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虽然能容纳得下两个大男人,却还是有些束手束脚,且不说,离君圣光丝丝的跨进木桶以后,那之前齐胸的浴水现在都快要淹过凝白的肩膀了,也不说方便不方便吧,至少,在你跨进桶里的时候,你的全身上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好像没有一丢点遮挡物,而凝白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并且,你说被看的人一脸悠然,而看人的人一脸羞赧,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51.白,WO想YAO你
“恩”离君圣张开胳膊搭在浴桶边上,面露极享受状“看来以后得弄个浴池才好”将腿往一个方向动了动
‘扑嗵’一声只见凝白快速回转身子,因为动作太快,且浴桶方圆太窄,在转身过程中下巴又不小心磕在了桶沿上发出‘咚’的一声清脆响
离君圣目瞪口呆,着急的收回手“怎么了?”
只见凝白微侧着身子,缩在一个小小的地界儿一动不动
“撞疼了吧?”离君圣一脸心疼外加憋笑的上前扳过凝白的身子,“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话刚说完便看见凝白驼红着脸,一脸纠结的神情抬眼打量自个儿,离君圣帮着看了看挟桃子’撞到的地儿“都红了,也不小心些,你说你这么激动干啥啊?”见凝白一直紧着张小脸儿,又说不出来话,离君圣也觉得这样欺负人确实不太过意不去,便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说“刚刚,我……碰到你那儿了?”
“……?”凝白一脸问号,随即又恍然大悟的挣脱了离君圣的手,立时,浴盆里就开始出现了波涛汹涌的画面
“哎哎哎,别扑腾啊,我,就是说说”
其实人凝白是想起身不洗了,却哪想有双咸猪手不时的逮着人家,人家出不去嘛,凝白气喘吁吁的忙活了半天
“快停手,还不停?不停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室的水声阵阵就消失在了那句话音之后,其实人离某人早已经是饥渴难奈了,还想要装装好人憋着性子半天,哪想,这样就被破功了,在将怀里那人禁锢并且吻上他嘴唇的时候,离君圣早已化身为狼人,只有野性,没有了理性
双手往怀里微微颤动的人儿身上滑去,不时忘情的亲吻,离君圣口里喘着粗气儿,一路下滑,吻至凝白的颈窝“白”啃上那人滑嫩的肩膀“我想要你”抬起喷火的双眼向那人看去,凝白却早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同意么?”
等待凝白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往他脸郏旁亲了亲“点头还是摇头?”蛊惑的嗓音低沉,性感,身子也挨得那人即近,身下的炙热往那人身上蹭了蹭,那人一个哆嗦“回答我,白”
凝白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虽然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轻轻点头,清澈的眸子倒映出那人开心的笑,不解的望向他开始往桶外垮,那人像是解惑似的光着个身子,来到自个儿身边,把自已从桶里抱了出来,将脸凑到自已脸旁喷洒着热气儿说“为了不让你受伤,咱们得换个地方”
受伤?凝白此时忘记了害羞,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子
离君圣呵笑“不过,我怎么舍得让我心爱的白受伤,相信我的技术”
什么技术?
离君圣就好似一个诱拐良家少年的欧巴,将脸笑成了花儿的形状,将其轻轻放在床上,伸出舌头将凝白身上还在往下滑的水珠一一勾进嘴巴里,“这里”离君圣指指凝白的心脏“跳的好快”
凝白不好意思的转脸
“不过”牵起凝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已心脏的位置“比你跳的还快”(啊吼,你是狼人,人家能跟你比吗?)扯开嘴角笑笑“原来幸福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做,爱做的事”
爱做的事?凝白抬起眼皮
“恩”离君圣一阵沉吟,然后轻皱眉心“要不,这就让我来告诉我的白,什么是做,爱做的事”
这之后,屋里只余下离君圣的粗喘声儿,偶的还能听见他轻柔的声音传来“白,放松些”
——
第二日清晨离君圣醒来的时候,凝白正在自已胳膊弯里睡得正香,想起头天晚上的种种,一股甜蜜从心底涌起,将散落在他脸庞的长发往他耳根后面拢了拢,亲吻上凝白的眉心,凝白咂了下嘴又翻过身去背对着离君圣沉睡起来,离君圣暗自好笑,忽听得屋外有说话的声音,轻轻将胳膊从凝白脖子下面抽将出来,有些许发麻,然后轻轻起身,下床将自个儿衣服穿上,推门出去,天已大亮,还有些许湿气,估计是清晨的露水
“爷”正提着个水壶的清泉见出到门来的离君圣弯了弯腰,离君圣对他比了个小声说话的姿势,压低声音问“这么早拎着水壶作甚?”
清泉静默了会子才回说“是红槐公子在书房呆了一宿,我刚给送了点心进去”离君圣微愕“一宿?”
“嗯”
清泉点点头又补充着“以前爷做账时候也没这么急啊”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咧嘴笑开了“估计是爷现在的生意做得大了,只不过就是幸苦了公子,最近他大多都呆在书房里的”
离君圣挥了挥手,对清泉交待着等下把早餐送到凝白公子屋里去,然后就大踏步往书房走了,的确,这些日子好像把红槐冷落了,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走到书房前,轻推开了房门,见书桌上趴着一个人,走近了看时,那人的睫毛在微微打着颤,应该是没有睡着,或许是太累了,离君圣心下叹了口气,绕至那人身后“红槐?”
被叫的那人身子起先是一僵,估计没想到进来的人是这位爷吧,只是,却没有将眼皮打开,也没有回话
“怎么在这儿睡呢?”离君圣心疼的抚上了他的面郏,手下这人两个眼窝下方都已经有了黑眼圈,离君圣看了眼书桌上,一踏踏账本被叠在了一起,随意的扫了眼身下人面前的这本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前几个月的旧账了
“可是觉得受冷落了,给爷治气呢?”
“才没有”红槐呼啦一下从书桌上直起身子,把离君圣唬得一愣,随即似笑非笑的将那人打横抱起来,惹得红槐一阵惊呼,然后双手攀上了离君圣的颈脖,在把红槐送回屋的路上,离君圣心想,他估计是知道了自个儿对凝白表白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复杂吧,当然这个‘复杂’估计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红槐将头胳在离君圣的颈窝处,不时拱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