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作者:十心央(下)【完结】(18)

2019-06-16  作者|标签:十心央 甜文 校园 情有独钟 强强

  ☆、一掷千金

  事后,司小年趴在齐然一侧深吻他、轻抚他,直到齐然睡着了。

  司小年盯着齐然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并且每一块紧绷经痉挛的肌r_ou_都完全放松下来,他才算心安。

  起身下床,手指忽然被抓住,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还是那副熟睡的状态,他弯腰凑近齐然轻声说:“我去卫生间,马上回来。”

  齐然手没松开,跟他浑身放松的状态不同,他抓着司小年的手用足了力气。

  “听话,端水给你擦擦,要不我都下不去手抱你了。”

  齐然松手了。

  司小年叹气,去卫生间洗了两条热毛巾,来来回回给齐然擦了四遍,塞了菊花栓,又给红肿的地儿擦药,好一顿折腾,齐然都没睁开过眼。

  打电话跟前台要了干净的床单。换床单时,齐然被司小年从床这边扒拉到床那边,齐然不下床,司小年只好铺平一边把齐然翻过去躺着,再去铺另一边。

  快速冲了个澡,整理完,已经接近零点,司小年上床后齐然立刻翻身抱住他,两人就这样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大干一场后直接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小年感觉耳朵温热s-hi滑,好像被包裹着,他睁眼,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拉着屋里没有一点亮光。

  “司小年 ,起来干|我!”齐然呼吸粗重,已然是情迷意乱的状态。

  司小年:“……”他是惹了一条几百年没发过情的鸟么?一旦发情,这是要往死里消耗呀!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被这只色鸟折腾起来了。

  司小年按住色鸟一顿怼,直到把鸟干睡着了才罢休。

  闹钟响了一遍,司小年起床站在地上眼前冒出大片金星,一时间金光璀璨啊!纯粹是饿的!

  昨天中饭和晚饭他和齐然都没吃,晚上做了三次,战线拉的太长从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中间也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回头瞅一眼趴着睡,把嘴都挤歪了的鸟,还是挺爷们儿的,被怼的时候也会s_ao了吧唧的哇哇叫,浪起来也会摆臀甩胯,空虚的时候也会求着先不要拔出去。

  哎。

  司小年心里美滋滋的,弯腰亲了一口挤歪的嘴。然后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第三炮打完,将近五点齐然才睡着,这次睡着后,一直在时断时续的说梦话。

  “爷爷……别打了……”

  “别动她……”

  “司小年……要……哼……”

  这样的嘟嘟哝哝,软语说着梦话的齐然,让司小年心疼,皱着舒展不平的眉心,皱起的鼻梁,委屈到下压的嘴角,司小年指腹抚过心疼的每一处。

  他肯定!齐然还有事没跟他坦白。

  司小年扣着齐然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齐然哼唧了一声,挤歪的嘴吧唧一下。

  司小年追过去嘬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回学校拿干净的衣服和内裤,然后再去借明哥的电动小摩托,今天还要租一间房子,在给两人搬家,所以很忙很忙。

  司小年心中藏着一小撮兴奋,如果不加压制,一不小心就会膨胀成一大团,胀的心肺都跟着颤悠酥麻。

  他从齐然手机上找了齐然宿舍老大的电话,给老大打电话帮忙把齐然的东西送下来。

  老大背心裤衩夹脚拖,打着哈欠挠着背从宿舍楼走出来,看见司小年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谢谢了老大。”司小年上前接过袋子说。

  “昨晚打鸟电话,关机了。”老大是个聪明人,只说状况不问原由,都是成年人,追根刨底反而招人烦。

  司小年知道老大跟齐然关系不错,简单说了说:“他韧带二度拉伤,从膝盖到脚踝打了固定,宿舍上铺肯定爬不上去,昨晚住在酒店了。”

  “啊!这么严重,怎么搞的?之前打过那么多场球赛、擂台赛也没搞得这么严重!是不是他丫的撩□□子,让你发现了,鸟腿给敲折了?”

  司小年笑的英气逼人:“我要是下手就不是韧带拉伤这么简单了。”直接一枪杆子撂倒,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今天起不起得来都不一定。

  “靠!你说你俩凑一块干嘛,打架动手都比别人家家暴来的惨烈。如果不能上课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他请假,抽时间把诊断证明给我送来,得给他办个外宿证明吧。”

  “诊断证明昨天开了,我忘拿了,我回去先问问他今天上不上课,上课前打给你。”

  司小年急着回自己宿舍拿东西,跟老大说了几句,走了。

  回到宿舍又遇见刚起床的莫名。

  “回家了?……不对,你这身衣服是昨天的。”莫名从司小年身后经过,蛛丝马迹到他那双眼睛里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司小年翻衣柜的手一顿:“没回,回家就不回来拿衣服了。”

  “呃……”莫名难得为自己的多嘴尴尬了一下,“去上课吗?”

