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饼有点蒙,没懂焦磊要表示什么,于是有样学样的回了两串省略号过去。
【…………】
焦磊又回了一串省略号。
【……】
周饼更蒙了,然后回了三串省略号过去。
【………………】
这次焦磊回复的是文字。
【省略号的意思是——拒绝交换情报。】
周饼被雷的“窟嗵”一声倒在沙发上,四爪抽搐的冲天花板喊:“啊啊啊啊啊!!!!苍天啊!!!”
齐爸爸:“……”领养前要不要做个全身检查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咬小手绢:“嘤~~~男票不要我了,嘤嘤嘤~~~~~~~~~~”
饼爷戴墨镜扛大刀:“谁抢了我哥男票,都给我吐出来,是你?还是你?看刀!!!”
磊哥:【……】
饼爷抓狂:“又尼玛是省略号,玩儿蛋去!!”
☆、原来如此
开车把南县主路逛了一遍,凡是烤鸭店,齐然都会进去问有没有烧鹅。找到两家卖烧鹅的店,单凭闻味,齐然就能闻出来,那家店的烧鹅不是司小年吃的那种烧鹅,味道差太多。
电动汽车停在菜市场旁边,齐然坐在车里给牛格打电话。
“找出来谁卖衣服了没?”
六月初,一群人去他和司小年鸟窝暖房,孙德兴爆出校篮有人卖他和牛格的衣服,回去之后,牛格开始在校篮里找这个人。
“找什么?”听声音牛格在睡觉,几秒后,才弄明白齐然问的是什么事。
“哦,你说买你裤衩那事儿……人还没找到,这不是放暑假了吗,下学期在休息室特意放一条你的裤衩,咱来个引蛇出洞……”
齐然有些不耐烦:“别J8废话,卖的人没找到,那买的人找到了么?”
牛格打着哈欠慢吞吞的说:“买的人好找,从孙德兴那儿打听到的……”
齐然打开车门下车,压着火问:“关孙德兴那个妖孽屁事!”
牛格听见孙德兴挨骂,心理倍儿爽:“鸟哥你这醋吃的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齐然气儿不顺,张口就喷:“去他大爷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司小年什么心思,回回见着司小年,恨不得扑上去下嘴啃两口,要不是怕司小年难堪,我特么早抽丫的了!”
牛格:“你行了!还来劲儿了!孙德兴就是花痴了点,就算他真喜欢司小年你也没办法,再说了,全成山大学喜欢司小年的又不止他一个基佬,一抓一大把……”
牛格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然火冒三丈冲着手机听筒暴吼:“你特么给我闭嘴!!!”
凭空一声吼,让吵闹的菜市场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待宰的j-i鸭偶尔叫一嗓子。
齐然沉着脸转身又往外走:“个傻逼妖孽说什么了?!”
牛格正掏着聋了的耳朵:“哎呦~~~我靠!他说——司小年已经去找过买你短裤的人,两人好像谈妥了,至于说了什么……”
齐然一脸震惊:“什么时候?!”
牛格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你打固定,司小年接送你那段时间。”
齐然心脏忽然被掏了一爪子,就那么空了。
他几乎是瞬间想起司小年额头那块被刮掉的皮,糊在眉毛上血。
司小年当时说是骑电动车摔了。再深问司小年不愿意说,而且那天他发现司小年从司大年店里回来情绪很不对,总走神,说话也颠三倒四,紧接着傍晚司小年又在成山陵园看见了神似焦磊背影的人,后来他们去了老城区,看见夏未申的家被拆了,在废旧的老小区真的看见了焦磊,第二天又看见了酷似夏未申的周饼……
那几天的事,雪花片一样在齐然眼前飞快闪过,又急又快。
就这么一件罗着一件事的发生了,齐然把司小年额头受伤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电话两端都在沉默,牛格在电话那头嘎嘣嘎嘣嚼薯片,齐然在电话这头儿嘎嘣嘎嘣的掰手指关节。
齐然:“成山大学的学生?”
牛格:“嗯,跟红豆一个系,计算机系大三的刘宏基,还尼玛跟咱仨一个高中,南县一中的。”
红豆本名洪窦,成山大学计算机系大二学生,之前帮齐然黑过表白墙、黑过代东郎的基佬群,是成山大学神通广大的第一黑——红毛仔,高中三年跟齐然、牛格、薛梦梓一个班。
齐然:“你认识?”
