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你的。”肖图满意地笑起来,一把将华弦掀翻,压在了大床上,下半身与他剧烈摩擦着,咬着他的耳廓,喃喃道,“我们是彼此的。”
小别
窗外淡淡的天光被厚重窗帘拦住,小夜灯昏黄的暖光照在大床上,照亮两人抵死纠缠的身影。
华弦骑在肖图的腰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凶猛的顶撞发出甜腻的叫声。
肖图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一路往上滑去,沿着鼻梁,吻到额头,他亲吻着华弦眼角噙着的泪水,咸湿的味道让人简直要发狂。
“啊啊啊……”肖图突然加快了速度,对准某一片区域死命顶去,华弦一颤,十指如同痉挛般揪住他的头发,爽得几欲死去的叫声溢出喉间。
肖图看着华弦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满心满肺都是对他浓浓的迷恋,他仰头,华弦立刻低下头来,与他缠吻在一起,湿滑的舌头彼此纠缠,有承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下来。
一吻终了,华弦低头与肖图对视,他双眼噙着泪光,一双眸子灿若星辰,肖图猛地仰起头,随着喉间难以遏制的低吼,液体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热流喷进深处,华弦被那激爽的感觉刺激到浑身狂颤,接着尖鸣一声,也泄了出来。
深呼吸几次,平息了剧烈的喘息,肖图慢慢退了出来,抱着华弦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摸着他软腴的小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真爽。”
华弦还在失神,喃喃道,“你太猛了……”
肖图笑起来,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先别睡,得洗一下,我没带套。”
“你好讨厌……”华弦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动。
肖图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帮他擦去股间的白浊,弄完之后,自己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爬到床上抱着媳妇美美睡去。
退役之后管诚就从宿舍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整理出几十张小黄碟,分送给了肖图和张渐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陈词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大门。
关上防盗门,陈词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陈总管你放我进去,我还没和大家道别……”门外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
陈词在门里高声叫,“你走吧,道别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不要走,”华弦扑到门上,悲痛大喊,“你还有3个G的美国甜心,拷给我啊!”
管诚果断拎东西走人。
新赛季九月一日准点开赛,楚镜像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让所有对手毛骨悚然,一时间电竞论坛上谴责他的帖子数量直线上升,焦点全在于此人下手极黑,对抗高手时如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对抗低手也是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于是低手们抓狂了,一起来论坛谴责这人太不人道了!居然玩虐杀!
龙骑战队众人关了页面,纷纷望向训练室某个角落,楚镜带着耳机噼里啪啦把键盘敲成切菜板,腾腾的杀气让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果断咽下到了嘴边的安慰——这种时候去惹那个怨妇,无异于自取灭亡。
“咳,”陈词清了清嗓子,走到楚镜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镜啊,要是实在想渐天,就去他学校看看呗。”
楚镜扫他一眼,“我没想他。”
陈词痛苦地看着他,前几天张渐天大学开学了,大一上来就是一个月的军训,还不允许请假,张渐天被迫住进集体宿舍,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站桩站桩站桩,踢正步踢正步踢正步,晚上偶尔还要练紧急集合。
有一次楚镜想他想得受不了,忍不住打电话过去,结果偷偷接电话的张渐天被罚站一个多小时。
楚镜不敢再随便打电话了,只能将过剩的精力投入虐待对手中去,就算张渐天按一日三餐地打电话,也难以治愈他孤枕难眠的幽怨哀伤。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楚镜扫一眼手机,瞬间眉开眼笑,变脸速度之快成功骇到了陈词。
看到训练室众人都在看自己,楚镜拿着手机,快步走到训练室外,笑道,“渐天,怎么这个点儿打电话?”
“下午下雨,改成理论课了,现在课间呢。”张渐天爽朗的笑声从手机那边传过来,“老婆,想我了没?”
楚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美的你!”
“哎?”张渐天笑道,“可我刚才上课的时候用手机刷论坛,发现某人最近风头很健啊,犀利暴躁什么的……”
“所以你很得意是不是?”楚镜抓狂。
发现把小猫逗炸毛了,张渐天连声道歉,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总算让他火气消褪,笑着问,“老婆,今晚没有训练,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请我喝馄饨?”
张渐天哀嚎,“你有点追求好不好?”
挂了电话,楚镜春风满面地回到训练室,陈词双手捂眼,“我靠!闪瞎狗眼了!”
“这才在哪儿啊,”楚镜鄙视地看他一眼,关了自己电脑,“我回宿舍换件衣服,晚饭在外面吃。”
陈词嫌弃地挥挥手,“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快滚吧。”
楚镜回宿舍冲了个澡,仔细刮了胡子,摸摸脸颊,觉得比前几天粗糙了,拍拍脸去贴一张面膜,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
楚镜看一眼上面的名字,口齿不清地接起电话,“喂,王琨?”
“叫表哥,你个不懂得长幼有序的,”王琨笑盈盈的声音在那边响起,“跟你说个事儿,王灭那小子被我送到国外去了,再也不回来了,你让那个肖图看好了姓华的,别让他再烦着我的老妖。”
楚镜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靠,你要不要这么冷淡?”王琨大叫,“自家兄弟装什么高贵冷艳啊?”
楚镜狂晕,“我在敷面膜,不方便说话。”
王琨顿了一下,幽幽地问,“其实你是我表妹吧?”
楚镜果断挂了电话。
一会儿王琨的短信追了过来:我家老妖就不会敷面膜,哦也!
楚镜郁闷地关了手机。
揭去脸上那张皮儿,楚镜拍拍水灵了许多的脸蛋,白了手机一眼,心想,只要我家老公亲起来高兴,再C我也乐意,关你鸟事?
过去打开手机,短信通显示张渐天的未接来电一个,楚镜还没有回过去,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张渐天,说他已经下课,正在往龙骑基地赶。
楚镜整整发型,拉开衣柜,指尖滑过一件件衣服,最终拿出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张渐天最喜欢他白衣黑裤的样子,说有一种禁欲的书生气,并且,衬衫十分好撕……
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龙骑后门口,一个男人从车中出来,楚镜突然呼吸一窒,眼神倏地炽热起来。
“嘿,老婆,”张渐天走过来,他穿一件军绿色的背心,露出肩膀上健硕的肌肉,皮肤被晒成古铜色,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让楚镜只看一眼,就觉得骨头酥了。
“喂,喂,虽然老公帅得无比拉风霸气,但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吧,”后门口没有人影,张渐天大胆地将楚镜揽入怀中,亲一下他的额头,一路吻下,舌尖撬开嘴唇,钻进他的口中,缠起那条湿滑的舌头,两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