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青凛带着鼻音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楚河缩了下脖子,腰再度发软,他暗示的说:“洗好了,我们出去吧。”
他以为青凛会拒绝,霸道的继续他的动作,可楚河意外的听到了男人干脆地回答,“好。”
然后青凛就要抱他起来,这下换楚河愣住了,他跟着青凛站了起来,才离开水面,楚河便僵住了,他没有搭上青凛伸过来的手,而是贴着浴桶边沿尴尬的咳了两声……
刚才被青凛简单碰过的地方,他一起身,里面的液体就跟着流出了点……
楚河这才想起来,那里还没清理,刚才注意力全被青凛的手指吸引去了。
“你先出去,我还想洗一下。”楚河难掩窘困,本就不敢看青凛的他,此时更是没有勇气抬头了。
“不是洗好了吗?”青凛淡然地看着用发顶对着他的男人,他们站在浴桶里,中间隔着楚河的肚子,这样空间又少了许多。
“我……”他总不能说要把千冽的东西弄出来,他没忘那两个家伙的恶趣味,喜欢把他们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面,说是那样会染上他们的味道……
所以说动物特x_ing什么的最讨厌了。
留着那东西是否会有他们的味道楚河不知道,楚河就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一定会闹肚子。
“一会水冷了,你不是说洗好了吗?”青凛作势就要抱他,楚河连忙向后一躲,可他紧贴着浴桶边沿,上半身没有可挡的东西,这么一动楚河差点跌到桶外去,不过还好,青凛快他一步抱住了他。
如果没有中间那个肚子,他们该是抱到一起的。
楚河推着青凛水淋淋的身体,青凛是打定主意要抱他出去,楚河干脆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了,看样子他也瞒不了了。
“我想弄出来。”
“哦。”闻言,青凛还是没有多大反应,不离开,倒也不再执意抱他出去。
“你出去,我自己弄。”话都到这份上了,青凛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迟钝,楚河让他弄的全身都不自在,身体一与青凛分开,楚河干脆就转了过去,他觉得青凛应该会识趣的离开。
“我帮你。”
“哈?”
楚河只听到这么一句,他的背就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楚河下意识的扶住浴桶边沿,这时青凛的长指已经摸到了他的股间……
今天真是疯了。
和千冽做了,青凛来善后。
青凛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情不是该回避的吗?
楚河的思绪被闯入身体的指弄乱了,他垂着头,任那指在身体里搅动着,然后青凛撑开两指,让那窄小的地方露出个空隙……
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但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失控了,楚河咬着嘴唇,任那温暖的液体流出身体……
缓慢的,绵延的。
青凛一边帮他导,楚河一边在心里骂千冽,这家伙怎么弄了这么多……
直到青凛再也搅不出任何东西,楚河知道这痛苦的时间终于挨过去了,就在这时,青凛,慢条斯理的掬着水,帮他认真的洗了一遍……
里里外外。
楚河很想,立即就去撞墙。
“今天你累了,哪天我们继续。”
青凛淡淡的宣布。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 父亲之责
青凛抱楚河回去的时候,千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离床还有几步的距离青凛就不在向前,他冷冷的看着千冽,后者这才不情愿的爬了起来,系好裤子,又把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这样青凛才把裹着毯子的楚河放下去,他没有做,只是帮楚河认真的清理了一遍。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楚河彻底没力了,才一沾到床他就打起了哈欠。
“什么情况?”千冽没穿衣服,依旧赤膊着,他把有些乱的头发重新束好,盘着腿坐在床上。
发泄过后的男人神清气爽。
青凛知道他指的是去兽族之首房间的事,他缓缓的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
青凛给楚河找了一套衣服,帮他穿好后,就开始按摩男人的腰,楚河也没反对,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他的腰很酸,他刚好需要按摩。
青凛的手法越来越专业了。
楚河享受着,他的眼皮变得沉重,眨眼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就在他将要睡去的时候,青凛的声音在他头顶上轻飘飘的响起了,只是一句话,楚河的睡意便全然消失……
“父亲和雷在房间里。”
他们注意那昏然欲睡的男人现在满脸讶异,楚河瞪着眼前的枕头,不安的猜测着,难不成青凛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场面?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足够楚河揣测半天了。
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让他心惊r_ou_跳,可楚河又觉得应该没发生那么惊悚的事情,不然青凛不会这么正常……
换做一般人,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叔叔在……
一定会抓狂吧。
就算那人是青凛应该也一样。
楚河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青凛讲诉器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
空旷的走廊内,没有守卫,也没有多余的人,兽族之首的房间再走廊尽头,比较僻静的位置。
青凛敲了门,很快里面就有了回应,门打开了,出乎意料青凛看到的是傲雷。
傲雷裸着上身,看到是青凛他也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侧开一条路,等青凛进入后便关上了门。
房间内,他的父亲,兽族之首穿着内衫坐在桌前,桌子上是吃了一半的食物,不过奇怪的是,那些明明是早餐的菜色。
青凛了解他的父亲,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要求比任何人都要严格,他不会允许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无论多辛苦,遇到什么事情,男人每天的起床时间都不会改变,可如今,青凛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已过中午,他的父亲才吃早餐……
或者说,这早餐是放到现在才吃。
父亲的变化让青凛诧异,是倦怠那些责任与使命,还是另有原因……
青凛没问。
他只是站在门前,离他父亲很远的距离,傲雷让他坐,勤劳摇头拒绝了。
今天他是来汇报关于战场上的事情,以及看看父亲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看这样子,那些话是不必问出了。
父亲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只是‘不想去’吧。
“什么事?”男人虽只穿着一件内衫,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威严,他放下手中餐具,凌厉的视线直s_h_è 向青凛,可这视线,突然被人挡住了……
傲雷坐到男人身边,继续吃着他那份餐点,他打断他们父子的话,转而笑问青凛要不要一起吃,当然他再次被拒绝。
“我最近都住在这里,有事情就直接来这儿找我。”傲雷愉快的宣布着,眼角的余光看到身侧的男人僵了一下,傲雷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没有一个父亲不在乎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形象,他可以接受儿子的憎恨或是叛逆,但他永远不会在儿子面前表现出自己黑暗的一面。
父亲的形象永远应该是高大的,效仿及崇拜的对象。
“我和狂很久没见了,如果没有意外,在大战结束前我不会离开他的房间,这里宽敞明亮比我哪里不知好多少倍,更何况睡在这里很舒服,让人神清气爽,心情愉快,明明都是首领,狂的待遇比我好多了,哈哈。”傲雷另有所指的解释着,随即看着夜狂爽朗的笑了起来。
夜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笑容,傲雷很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愤怒,不过他掩饰的很好,青凛并没有发现。
傲雷的笑声让夜狂愠怒,却让青凛的拘谨减轻了不少,至少让他放松了些。
自从知道了父亲对他们的y-in谋,青凛就再没办法像从前那样面对父亲,那份尊重也变了味道,青凛不知道现在对父亲是什么感觉,他和千冽一样,不想与他接触太多……
青凛并没有发现那两个人之间的汹涌暗潮,他简单的把他该说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相信傲雷已经先他一步该苏了战场上的情况,所以他只说了傲雷来前的情况。
简单扼要,见男人点了头,青凛转身就要离开。
“急什么,难得来一次。”已经吃好了的傲雷正叼着他的烟斗吞云吐雾,见青凛要走,男人懒洋洋的走到了门边,靠在墙上让青凛对留一会儿,“这么久不见,狂很挂念你们啊,不知道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正经事说完了,和你父亲讲讲你们最近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