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学校整出来的设计师,每天对着各种流行款式尽数抄袭,东改西改整的跟四不像一样,专门去五六七八线城市卖,据说生意还不错。但是有一年抄到了路家头上,吃了个狠狠的官司,赔了不少钱。
不过他们搭上了谢家这艘船,谢家又是做奢侈品的,愣是把小作坊开成了个挺大的服装贸易公司,就算上不了一二线市场,但是国内和国外的中下层还是能吃得住的。
那时候谢家还想让谢逸晨来路家走走关系,但是被谢逸晨直接怼回去了,意思是如果正经亲戚也就罢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货也想占便宜?他这嘴可张不开,毕竟都要脸呢。
因为这个,他跟谢父吵的不可开交,一年都没回家,要不是谢家老爷子招呼,估计过年他都不回去。
“老谢知道这件事儿吗?”路凌风捏了捏鼻梁,想到杨娜那个人。杨娜不足为惧,但是她毕竟跟那个小恶魔有血缘关系,如今小恶魔又成了卫楚涵唯一的家人,如果自己不在乎卫楚涵也就罢了,只要不招惹到自己爱谁谁。但是如今他正要把人追到手呢,这个时候出乱子可有点儿不太好了。
毛毛道:“我也不知道老谢知道不知道,而且我还听说,老谢昨天晚上砸了一辆车,那辆车是刘姨娘另一个侄子的。这刘家可真热闹。”他语气上忍不住带了嘲讽,“估计一个个都想把老谢干掉,继承谢家产业呢。”
“傻逼!”路凌风嗤笑,“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就算谢叔叔拿不出手,谢家还有个老爷子呢;就算老爷子不行了,还有楚家一群人呢。谢阿姨不搭理这些事但是不代表她会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儿子的东西被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弄走,且看着,有的是戏唱。”
“那我们就坐看着?”毛毛问。
“c-h-a手也得有个由头,老谢不张嘴,或者杨娜不出幺蛾子,轮不到我们c-h-a手。杨娜也是疯了,找谁合作不行找这么一家子。”路凌风以前觉得杨娜有狠劲儿也聪明,如今看来不过都是小聪明,而且脑子并非很清醒。
毛毛笑道:“杨娜不到三十,刘家那个侄子据说长得不错,刚三十出头还是个海龟,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