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 作者:它似蜜【完结】(21)

2019-06-15  作者|标签:它似蜜 破镜重圆

迟朗一时间懵了。

“啊?脉脉,你看我,你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地,甚至不敢再那么鲁莽地顶了,他慢下来,就这么连根留在周青脉体内,手去揽他的颈子,捞他脸蛋,好让他转向自己。

周青脉则抵死不从,直到迟朗轻轻地亲他后颈,亲他耳垂,一直亲到脸颊和床单接触的那条线,甚至要往床单上亲,周青脉才在某一秒猛地松了力气,通红着双眼看向迟朗。

“我`cao`你大爷!你下去,下去!”他还在抖着嘴唇大骂,抬腿踹人。

“还是待会儿cao我吧。”迟朗歉疚地笑了笑,把他压瓷实了,仔细地吻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

周青脉被亲软了,呼呼地喘了几下,“你还真信了……”他用眼睑蹭着迟朗的嘴唇,有点难堪地,宣泄似的说,“我也不该胡说,可我他妈的哪有时间找人cao我,我有病吧,就觉得别人都很恶心,我不想碰,看A P_ian都没感觉,真他娘的要阳痿了,”说着他又委屈了,睫毛下溢出些泪水来,他的职业和x_ing格使他很少不过脑子说话,他的本能甚至被自己扼杀了,因此现在显得格外异样,也格外珍贵,“我就看你的照片,弄过几次,但也就几次,一点也不舒服,很孤单,很孤单……”

似乎是意识到这话的笨拙和丢脸,周青脉闭了嘴,呼吸也小心翼翼。袒露心声是幼稚的,危险的。迟朗就去吃他嘴唇,要把那唇瓣撬开,手还去解领带,拿着他两只手,放到床面上,脑袋两边,从手背和他十指相扣,“我家脉脉x_ing生活很悲惨啊,”他用掌根轻轻蹭着周青脉腕子上嫩红的勒痕,下`身的动作也捡起来了,刚才润滑液和肠液混着,流了他一胯,把耻毛染得黏浊,现在一动弹就牵汁挂液的,连声弄出水滋滋的响儿,“现在舒服了吗?还孤单吗?”

周青脉不回答,先是闭眼,随后又愣愣盯着迟朗,瞳仁都要失焦,一种天真迷蒙的神情,水光随着冲撞抖动,空张着嘴一喘一喘,等着迟朗再去亲吻。一吻上,他就黏着不放,喘叫呻吟都被堵在两张嘴里共用,迟朗极尽温柔地吮他舌尖,他就哆嗦着s_h_è 出来,在床单上,好大一摊。身体仿佛逐节被蛀空,甜蜜的、牙疼般的快感从脊柱一直过到脚尖,脚趾都要蜷抽筋了。

“舒服……”换气间,周青脉沙哑地说,“舒服得,要死了。”

高`潮的余韵还留在他体内,肠道正在无规律地收缩蠕动,x_u_e`口也紧紧吸着勃发的x_ing`器,告诉迟朗说,“你喜欢的男人被你干到高`潮。”这无疑是最致命的挑`逗。

“又大了,靠,”周青脉察觉到变化,这给他一种自己即将昏厥的风险感,却被蛮横压着,只能无力地喊,“你先停,停一下!”

迟朗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埋头猛干,在周青脉后颈上啃咬,咬出圆圆的,通红的牙印,还不够,他从腋窝把手臂c-h-a过去,搂着周青脉的肩,把他的身子捞起来,想去咬他锁骨。咬不到,可是他自己的小兔项链滑过去,挂在周青脉肩头,擦过周青脉的脸颊。

“哈,哈,”周青脉粗粗地喘着,整个人瞬间都快酥成一滩水,声线也软了不少,这种变化是瞬间产生的,药引名为银质的小兔子,“你也留着,也留着呢。”他笑了,笑得精疲力竭,活色生香。

迟朗“嗯嗯”地应答,就这么搂着他,又在他后颈上落下亲吻啃噬,好比一种标记,周青脉又来了感觉,反手摸迟朗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这么r_ou_贴r_ou_还不够似的,他放`荡地叫着,喉咙涌出连迟朗都鲜少听到的声音,后背都泛红了,好像吃了药,好像失了心智,全身上下只能顾及x_ing`爱这一件事。

“周律师,周律师,”迟朗忽地起了坏心眼,他现在恨不得把周青脉吃进嘴里,他最想看他因为自己变成无助凌乱的样子,已经是了,可还不够,远远不够,“你怎么像小猫一样,还没到春天啊?”说着,他的手滑到周青脉汗津津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抚摸,r-u粒就在他手掌下瑟缩着硬`挺,捏起来脆弱、弹软。

周青脉费了点功夫才集中精力,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你滚,你滚!”他七零八落地大叫。

迟朗温柔地笑,和他身体的蛮力全不相称,“我能s_h_è 在你里面吗?”问得可真有礼貌。

“那你,快s_h_è 啊……”周青脉去找他的手握,头发都汗s-hi了,乌黑地贴在额头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迟朗也不清楚自己今天怎么喝了酒还这么迟泄,因为自己姓迟吗?他不着调地琢磨,看见周青脉眼巴巴瞧着自己,等着亲,他就去亲,终于也是s_h_è 了出来,连着好几股,在周青脉滚烫软烂的屁股里。

