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来吗?”青凛的气息在楚河身后凌乱,他的脸贴着楚河的背,那长长的睫毛随扇动着,刮在楚河身上,弄的他很痒,青凛低声询问,声音里带着急促,还有浓浓的情欲。
怀里的人动了动,青凛知道他在点头,他吻着男人发热的背,摸到他辛苦悬挂的腿上,把他提了起来。
青凛力气很大,即便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他也不吃力,他的腰还缓慢的动着,两人亲密结合的位置暴露出来……
展示在千冽面前。
看到千冽灼热的视线,楚河不好意思,他伸手去遮,可青凛已经把他抱离了浴桶,抱着千冽的手也再也碰不到他了。
这个夜,楚河一直是面对千冽的,就连现在也是,他艰难的张着嘴,从呼吸不顺的嘴间挤出了、几个字,那几个字很飘忽,也很模糊……
“你别看……”千冽在盯着他们下面。
“你说什么?”千冽显然没听清他说什么,就算他听力再好也分辨不出那不成字的话是什么,他扶着浴桶,向前伸着脖子,他让楚河再说一遍。
“他说,让你过来。”青凛先一步替楚河说了,只是他扭曲了他的意思。
千冽恍然大悟的笑了笑,那笑容有点无奈,也让楚河心惊,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没让他过来,他让他过来能干什么……
可是千冽跳出了浴桶,低笑着向他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解衣服。
千冽也穿着睡袍,两下就把自己拨了个干净,他的裤子挂在胯间,随时都能掉下来,他看着楚河憋的通红的脸,视线继而转到他和青凛*合的位置,他隐约能看到刚才楚河坐在浴桶上弄出的红印子,还有他那里完全张开,‘急不可耐’的吞着青凛的样子……
千冽在楚河唇上留下脆生生的一吻,他没问楚河让他过来干什么,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不行!”发觉千冽的意图,楚河直接就喊了出来,他的大腿贴在胸口上,他喘不过气,所以说话很费力,这么一喊,那声音都变了掉,沙哑的,紧张的,还很细,像被人捏着脖子。
“是你让我过来的。”千冽用手试了试,青凛准备的很充分,没有任何问题,跟着青凛的动作,他很容易就进去了。
“是……青凛……”楚河想说,不是他让的,是青凛说的,可是千冽根本不管他说什么,抓着他的腰就凑了上去。
烫人的东西抵在青凛进出的位置,摩擦着他们。
“都一样。”千冽嘿嘿笑着,他动着腰,调整角度,准备进去。
“我给你让个位置。”青凛埋到最深就不动了,他和千冽把楚河抱的很稳,然后他向后退了一步,那里立即被拉开了一条小缝……
很小,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但楚河的柔韧度很好,这些就够了。
“谢谢。”千冽难得礼貌的回了句。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楚河欲哭无泪,搞什么,他们这时候倒是很和平,很融洽……
还孔融让梨来地。
该死的!这种情况不是让他们展示兄弟情义的!
楚河的表情很难看,红里透着白,他们已经不给他机会说什么了,千冽直接就进去了……
擦着青凛,将他那撑的变了形,但是没受伤。
“不行!出去!”楚河立即去推千冽,可是他的腿被他们分的很开,悬挂在千冽的胳膊上,他使不出力,而且那两个混蛋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他,直接就动了。
他会死的!
楚河的声音带着痛苦,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他摇头,可没人理会他……
“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们第一次不也是他和青凛一起进去的,楚河也没受伤,还算享受了。
那不一样,那次他几乎是神志不清的。
可是现在,楚河怎么才能和他们讲道理……
“两个人一起,死的快些。”青凛还在说让楚河弄死他们的事情,他很体贴,让楚河走了个捷径。
楚河真的要哭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嘛,到最后死的人是他好不好?!
第三卷 渊源章 第二百八十八章 午后休闲
楚河被折腾到天亮。
那两个家伙也不轮流来了,从头到尾都是一起来的,一起进入,一起动,他们向他无声的述说着,他们是兄弟,这是兄弟情义,是兄弟的默契……
他们兄弟齐心,一致对外。
最后他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或者陪他们做到最后楚河不清楚,只有最开始的时候他能保持清醒,后面的事情他记不得了,但是,他始终记得一件事情……
青凛的话,他的声音,还有他的温度……
“楚河,感受到了吗?其他的都是假的,这才是我们,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记清楚。”
真正的肌肤相亲,他们真切的拥有彼此,不管别人怎么说,梦境有多真实,那些都是假的,虚幻的,不存在的,只有身体的感受才是真的。
青凛用行动打破了占卜师的魔咒,还有那令楚河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们没有死,也不会死。
“楚河,用你的身体也好,用武器也罢,唯一能杀死我的,唯一能让我死的只有你。”
青凛一边动作一边说这些话,那种水r-u交融的感觉,那真诚却有热烈的话,让楚河永远无法忘记。
青凛很少说话,昨晚有事简明扼要的说完后便继续默不作声,在楚河意识飘忽的时候,他隐约的听到青凛在他耳边很轻很轻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楚河,你记得,我爱你,不管会发生什么事请,不管有什么改变,我永远都爱你,不会变。”
青凛的关怀与呵护都是默默的,楚河第一次听他亲口证实,他第一次说他爱他。
不管未来有何改变,即便是真如那占卜师所言楚河会害死他,青凛也甘之如饴。
他已经选择了,就不会后悔。
他爱他。
此生不渝。
……
很长时间没睡过安稳觉的男人终于睡了个好觉,他们没有吵他,连吃饭都没有叫醒他。
他们破了一次例,将楚河独自留在房间里。
想让他好好睡上一次,他被那梦魇纠缠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和身体都不太稳定,他需要休息,充分的休息一次。
楚河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盯着一头乱放,男人错愕的看着那张很整齐的床。
昨夜他们在房间里每个位置都做过了,唯独没在床上做,所以只有他睡觉的地方有些凌乱。
楚河瞪着床上的栏杆,他只是睁开了眼睛,他还没动腰部就传来酸痛的感觉,特别是被疼爱最多的地方,那里火辣辣的,而且有很真实的存在感。
一动就能感觉出来。
但是没有滑腻的感觉,证明里面没有东西,清洗的很干净。
那两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不像往常一样,让他把那东西留着,他们每次要的都很多,一结束后肚子里都是满满的……
还不让他清理,他们说喜欢让他染上他们的味道,野兽的习惯有时候对楚河来说,真实一种折磨……
运动后,又睡了这么舒服的一觉,醒来后没多久楚河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饿,不用猜也知道那两个家伙去战场了,想吃东西只能自己动手,或者去找珊迪大婶。
可是他不想动,懒,还累,别说出门了,他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被他们榨的很干净,还说什么要他弄死他们……
他才是!他被他们弄死了,就算没死也是半死不活的了。
楚河盘算着自己是否能坚持到他们回来,他相信他们一定会给他带食物,要么他再睡一会儿,等醒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想及此,腰酸背痛的男人就翻了个身,他随便抓了个枕头骑在上面,他一动,股间立即传来了抗议,那里像是被撕开一般的疼,楚河知道他没受伤,只是身体受不了而已。
这种程度的做法,他恐怕要休息一阵子才能恢复。
而且,走路一定会有问题的。
楚河乱七八糟的想着,可他发现,他越想越清醒,睡意似乎一点点的远离他了……
越躺越精神,他已经睡了那么久,一时半会儿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