  “去,”司小年装好东西往外走,“我晚点过去,帮占个座。”

  “这个,”莫名在司小年身后喊了一声,“拿去。”

  司小年回头时,东西已经到眼前了,抬手接住,一瓶咖啡,还是特浓。

  莫名指着自己下眼袋,笑的狡黠:“黑眼圈挺严重,酣战一夜的罪证,爽么?”

  司小年笑着拧开咖啡喝掉半瓶,特意馋莫名似的,一脸餍足的骂:“憋死你丫的!”

  莫名笑着抻了个懒腰:“怎么可能,我也快吃到嘴了。”

  司小年冲他竖大拇指:“真能耐!跑马拉松都没你磨叽。”

  “这样吃到嘴里才有嚼劲。”莫名说着进了卫生间。

  司小年:“……”

  他也是昨天跟莫名在图书馆上自习才知道,莫名认识代东郎13年了,7岁就认识了。

  缘深缘浅,一探便知。

  到Flower.coffee时,明哥正在开防盗门。

  “嘿!挺早啊!背这么大包去哪儿?”明哥在司小年身后的大背包上拍了拍。

  “有事出去一趟,借你电动车用一上午。”司小年进屋先去cao作台拿了一大盒牛n_ai,又顺走了孕妇司大年不少零食。

  明哥把电动摩托钥匙掏出来扔到前台,开始侍弄司大年的花Cao。

  “晚上过来吃,我订烧鹅。”明哥说。

  “行,我姐要吃酥炸丸子,提早告诉我。”司大年这个孕妇终于过上了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女王生活,司小年和明哥两人天天为了给她买顺口的吃的,被支使的满成山市跑。

  “对!酥炸丸子!昨晚做梦说梦话都是酥炸丸子,酸辣浇头的,中午你有空过来吗?没空我去买。”

  “有空,下课我就去。”司小年跟鬼子进村似的,把司大年冷鲜柜里的果汁,零食柜里的零食,cao作台上的咖啡牛n_ai装了一大袋子走。

  “我天!你这大包小包的要去夏令营啊?”明哥看着那一大包吃的惊的眼眶大了一圈。

  “嗯,喂鸟去。”司小年跨上电动摩托,又问明哥:“这车多少钱?哪儿买的?”

  明哥在屋里喊:“3499块9毛9,某东上秒来的,咱们这儿复兴路车行也有卖的。”

  “嗡~嗡~”明哥的电动摩托后座宽敞,还有一个舒服的靠背,更重要的是脚踏板前后是连起来的,这样的脚踏板像是专门为齐然那只,只能伸直腿的瘸腿鸟准备的一样。

  3499.99,买了!

  司小年头一回这么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只为博鸟一笑。

  昏君啊昏君。

  昏君到了酒店,开门见鸟气呼呼的坐在床上,苦大仇深的看着进门的司小年,顶着一头睡炸窝的鸟毛,打固定的腿直直伸出去,另一条腿盘着,手指抓着脚背,不仔细看以为这人大早起抠脚给自己抠生气了。

  “我回学校拿衣服,起来多久了?”司小年走到床边,两手按在床上,伸头要亲齐然。

  齐然一巴掌把司小年的脸扒拉开,一脸怨气指责:“拔吊无情!干完就跑!”

  “咳咳咳~~”司小年被这两句话呛着了,赶紧翻袋子拿出一瓶果汁喝了一大口,喝完把瓶口递到齐然嘴边:“喝一口,嘴唇干了。”

  “拔吊无情!把一只榨干的鸟孤零零的丢在酒店床上吹冷风!”

  这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一只被榨干的孤零零的鸟,独自一只鸟流泪到天亮……

  “牛n_ai?果汁?”司小年面对无理取闹又像是在撒娇的齐然束手无策,只能双手捧上扫荡来的好吃的,“面包,蛋糕,还有小饼干,还是你想吃……”

  “龙珠软膏,”齐然拿起床头一管软膏,杵到司小年面前质问:“你给我塞这个了?!”

  司小年完全蒙了,这是商品推荐里最好的事后药,有问题吗?看齐然现在这幅生龙活虎的闹腾样儿,就知道这只鸟的菊花肯定没事儿。

  他点头:“塞了,还抹了。”

  “这是马应龙,你竟然往我屁股里塞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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