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楚镜依偎过去,骑在他的腿上摸他。
张渐天这才注意到他,搂住他的腰,笑道,“别惹事儿啊,惹出火来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办了你的。”
楚镜在他嘴上吻着,笑道,“那你就办了我吧。”
“喂!你来真的?”内裤被扒下来,张渐天勾着他的下巴挑眉,“真不怕死?”
楚镜解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用硬起的肉根贴在他的身上摩擦,“你说呢?”
张渐天发现他来真的了,无奈,按住他的手,“别撩拨我,三个月没干了,会控制不住……”
“就是要你控制不住,”楚镜一把将他推倒,脱掉浴袍,趴在他的身上亲吻,“别担心,中间这几个月可以的。”
张渐天怕压到他的肚子,让楚镜趴跪在沙发上,拉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疼了就说啊。”
“嗯,”楚镜点头,高高撅起了屁股。
张渐天小心又充分地扩张之后,慢慢插了进去,楚镜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紧紧抓住沙发扶手,随着他的节奏低低地呻/吟起来。
孕期做/爱有种被偷窥般的快感,张渐天动作缓慢而轻柔,一手将他环在怀里,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抚慰着他的前方。
楚镜非常动情,回头和他接吻,满脸爱意,他爱死这个体贴的男人了,温柔、沉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有了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
最重要的,两人在一起五年了,他还一如既往地爱着自己。
偷情一样地做完,沙发被弄脏了,张渐天拿湿巾为楚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老婆,我爱你。”
楚镜勾着他的手指,抿嘴笑了,过了一会儿,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有眼光……”
张渐天愣了一下,瞬而明白,搂着他缠绵地亲吻,“有眼光的是我。”
洗完澡后,楚镜躺在床上,张渐天打扫干净浴室,边擦手边往外走,“阿镜,饿不饿?煮点粥你喝?”
他一说,楚镜还真觉得饿了,他食欲不振,晚饭吃得很少,又运动了一番,虽然不剧烈,但依然消耗了大量的能量。
张妈妈上次送来一大箱莲子糯米粥的材料,张渐天放进锅里煮着,回到卧室,看楚镜一脸享受地躺在床上听音乐,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他的脸上,像精致的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
他毕业后进入一家游戏公司做开发,工作十分枯燥,经常加班,但只要想到家里有老婆孩子要养,就再枯燥也觉得有意义。
与张家的温馨不同,肖家的当家的要被华弦给闹腾死了,开始几天,那家伙还有三分钟热度,几天下去,怒了,嚷嚷着不生了,把肖图气得真想捶死他。
好说歹说,让他认了怀孕这个命,死东西又号称自己产前抑郁了,每天变着法子折腾肖图,怀孕三个月下来,孕夫脸色红润有光泽,婴儿肥的小脸粉粉嫩嫩,却把人前金光闪闪的肖大少折腾得两眼呆滞面容憔悴,肖图觉得自己也要产前抑郁了。
实在抑郁了,就抛下工作不管,去找张渐天吐苦水,两个西装革履的帅哥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张渐天拍拍肖图的肩膀,个人有个人的命啊,这个他也不能说什么,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怂恿人家小两口分手吧。
只得回家让楚镜有空就去开导开导华弦,楚镜实在是太有空了,他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怕碰着挤着,平时也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偶尔去王家找老妖,或者去肖家找华弦。
张肖两家离得近,走过去十分钟不到,华弦一脸菜色地打开门,然后就回沙发上窝着去了。
楚镜将补汤放进冰箱,回到客厅,摸摸华弦明显消瘦的脸,“怎么又不高兴?”
华弦哀怨地看他一眼,有些忸怩地问,“小镜子,你怀孕后有爱爱吗?”
楚镜脸热起来,含糊地应了一声,“有的。”
“吼!”华弦一怒,坐直腰身,愤怒大叫,“肖图个王八蛋骗我?他说怀孕不能做!会流产!天天骗我给他口/交!”
“呃……”楚镜尴尬地扭过头去,“这个……前三个月是不能做,4-7个月可以做一下的,但不能太频繁,还要动作轻柔。”
华弦越发哀怨起来,拿遥控器从头到尾换了一遍台,又从尾到头换了一遍,最后郁闷地把遥控器一扔,坐着生闷气。
楚镜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安慰道,“肖图是心疼你,怕你有危险,他也是好心,并且,他也憋这么久,很不简单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华弦一格一格地扭过头来,面无表情道,“小图子会不会在外面养二奶?或者二爷?他那么帅,又有钱,喜欢他的人肯定很多,圈子里很多小零那是非常非常骚的……”
楚镜觉得有你这么个祖宗供在家里,肖图就是长三个胆子,也不敢出轨,除非他是不想混了,华弦虽然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但是他总有办法闹得你鸡飞狗跳。
聊了几次,楚镜对肖图说以华弦的性格,再这么在家里闷下去,要出事儿,肖图也很无奈,但是华弦的智商就那样了,又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独自出门百分之二百被人欺负,就算去买个菜,卖菜大妈还要捏他两下,自己又没时间总是陪着他,他以前会派助理去陪华弦逛街,但是没几天,几个助理都泪流满面地回来辞职。
正好楚母为楚镜请了个瑜伽老师,练一些呼吸的技巧,等分娩的时候能舒服点儿,楚镜把华弦也带去了。
两人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所幸夏天也过去了,出门的时候可以用宽大的外套遮起来,空旷的练功房里,楚镜练了一会儿,累了,躺在垫子上闭目歇息,突然感觉有呼吸扑在脸上,一睁眼,正对上华弦娇俏的笑脸,笑起来,“你在想什么?”
华弦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口,“我在想,我们儿子以后叫什么。”
楚镜笑道,“我们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渐天他爸早就给取好了,明礼,张明礼,我觉得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