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个队长被楚镜轰得要抵抗不住了,直接在当前大叫:
【当前】【王朝·轩辕蛮蛮大王】:小酒!快点来奶我一口!!!
靠!这种时候了耍什么宝,有时间打字调戏自己不如直接干掉楚镜,斗酒十千气得发狂,躲避张渐天的攻击之余大爆手速给他回话。
【当前】【王朝·斗酒十千】:你去死吧。
接着一个巨雷在旁边炸开,楚镜从爆炸中腾空而起,狼狈地落在爆炸圈外,张渐天分神去看了他一眼,不禁瞠目结舌,那个疯子,居然自爆了,靠!小酒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
斗酒十千气炸肺了,手速狂飙上一个新的层次,明明是个以治疗为主的神医,却疯狂地弃全队人于不顾,转身开始攻击张渐天,看样子是想要临死也拉个垫背的。
能被称为医圣,可见在职业圈中也是能跻身前八的高手,一旦认定要致对方于死地,攻击力是十分恐怖的。
张渐天招架得越来越吃力,PK这玩意心理因素是十分重要的,他本来就对斗酒十千怵三分,现在对方跟疯狗一样不计后果的攻击,让张渐天隐隐有些发慌。
【当前】【王朝·斗酒十千】:小子,你比蓝田,还差的远呢。
满是嘲讽的话一出来,张渐天倏地浑身热血都沸腾了,现在你可以嘲笑他幼稚、可以嘲笑他操作差,但是绝对不能拿他和蓝田来比。
【当前】【龙骑·楚狂】:这么说为时尚早。
激战的人影中突然闪过一个红黑道袍的身影,掌中符箓带着幽暗的地狱之火轰向那个走位无比风骚的神医。
看着联手攻击自己的两个人,斗酒十千破天荒手上动作慢了下来,怨恨地瞪一眼蹲在旁边眨着眼睛看自己的轩辕蛮蛮大王,突然失去了战斗的动力,被张渐天一剑将血槽抽干。
将王朝战队打进败者组后,龙骑算是跻身三强,但这一赛季也就走到这里了,不过这样一个结果,还是很令大家满意的。
最终,本赛季的冠军毫无悬念是名爵,其次是凤舞战队,龙骑屈居第三。
从颁奖礼上回来,华弦欢快地趴在管诚背上,嚷嚷,“好多钱!好多钱!小管子,我们去喝酒!”
肖图面无表情地将他拖下来,冷笑,“瞧你乐得跟只猴子似的,第三名才多少奖金,跟冠军有的比么?”
华弦撇嘴,他现在对这个动不动就管自己的小字辈儿意见非常大,瞥他一眼就滚进楚镜的怀里,“小镜子,今晚咱们去乐活乐活呗。”
楚镜坐在沙发上吃着张渐天给剥好的糖炒栗子,摸着他滑腻的脸蛋,笑着问,“去哪里乐活?”
华弦像只被顺毛的小猫一样躺在他大腿上,眨巴着眼睛,“我们去钓男人。”
张渐天无奈地看着那个家伙霸占了自家老婆的肉体,“大仙,他有男人了。”
“啊?”华弦大惊失色,惊恐地坐起来,看了张渐天一眼,再看向楚镜,“你俩不就是个□么?玩真的啊?”
“你!”张渐天怒了,猿臂一伸,将楚镜揽到自己怀里,“我们当然是真的。”
楚镜配合地做出了小鸟依人的神情。
华弦一副要晕倒的模样,痛心疾首地谴责,“小镜子,你太没有前途了,这样你就享受不到NP的乐趣了。”
肖图觉得肺腔明显膨胀了几分。
陈词拎着罐啤酒晃过来,一个爆栗敲在华弦的脑门,笑眯眯地教育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搅基都是耍流氓,你已经耍这么久了,赶紧趁菊花还没残就把自己嫁出去吧。”
华弦被他敲地脑门发紧,嘟囔,“可是,没人娶我啊。”
张渐天笑着提示,“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华弦惊讶地瞪大眼睛,警惕地在全屋扫一圈,视线在肖图身上停了片刻,又飞快地移走,他十分腼腆地来到张渐天的身边,喃喃道,“那个……虽然我和小镜子是好兄弟,但是……我真的不太喜欢和别人用一根黄瓜哎……”
张渐天吐血。
肖图一把将华弦拖走,怒吼,“你想得美!”
逗完了华弦,陈词收敛脸上的笑容,看向和张渐天依偎在一起吃糖炒栗子的楚镜,“你啊,什么时候去医院?”
“周一就去。”
陈词摇摇头,“真的要捐献?我听说过程巨疼啊。”
楚镜一笑,“我都这么大了,还会怕疼?”
张渐天看着笑得云淡风轻的楚镜,没有再说话,低头认真地剥起手中糖炒栗子,这辈子能得到这样的恋人,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吧。
王琨探病
为了能赶上下一赛季的开赛,楚镜在比赛结束第二天就住进医院,楚母给安排好医生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去为阮婷的儿子捐献骨髓。
“我靠!姑姑真不来照顾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王琨拎着二斤鸡蛋进门,只看到楚镜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时,十分没有形象地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楚镜斜他一眼,视线又移回手中的电竞杂志上,没有理他。
王琨玻璃心瞬间碎了一地,捂着破碎的小心肝蹭过来,把单人沙发拖到床边,“哎,你男人怎么也没在这照顾你?个小混蛋把你甩了?”
“你不说话会死?他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了,”楚镜瞥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顿时脑门青筋暴出,“鸡蛋?你家穷到这份上了?”
王琨拿一个蛋出来,在茶几上当乒乓球晃来晃去,“识货不?这是王八蛋,最适合产妇吃了,看哥多体贴……”
他话音未落,被楚镜狠狠抄起杂志拍在了那张无比虚伪的大脸上,“滚!”
“啧啧,你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王琨摇头晃脑站起来,整整身上干净笔挺的阿玛尼西装,眼神不屑地看着床上的表弟,“不跟你玩儿了,哥来跟你说个事儿。”
楚镜眼神在他身上扫一圈,冷声问,“跟老妖有关?”
“聪明!”
屁!楚镜在心底竖起中指,心想你个虚伪的商人,跟我唯一的共同语言就是老妖了,难道还会是别的?
王琨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开一条缝,低头点烟,他慢慢抽了几口,就将烟蒂掐灭,回头看向楚镜,一双笑眼瞬间便锐利了起来,他淡淡道,“姑姑还没跟你说吧,小叔要完了。”
楚镜一惊,“到这地步了?”
王氏的阋墙之争早已经白热化,但到底上面还有个老头子,虽然病重,却总不至于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儿子把另一个儿子干掉。
王琨冷笑一声,锐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那老东西昨晚在家里自杀未遂,他也就这点出息了,跟我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