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璇惊魂未定地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腕,咬着嘴唇有些心虚:“哥哥……”
十三爷扶额,自己这帮子妹妹怎么就绿萍一个省心的呢?
“子璇,你还在孝期,虽说舒妃娘娘允你出宫,但是你也不能一夜不归啊!”十三爷收起刀,示意门口的两个嬷嬷带走汪子璇,“我已经让六格格去永福宫帮你解释了,你是无意中被个疯子堵住了,才无法准时回宫的。这次舒妃娘娘不会罚你,但是,要是还有下一次,别怪哥哥也帮不了你。”
“可是哥哥,那个人……”汪子璇忽然想到了什么,挣脱嬷嬷的控制冲回十三爷面前,激动地问道,“哥哥,他说他的画不见了,是不是你把拿走了?”
胤祥抱着手,用自己的小白脸做出一副“我是无辜的”赖皮相:“我好好的拿他的画干什么?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了还嫌伤眼呢!”倒不是十三爷瞧不起西洋画,而是那太过暴露的画的主角……是他九哥啊!趁着九哥没发现,赶紧处理了,要不然,啧啧……这梅若鸿最轻也得断第三条腿吧!
汪子璇却不知道她的哥哥好心好意在救人,委屈地只掉泪眼:“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是那么喜欢画的一个人……”
十三爷翻白眼:抱歉啊,你哥哥没了,现在爷只喜欢打仗……和调戏十四弟!
“好了,你们快把格格送回宫去。”十三爷对着嬷嬷摆摆手,嬷嬷们连忙过来,粗壮的胳膊一架,不过十三岁的汪子璇的就身不由己地往皇宫放心平移,却忍不住回头看向梅若鸿的方向:她记住这个男人了,他的画是那样的动人,那一笔笔仿佛都是燃烧的灵魂;他的情感是那样炽烈,甚至连痛苦都异常的迷人……
送走了汪子璇,一个侍卫走近胤祥,为难地指了指睡得死猪似的梅若鸿:“世子,这个男人怎么办?”
“这个嘛……”十三爷想了想,虽然是跟永琪那帮子一样,热情烧光了脑子,但是一来他毕竟告诉了自己真假格格的真相,算是有功;二来嘛……九哥的桃花劫凭什么要自己出头?
无所谓地一摆手:“扔出去吧!”就算他家四哥被八哥拐走了,他还是四爷党,乐呵呵地等着看八爷党的笑话!
十三爷不知道,就因为他一时的偷懒看笑话的心思,便宜妹妹汪子璇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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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打算尽量拖延弘历跟夏紫薇的事情,为弘旺找出幕后黑手提供时间……但是,四爷很忙啊,他天天都要调戏八爷啊!
所以,作者再次为四爷开了金手指。
这天,小弘历又去漱芳斋听琴了。其实经过弘昼……小弘历对这档子事不由自主地有了心理阴影,连牌子也好久没翻了,后宫女人急得团团转,早上坤宁宫升殿的时候尽是唧唧喳喳,皇后很淡定:本宫在怀孕,宫务不在本宫手里,你们一个个跟愉贵妃哭去吧!令妃倒台珍妃被忌惮,后宫排的上不就是这位隐形太子的娘了吗?
但是,永琪的头发一再受创,再加上只会哭的汪紫菱,杯具的愉贵妃……已经气倒了。
话题转回来到漱芳斋的小乾隆身上,这位真是个M,小燕子再次祸害了他的宝贝永琪的头发,气得他再次发下禁足令,但是这次小燕子坚决认为是乾隆吓着了她……于是,牛脾气犯了,跟皇帝扛上了。
于是……小乾隆先妥协了。
我说你这皇帝怎么就做的这么窝囊呢?
紫薇再次见到亲爱的“皇阿玛”,激动得再次热泪盈眶,娇娇媚媚的小眼神不断向乾隆脸上瞟着,似乎想让乾隆回忆起夏雨荷的千娇百媚、温柔体贴……是不是还包括床上的妖娆多情、身娇体软易推倒?
乾隆被这火辣辣的眼神刺得浑身发毛,不怪他,强迫个没这方面想法的男人面对如此open的美人儿……这不跟强迫gay去结婚生娃一样吗?
乾隆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那个,紫薇啊,赶紧给朕弹琴吧!”
“奴婢遵旨!”紫薇激动万分地坐在了琴边,小燕子嘟着嘴巴看着那边“父女”的和谐相处,忽然有点吃醋,皇阿玛什么时候开始对紫薇比对自己还好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啊,明明自己才是“还珠格格”啊!
紫薇唱起了腻腻的“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可惜琴弦上那长长的拖音还没赶上那深不见底的肺活量,就“崩”得一声,被这秦楼楚馆的曲子恶心地阵亡了——琴弦遗言:“我是皇宫里的琴,我奏过《阳春白雪》,配过祭祀鼓乐,我不是青楼中琴,我是有尊严的!”
琴弦大概是怨气太重,狠狠抽了一下夏紫薇嫩嫩的手指,换得一声娇滴滴的呼痛,然后借着临终一口气,如弓弦般直直飞往乾隆的脸——“啪”!
“啊!”乾隆捂着被抽出一道红痕的脸呼痛,小燕子紫薇一见伤了大金主,顿时慌了,屋里金锁明月彩霞乱作一团,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小燕子被打板子后永琪送来的“九毒化瘀膏”,手忙脚乱地往乾隆脸上抹。
杯具的乾隆在自己的眼睛鼻子被糊上之前大吼一声,挣脱了cos“加官贴”的酷刑,愤愤一抹脸,放到鼻子上面闻闻,顿时嫌恶地皱眉:“小燕子,这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