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清泉大惊,这情绪变得也太快了点儿
倒是红槐,慢慢立起身子,扫了清泉一眼,清泉立码猫了身子“是,那奴才就在外边儿,有事爷叫一声”两人出到门外
“你家主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先开口的居然是红槐
“啊?”清泉明白了那人是在同自已说话后,摇摇头“这是第一次见”
“哦”
“其实说起来,我也才服侍主子没多久”
“这样啊”
“嗯”
“真是个奇怪的人”这最后这句话,竟像是红槐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然后往他房间的方向走了,虽然之前离君圣叫他没事儿就到街上去逛逛,可他还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为什么?因为害怕,害怕什么?害怕人多的地方,害怕陌生的环境
为了不让路万宝再起疑心也不让路启发意识到自已结识他是有企图,偶的还是会与他一起喝茶赏戏,有好几次在离君圣的特意安排下也见到过这位路少爷的老爹路万宝,其中还打了两次招呼,那就是一个五十多的半白老头儿,人家每次都只是微微一笑便走了,话都搭不上一句,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看上去很和气的一个老伯谁能想到他是干那行业,并且还专门干些强J小姑娘的事情,甚至还强着把人家给逼到自杀的
本来人都觉得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好找吗?可到如今这其首要便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个一个选好了合适的姑娘,然后还给人家调解好心情,去干那些逼良为‘姬’的事情
所幸直接挑‘半成品’便是最好的选择,怎奈……?
再一次叹气“难道真得我去慢慢挑选合适的然后再慢慢培训?”这事儿纠结老久了,就这样干等着也没什么结果,想当初要是直接上门去找那路老头儿痛痛快快的做生意了,估计还不会这么麻烦,这就叫做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自已
“主人在为什么事情烦忧?说出来看看小人可不可以帮您分忧”
离君圣合着眼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不住的敲打着桌面“做你的米虫就好”眼睛都不带抬一下儿的
“什么虫?”红槐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一本正经
离君圣停下敲桌的手指,慢慢撑开眼帘,眯笑道“真想帮我分忧?”
“嗯”红槐阵重点头
离君圣嘿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慢慢往红槐探身,就在鼻尖儿快要碰到红衣妙人儿的鼻尖儿时,那红衣妙人哆嗦着出口了
“你……要干什么?”身子向后仰,拉开与那人之间的距离
“我说”离君圣伸出修长的手指,将他郏边的长发撩了一小撮,轻轻卷在食指把玩,“你就这么怕我?”
红槐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男人吐的气息甚至都能够感受得到,想到这里心里扑嗵扑嗵跳个不停,瞬时红晕浮上两边脸郏“没,没有”
“很好”男人将手上的长发往怀里方向轻轻一拉,红槐皱着眉头,身子不受控制的靠了过去“如果真想为我分忧,你也是男人,你知道怎么做的”轻柔的声音却不亚于重雷的效果敲打在红槐心房
“你?”不敢置信的撑大了双眼
“我?”离君圣伸出食指往红衣妙人儿小巧精致的红唇上一放“之前不都是叫主人么?这张嘴巴不怎么听话,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立时,哐铛一声,红槐想起身推开离君圣,却忘了自已还有一撮头发逮在那人手上,头皮一时吃痛,轻嘤了声,离君圣本来准备开怀大笑的,却在听到那声闷哼声以后,眼睛里有了异样的东西,像是有一团火从里边儿冒出来一样,身子也不禁支在桌上一僵,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拉了那人反趴在桌上便是一阵扑天盖地的热吻
骗人的,骗人的,这是红槐脑子里的第一想法,难道我就真逃不出这个命么?心里一阵心酸,眼角两行清泪慢慢滑出,然后眼睛闪过一阵凶狠,合上牙关重重一咬
“嗯”立时的疼痛让离君圣拉回了清醒,嘴里泛着浓浓的血腥味儿,他放开了对红槐的禁锢,似笑非笑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居然敢咬我?”
红槐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和坦然,就好似犯了事儿的罪人等着最后的宣判一般,双眼带恨牢牢的盯着离君圣,却并不言语
“现在呢?”离君圣浑不在意他的眼光,慢慢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裳扫了眼红槐,见对方把恨恨的眼神转变为疑惑的眼神后,补充道“后悔么?当初我可是给过你选择的机会”
红槐紧着那双细长的眉毛像是没站稳似的稍稍踉跄着往身后退了一小步,眼里却是固执的神色,胸口正在急剧的收缩,好像还未平复心里的怒气
24.费城来信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清泉嘴里叫着主子开门进来,眼含奇怪的扫了屋里气氛不太和谐的两人一眼,小跑着上前将手里的一个信封交到离君圣手上,离君圣用眼神示意这是什么东西,清泉答道“是从费城送来的”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才仔细的扫了眼信封表面“杜西的字迹”快速拆了信封,抖出里面一个物件儿和一张信纸,信的内容大致是杜西说的一些家里长短和慰问的话,最后才大致交等了下物件儿的事儿,说是往下面的地址送过去,你要办的事儿就成了
离君圣狐疑着往下看,不禁一怔,“这地址他怎么会知道的?”然后看了看手上的物件儿,那只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一方手帕,只手帕上的图案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到过,这一仔细想又想不起来了,离君圣在屋子里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将手上的方帕交到清泉手上吩咐说“送到路府去,一定要叮嘱开门小厮送到路老爷手上”
“是”清泉小跑着又出了屋子,红槐站在一边不安的偷扫了那人一眼又快速埋下头
费城,费城,是啊,我也想费城了(是想费城里的人吧?)
长叹口气,从屋子里出来,问了声门旁的手下说“刚才送信的人呢?”
手下一低头“走了,爷”
估计是找了许多家客栈才找到这里的吧,如果今天这事儿成了,杜西也就算帮了他一大忙,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已现在的处境的?那方手帕上的图案到底又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呢?如此,脑子里涌进了许多疑问,许多信息,混乱不堪,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清泉来报说“主子,路府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