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清纯吗?”上官漓的声音低沉下来,“这个身体很诱人吧,你们好好享用他,不必客气。”
上官漓离开了。我恼火地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男人们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消减,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
们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一个抓住我的头,将他散发着腥臭的硬物插进我的喉咙深处。“呜……”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后都遭到攻击,而昂扬的分身又被绳子缚得牢牢的,痛楚和焚身的欲火消磨了我的神志。我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
卖身的初夜,恐惧、心寒、羞耻还有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敏锐感觉通通袭来。心被挖了一个洞,空得厉害。我努力想使
自己的思绪真空,告诉自己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过去。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在男人们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发泄兽欲之后,我因为承受不了刺激而昏厥。
醒来的时候,屋内空无一人。我平滩着虚弱的身体,数着天花板上一朵朵因为潮湿而泛起的水印。我睁大了眼,身体黏
腻得很,有一种难闻的腥臭味道。我知道那是他们的体液留在我身上干涩后发出的气味。好恶心,可是我吐不出来,连
吐的力气也没有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逃!我要逃离这个鬼地方。我努力地放松身体,希望可以尽快恢复体力,再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就够了。
上官漓捂着鼻子走进来,“你已经醒了?耐力不错嘛,果然是做过那一行的,经历多了就变成了习惯?想通了吗?告诉
我皇明月在哪里。”
皇明月?我困惑地咀嚼这一陌生名字。我所经历的所有,都和这个名字有关,而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它究竟代表了什么。
我冷笑起来,“这就是你费尽心思要找的东西?”
“没错,告诉我你把皇明月藏到哪里去了?”他急切起来。
“你怎么确定皇明月一定就在我手里?”我好笑地反问他。
“你母亲从云家带走了皇明月,这就是事实。”他甩给我一份老旧的报纸。鲜红色的水笔框着一块豆腐干似的寻人启示
:“婵儿,明月有价,家人急盼,速归。”
明月有价?我突然想起初见外公时他漏出的一句话:“卖了?连明月也卖了?”明月,指的就是皇明月?他们——所做
的一切,都是为了皇明月?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稳定心情,对他冷笑道,“我会告诉你它的下落,可是你要先帮我
清洗身体,我不想这个样子和你说话,而且你也不会喜欢这种味道。”
“好!”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知道我翻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乐得给我清洗换衣。
他吩咐的人进来为我清洗身体后就离开了。我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垂着头替我擦拭身体的男人,然后漾起一个媚人的微
笑,“谢谢!昨天那些人里也有你吧!”
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手的感触还是让我立刻分辨出了他。他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再度对他笑道,“你比他们温柔,我知道。”
他惊讶地望着我,仿佛在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于是我握住了他的手与之交缠,“是手,虽然我眼睛看不见,可是我有感
觉,你的手很不同。”
“你——”他挣扎着向后退了一步,狐疑地望着我。
我苦笑,”你怕我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即使你昨天强暴了我,我也没有恨你的意思。”于是他开始继续为我清洗
身体,在擦到下体的时候他脸红了起来。呵呵……我在心底笑着,“怎么了?看到我的身体,又想要了?”我搂住了他
的脖子。“我可以给你。”
“啊?”他惊讶地望着我。
“很奇怪吗?”我笑起来,“这身体早就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了,所以我不在乎这个!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因为看到我
,所以已经想要我了,对吗?”我用腿盘住了他的腰部,将他拉翻到床上,“没关系,你可以进来。”
男子犹豫着,然后眼神热切起来,显然昨天的余韵还在。于是我主动解开他的衣服,伸向他那已然昂扬的欲望。“它比
你老实哦!”我握住了他的,轻轻搓揉起来,“进来吧,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不说,上官漓不会知道。”
我在勾引他,而他也接受了我的引诱。因为昨天男人们的体液还残留在甬道里,所以他进入得异常顺利。不一会儿他便
凶猛地抽插起来,我吻住他的嘴,生怕他发出的叫声引来上官漓。然后我拿起了他为我擦拭时带进来的铝制面盆,往他
头上狠狠地砸下去。他猛地瞪大眼,然后倒在我身上,肉刃甚至还没有软化。我用力将他推开,诅咒着擦去口里的鲜血
,那是他被敲昏时把我咬伤的。我和他对换了衣服,然后整理好自己,端着洗梳用具就往外走。心跳得好急促,我低着
头走到门外,上官漓并不在外面,只有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立在那里抽烟。我没有与他们说话,径直往外走去。只要到
了屋外,我就有机会逃跑。
“等一下,你已经帮他弄好了?”上官漓迎面而来。
此刻我的心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我对他装作恭敬地垂着头,然后点了一下头。
“你去吧!”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快要得到皇明月,所以他得意地放松了警惕,没有仔细辨认我的面目就自顾自地往里
面走去。
我松了口气,快步往外走去。
谁知他又回转身,叫道:“你要去哪里?”
“呃……”我顿了一下。继续快步疾走。
“喂,为什么不回答?你是谁?”上官漓怀疑起来,快步追了上来。
于是我开始跑起来,体力没有恢复多少,但是被他抓住的下场更惨,我只能能逃到哪里算哪里。
“来人!”他大声疾呼,“上官晴名,你是上官晴名。来人,给我抓住他!你给我站住,否则我不客气了!”
上官漓手上有枪,我听到了子弹擦身而过的风声。
于是我更拼命地往门口跑,却在几乎踏出大门的一刹那被击中了。子弹穿透右腿的感觉是那么鲜明,凉飕飕的,我倒在
地上,然后苦笑。疼痛,是稍后袭来的。接着我被这份巨痛击垮,失去了意识。这整个过程极短,短到我来不及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