牛格语气里满满的恶心:“我上哪儿找机会认识这种变态狂去!你想知道什么,让红豆黑他电脑,同是计算机系,过招全靠黑,咱就别跟一个变态狂文斗了吧。”
齐然沉声说:“让红豆帮我定位他,就现在!立刻!马上!我想知道这人在哪儿!”
牛格:“你要干嘛?我说你能不能别一碰到司小年的事儿就这么没理智?!”
齐然语气冰冷,语速很快:“你们不帮我找,我也能找到他,只是时间问题,南县就这么大,成山市就那么大。”
牛格妥协说:“行行行!我找,条件是——我要陪你去,否则别想!”
齐然垂头闭眼,鞋底一直蹭着地面,“花嚓花嚓……”的声音听的人心烦,“吃完中饭过来找我……帮我带两只独一居的深井烧鹅过来。”
牛格惊讶:“烧鹅两只?!多少人啊一次吃两只!”
齐然忍不住的又吼:“我特么给我男朋友塑封保存起来,有问题吗?!”
牛格完全没脾气了:“完全没问题,这个我必须服气!这碗狗粮我干了,汪,太尼玛好吃了。”说完赶紧挂,要不然还得被吼。
齐然在路边站到被正午毒辣的太阳晒的头晕目眩,像体罚一样惩罚者自己。直到汗流浃背,才走进市场里买菜买r_ou_回家做饭,伺候一老一小。
下午一点,牛格的霸道开进南矿家属楼,大霸道往齐然的小电动汽车旁边一停,趁的齐然的电动汽车像个玩具车似的,萌的非常可爱。
牛格拎了大包小包,大包全是给齐爸爸的营养品,小包是齐然男票的两只烧鹅。
开门的是周饼,牛格愣了下问:“我……这是齐然家?”
周饼微笑点头:“对,我家。”
牛格退到门外看楼栋号,门牌号,绝对没错,高中三年走了无数遍肯定没走错。
“不是,请问小弟弟你谁呀?!”牛格长的本来就横,语气再不好,咋看都是一个地痞。
周饼的脸立刻拉的老长:“你才小弟弟!你全身都小!”
齐然从卧室出来,一脸有气儿没地撒的火爆样儿,伸手一指往回走的周饼:“周饼,我弟,菜市场j-i鸭鹅狗那堆儿里捡的。”
牛格边往里边打量周饼:“卧槽!这玩意儿能随便捡吗?不咬人吗?”
齐然眼皮都懒得抬:“看人,要不你去捡一个试试。”
周饼抿唇眯眼拿目光欻欻牛格,听见齐爸爸在屋里问“谁来了?”,他立刻回:“爸,咱家来了个二傻子。”
牛格气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你丫的一样浑。”
齐然不耐烦的拿了瓶水扔给牛格:“找到了吗?”
牛格捏着水瓶说:“红豆出手那还不容易,南县一中一共才考进成山大学几个人啊。刘宏基……你肯定不记得他了,那小子长的跟孙德兴有一拼,跟个娘儿……叔叔您醒了,是不是我音量又没控制好?”
周饼推着齐爸爸出来,拐到沙发一旁停住,周饼挨着齐爸爸坐下。
齐爸爸拍拍牛格粗壮的胳膊:“就你这体格,声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牛格嘿嘿笑:“叔,您的武侠小说和武侠电视剧没白看,是不是偷练什么神功了,我怎么感觉你这气色比之前还好呢,起码年轻五岁……”
齐爸爸拍周饼:“这不多了个儿子,硬撑着都得让自己多活几年。”
三个人凑一块东拉西扯,齐然一个人埋头深思。
半小时后,齐然终于把牛格从周饼和他爸那儿给解救了出来。
“你那个弟弟太能说了,损人一套一套的,看着鬼机灵的,你小心点,说不定哪天你就失宠了。”牛格开车,齐然一副谁都懒得搭理的样子靠在副驾椅背上。
牛格叹气,非常上道的问:“说吧,刘宏基怎么惹你了?别跟我说就因为这人买你裤衩了。”
齐然手指扣着车门,脸冷的能下冰雹:“有段时间,司小年额头上贴了纱布,……估计是刘宏基整的。”
牛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司小年揍你,收拾我,跟玩儿似的!刘宏基你可能不记得了,中午红豆传给我一张照片,那孙子真跟孙德兴一个体型,就那小样儿的还尼玛不够司小年一只手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