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意义?”张渐天认真地说,“国家不承认,我们家承认啊,到时给你入家谱,第七十四世孙渐天,媳张楚氏……”
楚镜笑出来,骂道,“你会把老祖宗都气活了的。”
“没事,家谱上又不写你是男的,老祖宗不知道。”张渐天十分异想天开。
楚镜将脸贴在枕头上乐呵呵地笑。
第二天,楚镜没能爬起床,疼倒不疼,就是太虚了,想去尿尿,一下床就腿软地坐在了地毯上。
张渐天从外面拎了粥回来,一进门,看到楚镜正一脸委屈地坐在地上,吓了一跳,忙把人抱起来,“怎么跑地上去了?”
“放水,”看到精神奕奕的张渐天,楚镜十分抑郁。
张渐天抱人去洗手间放了水,把人重新放回床上,拿过核桃血糯粥,用小碗盛了喂他吃,楚镜像坐月子一样坐在床上,吃了两口,忍不住问,“为什么你精神这么好?”
“我体质好,”张渐天淡定地解释,“并且我只射了三次。”
楚镜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射过几次了,后面连着好几次被插射都没有太大的界限,像连绵不断的高/潮一样,但肯定比张渐天的次数多。
一滴精,十滴血,难怪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张渐天八卦地讲在楼下遇到肖图也在买粥,估计华弦现在的情况比楚镜好不到哪里去。
楚镜脑补了一下两个大1站在粥铺聊自家小零的场景,顿时就笑了起来。
离团队决赛还有三天,按照计划今天应该全队去附近网吧集训的,但是陈总管带头喝倒不省人事,其他人也乐得偷懒。
华弦的情况比楚镜好一点,傍晚已经能下床了,穿件小碎花的女式睡衣跑到隔壁房间。
楚镜看着那明显的少女款式,有点晕,“这睡衣,是肖图给你买的?”
“不是,我自己在网上买的,好看不?”华弦乐滋滋地做少女状原地转个圈,裙裾飘起来,露出粉红色的双T内裤。
张渐天:“……”
空调制热的最高温度只有30度,楚镜看华弦那轻薄的小裙子就起鸡皮疙瘩,问,“冷不冷?”
华弦做梦露状捂住裙角,“有点。”
楚镜撑开被子,张渐天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见华弦像条鱼一样飞快地钻了进去。
张渐天:“……”
两个小零躺在被窝里相亲相爱,张渐天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于是识趣地拿起手机去找肖图讨论下一步的战术。
楚镜摸摸那睡衣,发现是真丝的,“挺贵吧?”
“忘了,”华弦估计是第一次穿,美得不得了,“我用小图子的支付宝。”
楚镜无语:他为什么不阻止你做这种脑残的事情?
“小镜子,你的睡衣好没有特色,”华弦撑开被子,看楚镜的睡衣。
他和张渐天是情侣款,一模一样款式的格子睡衣,只不过他的是浅蓝格子,张渐天的是深蓝格子。
“咦?那是什么?”华弦的眼睛倏地睁大了。
楚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突然囧了,连忙拉紧衣领,他在被窝里躺了一天,睡衣扣子蹭开了,露出白皙的胸口,和上面的乳钉。
昨晚洗澡的时候张渐天帮他把之前的红宝石乳环取了下来,换上一对杠铃状乳钉,张渐天很热衷于买这些东西,这一对因为下面缀着一串十分娘气的粉晶银链子,所以平时楚镜是不带的,只有玩情趣的时候才会带给张渐天看。
中午的时候两人在房间里抱着看电影,抱着抱着就滚成一团了,张渐天恶趣味发作,给他带上这对装饰来玩,还拍了不少见不得人的照片,玩完之后忘记取下来了。
华弦用武力强行扯开他的睡衣,看着那美丽的东西,垂涎三尺。
楚镜本来是绝对能打得过华弦的,但是他现在浑身无力,被华弦轻松地压在身上,双手像投降一样压在枕边,睡衣大敞,露出两个装饰华丽的□。
他脸皮本来就薄,羞得几乎要自燃。
华弦两眼发光,吞了口口水,“小镜子,你这个好漂亮!”
“放开我,不要再看!”楚镜挣扎。
华弦武功高强,死死压着他,盯着他的乳钉流口水,“好喜欢……好想舔一口……”
楚镜如遭五雷轰顶,“你敢!!!嗯啊……”
话音未落,华弦已经低下头去,叼起下面的银链子,轻轻一拽,楚镜顿时一道闪电劈过大脑。
那是他最敏感的敏感带……
于是张渐天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华弦埋首在自家老婆的胸口,自家老婆还发出了那么甜腻的呻/吟声……
咔崩——脑中有根弦,断了。
肖图跟在张渐天后面来给自家老婆送外套,虽然室内开着空调,可是走廊里还是很冷的,待会回房间的时候万一吹到冷风怎么办?
正这么想着,突然发现前面张渐天站住脚,然后从头到脚变成一尊石像,一阵风吹过,随风飘散……
“你堵在门口干什么?”肖图推开他,一抬头,咔崩——脑中那根弦,也断了。
楚镜欲哭无泪:让我去死吧!!!
张渐天+肖图怒吼:“你们再干什么?”
两个大1不约而同地暴走,张渐天扑上去要揍华弦,肖图一把将人从床上拎下来,开玩笑,那是我肖大少的老婆,要揍也是老子揍!
不大的房间里顿时鸡飞狗跳。
陈词宿醉之后头疼不已,扶着白小节的手臂头重脚轻地过来主持大局,好不容易分开闹得不可开交的两对小情。
陈词坐在沙发上,胡乱指了一下,“阿镜,你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楚镜默默地缩进被子里,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华弦还乐呵呵地不知道肖图和张渐天怎么打起来了,但是想到大家都是队友,应该没啥深仇大恨,于是快乐地抱着肖图的手臂叫,“老公,小镜子的咪咪上带着链子,好漂亮,不信你看你看!”
楚镜+张渐天:“你闭嘴!!!”
陈词没想到那小两口还有这情趣,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抽过去,“靠!”
肖图咬牙切齿,“所以你就去亲他?”
“我没有亲他!”华弦辩解,“我只是想摸摸链子,可是我两只手都压着他,没有手了,只好用嘴嘛!”
楚镜从被子里露出眼睛,楚楚可怜地看向张渐天,用眼神告诉他:老公,你看,我是受害者。
肖图气得没话说,怒道,“回头给你扎一百个,让你自己摸个够!”
“哦闹!”华弦双手捂着胸口,“我一想就觉得咪咪好疼……”
“都给老子闭嘴!”陈词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被这闹剧闹得脑仁疼,怒吼,“都很有精神啊,那就给老子加班!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收拾东西,去网吧集训,通宵!”
决赛前
酒店旁边有蓬山游戏的合作网吧,陈词虽然宿醉未愈头重脚轻,但是气势十足,扶着白小节的手臂仪态万千地走进网吧,拿下墨镜。
他这张脸在与蓬山有关的地方比身份证还好使,是从游戏职业化就在圈子里的第一批大神,先当选手后当战队经理,并且英俊潇洒,人气比绝大多数职业选手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