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尝试了一口,苹果被煮的软绵绵的,又甜又腻。
或许正常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会愤怒自己的追求对象竟然会喜欢这种不入流的小吃,味道平庸的小零食,价格低廉到连餐厅中的一条纸巾都买不起。但西索却满面笑容地将它吃了下去。
果然这样才是小伊~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爱心】
他从包装纸上的公司名称找了过去,挥霍了一笔金额,宣布自己买下了整条流水线,每年要支付数量不少的费用来维持机器与工人,但是西索觉得理所当然。
他发现了伊路米与众不同的特点所在,这是那些也疯狂想要追求伊路米的家伙永远发现不了的,那些家伙一直在试图将伊路米改变成同样欣赏高档酒店,追求奢侈豪华,然而爱好特殊,偶尔也要随x_ing子做事的伊路米才是伊路米本身。西索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他从追求变成了试图了解伊路米,尽管了解途中付出了不少代价,但至少目前为止——
西索这样想着,他骄傲而又极度傲慢地想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伊,就像是他已经看到了伊路米手中的念钉,但他知道,念钉不会扎下来。
黑发一如既往地维持着那个牌子的清浅味道,黑发下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大概是杀手夜间行动的缘故,伊路米白的有些过分,或者说是有些脆弱的白皙了,伊路米习惯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露出那一截轮廓来。有些软和的硬度,或许用牙齿一咬,就能在上面咬出两个血洞来,西索顺着耳朵上难得的软r_ou_咬噬了下去,遭到了对方不耐烦地一瞪。
“小伊。”
西索凑在了伊路米的耳朵旁,亲亲腻腻地喊着,他故意朝着耳洞中吐息说话,伊路米对此有些反应,有点禁受不住地抗拒,西索又继续着他的进一步询问。
“你来这里,是为了你的宝贝弟弟……还是找我?”
伊路米微不可见地偏了偏脑袋,朝着西索说话的另一边方向远离。
人生规划中突然有了西索,这是他从来都未预料到的,对方就像他招式名称一样,是一颗巨大而又粘x_ing十足的泡泡糖,自动从马路上弹了起来,粘在伊路米的头发上、衣服上、手背上、耳朵旁……反正到处都是。
西索在试图努力了解伊路米时,同样也被伊路米所了解——那个变态自誉为魔术师,或许魔术师都是这样努力从主观切入,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看起来满不在乎,然而却最怕观众提前退场。
小伊~我算你的朋友吗?
不算。
这个问题问到第十遍时,伊路米掐着对方脖子,表示自己被吵醒第十次后很冷静,又重复了一遍。
不算,杀手没有朋友。
啧,那炮/友呢(抛媚眼)?
……
什么都没有做两人只不过是在总统套房内的两张床上各自睡了一觉,伊路米决定先在变态脖子上扎几根念针。
小伊,想不想我?
小伊,你为什么越来越冷淡了?
这些问题很快从无聊变成了切到伊路米的重点。
西索也知道自己不需要追问出一个答案,他只要伊路米的反应,例如现在,伊路米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没有承认,但没有驳回。
沢田纲吉是在飞机上清理他资料时,被Reborn告知有架飞机从纽约一路跟随他们而来,或许是目的地相同者,或许是不请自来的客人。
他正处在了清理自己四年的生活痕迹的忧伤情绪中,从学校,从买过的门票车票飞机票,所有在便利店大型百货超市留下的踪迹,停车券上的名字,学/生/资/料库中的一切信息,包括他还未有好好开头的论文,都要被清空,这个名为沢田纲吉的日本学生从来不存在。
然而Rebornc-h-a手了他的怀旧情绪,提醒他于其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不妨想一想后面那架飞机上的乘客是谁。
沢田纲吉当时做出了一个粗暴而又简截了当的反应,Reborn将之称为失恋者的痛苦蹦跶,他握住了脖颈上的半指环,干脆利落地点燃了他。
“为什么要花那么麻烦的方式去试探?”
沢田纲吉微笑着看向他的家庭教师,而在他点燃火炎以表示挑衅的同时,他感受到了同样火炎的点燃。
同样是半指环,同样是大空火炎,来自一前一后的飞机乘客。
“哇,这就很有趣了,或许我们可以先开展一场空战,有装备导弹吗?”
Reborn忍无可忍,将自己徒弟的脑袋一把按回到笔记本屏幕上。
然而他的徒弟正处于叛逆期的发泄,年轻人一旦失恋,就会丧失所有理智情绪,转变成口齿伶俐喷着毒汁的一只大乌贼。
“我一直觉得指环战的打斗过程本身太古老,现在是科技社会,核弹与氢弹决定一切,拜托,不如我们双方各自驾驶着一架战斗机,相互s_h_è 击如何,大空战就应该在空中用爆炸解决一切。”
Reborn这时候望向自己徒弟的眼神就有些怜悯了,大概是看着一个病人,他顺手将一旁沢田纲吉的附赠品,那个名为小杰的念能力者,提到了沢田纲吉身边。
“你就安静地呆在这里,蠢纲,什么时候需要你了,我会给你一发死气弹,让你穿着内裤蹦跶个痛快。”
“实际上你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无数次。”
沢田纲吉认真地指控道,
“其实我们还可以换个话题,比如那个自称Boss的家伙长得什么样,你只肯透露他比我老这个不算犯规的信息,那有多老?三十?四十?胡子拉碴?还是跟迪诺师兄一样?”
