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见状自是不便打扰,又因知道这样便是爷要独处的习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独自一人的太子爷耳朵微动,一听不见响动便睁开眼,黒黝的眼珠子迸发出不甘,魂淡,爷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开荤?
愤恨的看向下半身,不瞧也知道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只不甘心的瞅了又瞅,这对于喜好美色却清心寡欲十几年的太子爷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和惩罚,童子鸡什么的简直比圈禁还要命!
可惜,先天条件不达标,所以有色心而无力的二二一直以来只能嘴上手上过过瘾。
转身抱住被子,想起自家哥哥那不自知的天然风流,二二的小心肝颤了颤,乖乖,君珞哥哥长得越来越对爷的胃口了。又想起这是自家哥哥,和林妹妹一样看到吃不到,不觉叹气,辗转反侧,纠结不已。
那厢,成功调戏小美人的君珞品了口极品毛尖茶,润了润喉咙,只觉神清气爽。
“君珞哥哥~” 呼唤声伴随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传来,君珞一抬头,就看见俩小不分先后的跑了进来,也不惊奇,兴致勃勃的问道:“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就是问问哥哥书院的事情~”互相看了眼,八八代表媒人二人组开口询问。
“怎么问起书院的事情,在家里读书不好吗?”没想到两人脑子还是挺灵活的嘛?稍微一叹,自家两个弟弟也不是木头呆子,面上却奇怪的反问。
“唔,我们就是好奇是不是一直在家里读书?前几日又听小厮们说起书院,所以好奇的很。”八八随口瞎掰道,偷偷用手肘拐了下四四,让他点头。
接着,四爷板着脸很是严肃的点点头,表示肯定。
君珞微笑的听两人解释,似乎并不在意,心情颇好的答道:“虽然夫子们的学问不差,我们却还要去书院读书的,不仅是为了求学,也是为了结交一二好友,所谓学无止境,且莫闭门造车,夜郎自大,与外人交流一二总是好的。”说了一堆大道理,似乎是为了安慰弟弟们莫要担心,实际上俩小关心的问题一句也没提。
这下八八和四四有点心急,四四上前一步问:“不知我们何时才会去求学?”
林君珞似乎思考了一会,开口道:“一般中了秀才就可以出去求学了,这我也不清楚呢。田夫子是名师大儒,其实功课上有他教导便够了,只一些人情关系还是要有的,最迟也要乡试之前,便可去书院读书了。”
“君珞哥哥,我们去哪个书院啊,三宝都不知道哪些书院好,是不是要离家求学?”八八贴了上去,霹雳巴拉的询问。
林君珞也不逗弄,开口细心的解释:“若是没有意外,应该是苏州的莲花书院。”
“那里?!”一时间八八和四四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懊恼,我们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恰好,林如海和林修文此时也正在谈起这莲花书院。
“致远,可是老师来信了?”林如海忙完今日的公务就找好友林修文,正巧看到莲花书院专用的信封,不觉惊喜道。他早年在莲花书院读书,所拜的师父正是莲花书院的山长林修文的父亲。
“正是父亲的信。”林修文颔首,戏谑的问:“父亲来信抱怨,问起你何时把藏在家中的几个小子打发过去让他见一见。”
“老师还是如此童心未泯。”抹了抹鼻子,林如海尴尬的笑了笑。
“我看倒是文人相争,和田大人又闹上了。”想起自家父亲和田夫子那些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林,修文打趣道:“父亲可是恼了,我可是赔了好几次不是。”
“多谢致远兄相帮。”林如海因舍不得家中几个幼子出门求学,便请了夫子在家中教导,却不想惹得老师不快,不仅苦笑一声。随即提起君珞:“君珞年纪也大了,我想让他去老师那里读书。”
“你竟舍得?”林如海的话让林修文大为惊奇,他家那宝贝疙瘩谁人不知,林如海怎么如此狠心?
如海也知道林修文惊异什么,摇头道:“你也知道那孩子身体不好,母亲又溺爱非常,可总是如此也不是办法。我林家以诗书传家,君珞就算不走仕途之路,也不能是一介粗人。”
林修文想起君珞的情况也不禁叹息:“那孩子是好的,只可惜身子骨不佳,只是这几年延请多少名医,你又费了许多心力,还是没养好吗?”
“唉,自从二舅哥贾政的珠儿因科举之事亡故,我就提心吊胆,不求这孩子出息,只求他一世平安。”又想起当年珠儿死讯传来自家母亲又哭又闹的不让自己严加教导君珞,林如海微微皱眉,到底慈父心肠,“只他不被养成一介纨绔,能踏实下来就好。”
想起贾珠之事,林修文也住了嘴,
☆、离家
38、离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