他留恋地拔出来,龟`头抵着臀缝不想走,往下一摸,无辜的x_u_e`口已经肿了,可怜兮兮地淌着水,就如同好端端的屁股被开了一个大洞。迟朗也有点愧疚,看表已经快四点半了,把一个严重缺觉的人折腾到这种时候,他好像是魔鬼。

他让周青脉趴着睡,自己则把手指伸进去,往外一点点挖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可周青脉哪睡得着,他挖完了,周青脉还睁着眼,目光甚至清明了许多,脸还是潮红的,干燥开口,“老子屁股如果裂了,就找你偿命。”

“遵命。”迟朗笑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靠在床头,擦了擦手,找来手机翻看。他半转着脸,朝着周青脉,因此周青脉只能看见手机的背面,以及映在迟朗脸上的荧光。

“这么晚了,谁啊。”周青脉咬了咬嘴唇,问。

迟朗有点惊讶,周青脉现在对他,比他想象中要亲近,这是吃醋了吗?这么快他们就恢复会吃醋的距离了。迟朗简直要心花怒放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道,“炮友,我把他们删了。”

“……几个?”周青脉抹着眼角问,模样可怜极了。

“三个。”迟朗看了他一眼。

周青脉定神盯了一会儿,暗暗数着时间,突然暴起,“删三个人,二十秒够了吧!”他径直去抢迟朗的手机,“你还聊上了,聊得上就别删啊,舍不得就别删啊!”

迟朗先是不让他抢,执拗地把手机背对着他,但很快就投降了,周青脉翻过手机屏幕的那一刻,其实没想好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和那几位吵架吗?可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不是所谓的“炮友”呢?结果,当他垂眼看向屏幕,所见却是相机的界面,再看相册,自己刚才一身牙印趴着缓神的怂样,还有凶巴巴抢手机的傻态,已经被录了个仔细,足足五分多钟。

迟朗恰如其分地学他刚才的语气,道,“脉脉,你还真信了……”

周青脉愣了愣,突然扔了手机,一把将他扑倒,彻底扒了他的裤子,“刚才还说待会儿让我`cao对吧?”

“明天还要上班。”迟朗眨巴着眼睛。

“你是老板,我有假期。”周青脉理直气壮,从枕边摸来用了小半管的润滑液,挤在自己手里,“我不单单喜欢挨cao啊。”

26.

周青脉醒过来,耳边窸窸窣窣的,是迟朗在起床穿衣,一看表才早上七点一刻。

冬天日出得晚,纱帘外是一片蒙蒙的灰,屋内则是一片幽幽的蓝,周青脉把床头灯扭开,揉了揉眼,看着迟朗肩头的几个牙印,“起这么早啊。”

“有个项目交给几个小孩,刚开始,我还是得陪他们一起推一推,”迟朗套上件酒红的条绒衬衫,系着扣子,回过头冲周青脉笑,“你再多睡一会,好不容易放假。”

“嗓子都叫哑了,人家小朋友肯定要问,老板老板你是不是着凉了呀。”周青脉也笑。

迟朗站起来整理衣摆,“那也得搬砖啊,周律师又不给我精神补偿。”

周青脉一骨碌爬起来,俯身抱着枕头,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你一般在哪吃早餐?”

迟朗眨眨眼,“地摊,或者711。”

周青脉翻身下床,在床尾找到内裤穿上,麻利儿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个门翻了翻,“哎迟老板,您平时不叠衣服吗。”他看看里面团成团儿的毛衣长裤,又转脸看看迟朗。

迟朗正在系皮带,一边系还一边盯着他的裸`体看,闻言又笑了,有点腼腆,“叠了塞进去还会乱,干脆随便放,穿之前熨一熨。”

“有道理,新思路。”周青脉点着头,抽出件高领毛衣给自己套上,长度遮住半边屁股,随后他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间。

等迟朗穿好衣服进到浴室,周青脉已经洗漱完毕,正在厨房里忙着炒j-i蛋。

迟朗过去抱他,“做什么。”

周青脉脸颊被胡茬刮得痒痒,“精神补偿。快点洗脸刷牙去。”

几分钟后,周青脉端上来两碗香菇滑蛋小白菜炝锅面。

“你的早餐听起来有点凄凉,每天也就多花十几分钟,别老便利店了。”周青脉说着,猛往自己碗里倒醋,见迟朗诧异,他解释道,“养胃。”

迟朗做梦似的扯扯脸蛋,也给自己倒了一点。

两人低头吃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像昨天晚上那么话密,因为好像也没什么可着急的了。

照以往,迟朗总是慢吞吞,可他这次比周青脉吃得快了许多,也不急着去上班,就靠在椅背上,默默看着他挑起一股股面条,再咬断。

“脉脉,”迟朗突然开口,“你想过来和我住吗?”

周青脉抬眼看了他一下,“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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