这个讨论对方的话题不仅仅开展在Reborn这里,王子贝尔菲戈尔甚至找到了一大块模板,嘻嘻嘻笑着,用小刀在上面刻出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的画像,像极了曾经死在他匕首下的人。
“那个代号十代目的家伙就是在前面的飞机上吗!Boss让我去!列维肯定将飞机打下来!”
显然如果按照沢田纲吉的判断,列维比起Xanxus更加适合大空战。
Xanxus一脚踹开了叽叽喳喳聒噪的列维,他面色y-in沉,可能三百六十五天内基本都这样,鲨鱼在飞机上折腾出了Boss的夜宵,这非常不容易,Xanxus感受到了半指环带来的颤动,他与另一个握着半指环的垃圾隔着夜空相互感应。
是个怎样的垃圾,又矮小又面目可憎?胆敢取着十代目这个代号,简直就是自动在找死……等到指环战开始,他会亲手将那个垃圾打到粉碎,头颅扔进喷发的埃特纳火山,来证明他Xanxus·Vongola才是真正唯一的继承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是会更新的,由于我白天都是上班,所以只能晚上更文_(:зゝ∠)_
and最近几天都处于加班加班加班……字数sad
给小可爱们道歉〒▽〒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y-in沉暴躁如Xanxus,也有更年轻点时的少年中二期, 或者说将他中二期推到顶峰的是是斯库瓦罗奋不顾身的追随, 和加入Varia的开始。
家族首领这个位置并不是世袭, 没有相同的血脉,几代首领几乎都没有子嗣,Xanxus清楚他的姓氏没有半分优点, 这个姓氏只不过是老头子的赐予,然而真正的首领去除了姓氏, 他们的名讳用Vongola起头。
Vongola Primo,Vongola Secondo……老头子的Vongola Nono和未来的Vongola Decimo。而Xanxus眼中的唯一目标, 就只有这个名号。
十代目的代表是X,Xanxus怒吼出过最自负的话便是老子是名字中有两个X的男人,他坚信着这个十代目的位置不论是在多久之后, 永远是属于他,而Vongola的城堡, 也会被Varia所打开。至于另一个竞争者, 那是什么东西。
人们通常会觉得自己的对手一定面目可憎, 而Xanxus根本无需给自己任何暗示, 就下意识认定自己的对手不堪一击, 尽管大多数那些Mafia候补学校的家伙,都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
难不成是那匹金色跳马?Vongola家族的好援手,被斯库瓦罗揍到不能自理的家伙,跳马在西西里也算有些名气,然而完全没有在Xanxus心目中造成多少的压力。
还是彩虹计划中被选中的幸运儿?Xanxus的目光从玛蒙身影上轻描淡写地飘过, 玛蒙从未向他大写特写地介绍过其他成员,或许其中有更让他觉得值得一战的对手,而不是坐在这飞机上,对着半枚指环抛洒怒火。
两架飞机按部就班,随着前后顺序,在深夜中滑翔在天际,彼此保持了些距离。列维已经策划出了第六个如何跳到对方飞机上,将那个什么十代目揪出来一把扔下去的计划,就算是他与对方一起坠机,那也是他对Boss忠心耿耿的最好表达!
然而玛蒙一直都有他别的想法,飞机在抵达非洲大陆后,突然改变了段方向,他没有解释,Xanxus也没有询问,哼了声靠在椅背上,王子贝尔菲戈尔开始磨他的第四把小刀,锋利雪亮。
飞机很快停留在了某一个城市内,玛蒙站起了身,他只抛下了一句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从飞机舱内走下。
他在走下机舱后,忽然身形线条转变成了女x_ing的姿态柔美,走了几步之后,俨然就是一个全身遮在斗篷中的窈窕女子。玛蒙沿着城市中的小巷走着,他询问了几人,很快就找到了当地一条简陋唐人街,红色柱子上的蟠龙金漆脱落,街道两旁零零散散摆了几家店铺。
他在一家包子铺面前停留了下来,用幻术变出了当地的钱币,朝着某个包子指点了一下。
包子铺的老板穿着紫色的唐装,带着瓜皮帽,却不伦不类地配了一副大墨镜,当玛蒙将钱币递给他时,老板伸手捏住了它,那幻术聚成的钱币在他的指尖用力下化作光散。
“风。”
玛蒙显然对于自己幻术被破解一事很大度,他顺手抓了个包子,没有付钱,而后喊出了老板的名字。
老板没有摘墨镜,示意了下店门口的牌子。
美金也可收。
玛蒙露出了个有些糟糕的笑容。
他跟对方向来不对盘,争论起源于幻术跟武术孰强孰弱,对方能用强大意志抵抗他的幻术,然而玛蒙却没有对方这样身手矫捷,这个家伙从来不珍惜柔弱的幻术师,幻术师不会武术有什么错!幻术师喜欢钱又有什么错!谁不喜欢钱,大概就只有面前这个家伙。
“一口包子……倒好像是有多好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