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上官绪回到家,发现妈妈正在和爸爸吵架,小雪窝在一边的沙发上不吭声。“妈,怎么了?”
“唉,家门不幸啊。绪,你妹妹怀孕了。问她谁的孩子也不说。还不到19岁的孩子,你说说……这。”
“好了好了,这不怪小雪,要怪只能怪那小子。咱家小雪心性单纯,还不是……现在出了这事情,你不能老骂孩子。找到那男孩子把事情解决了不就好了。”上官爸爸最宝贝的就是这闺女。当然舍不得孩子受半点苦。
上官绪也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照片上笑的温文尔雅、人畜无害的好好先生,竟然给自己来了先斩后奏。“妈,你先别生气,爸说得多。我明天就去找那个男生。小雪,先跟哥上楼吧。”说完拉着小雪走回了她房间,替她盖好被子,上官绪放低声音说,“是许沫的吧?”
听到许沫的名字,小雪眼神慌乱了一下。扭过头,选择拒绝回答。
上官绪以为妹妹是羞怯,不愿说。第二天就去找了许沫。可是刚回到家,妈妈哭天抢地的告诉自己小雪离家出走了。安顿好妈妈,上官绪就给许沫挂了个电话。其实,他也觉得事情蹊跷,小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离家出走呢?后来看了小雪留给许沫的信,他就全明白了。原来许沫跟自己妹妹在一起并不是真心的,妹妹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怕听到许沫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而选择离家出走暂避起来,给彼此两人冷静的时间。自己的妹妹真的是好傻啊。这个叫许沫的男人真的是很可恶!从小宠到大的妹妹,自己和家人都不曾说过一句,好你个许沫。不仅玩弄我妹妹的感情还玷污她的身体、伤害她的心。我绝对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许沫在敞大的办公室突然觉得有些冷。是冬天了呢。阳光再大,也温暖不起来了。
第七章
许沫被上官绪留在了上官家,说是在上官雪找到之前,他需要自己的帮助。许沫不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忙。其实,许沫并不是很了解上官雪。也许根本没有上官绪了解的多。但是,他就是必须得留在上官宅。好像只要那个男人说,他就要遵守一样。许沫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感。
三天了,上官绪还是没有妹妹的线索,好像是被人给故意隐藏起来似的。 上官绪突然觉得自己在国内的实力还不够强大。他很郁闷。晚上跟Y市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应酬的时候就多喝了几杯。回到上官宅院,都晚上十二点了。上了楼,随手将衣服扔在沙发上就去浴室洗澡了。
头还是有些疼,晃了晃脑袋,上官绪往自己卧室方向走。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隔壁房间里有微弱的光亮透出,仔细聆听还能听到吉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很清亮,很舒服。
是谁?哦。对了,是那个叫许沫的男生。最近几天一直在忙生意上和寻找妹妹的事情,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自己让爸爸把妈妈接到海南岛度假去了,并许诺他们度完假期回来,一定还他们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雪。父母相信自己儿子的力量,所以就听从他的建议去海南岛避寒去了。
许沫闲了三天,实在是很无聊。毕竟不是自己家,处处不自在。今天找吴天说了声,家里还有宠物要养,怕给饿嗝屁了。然后就被吴天送回来了。安顿好自己的宠物,交给隔壁的王阿姨帮忙看着,提着家里的吉他不情愿的又回了上官家。没办法,谁让是自己害的人家妹妹离家出走的。晚上坐在屋里没事干,突然手痒了,就拿起吉他练起曲来。
一晃四个小时过去了,许沫玩琴是时候,从来都是废寝忘食的。上官绪推开门,就看到嘴角噙着笑,微闭着眼拨琴弦的许沫。是自己喝多了吗?为什么觉得此刻的许沫充满风情?拨琴是手指很性感,还有微翘的嘴角,弯弯的月牙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长长密密的。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走过去,弯下身子,盯着那张红润的嘴唇。
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很大的阴影,许沫吓了一跳,抬起眼,看到是满脸通红,满身酒气的上官绪。微微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说话,嘴唇就被吻住了。一股浓重的酒香扑面而来,许沫吓傻了,瞪大眼睛一动不动。
上官绪是个行动派,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这点和乐得逍遥的许沫有些像。因为想吻眼前的男人就吻了。可是发现单单接吻根本不足以满足自己躁动的心。于是抽开许沫手上的琴,将他直接压翻在柔软的大床上。
许沫这时才想起来挣扎。“唔……放手。上官先生你……唔……喝醉了!”此刻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像个女的一样在一个男人身下扭,而且这个酒鬼的力量怎么那么大。自己居然推不动他。
许沫的挣扎对上官绪来说等同于调情,他的来回扭动只会让自己的胯下之物变得更为兴奋。
突然许沫不动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天啊!这下真的坏了。上官绪……硬了!许沫咬咬牙,使出吃奶得劲,使命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啃咬的上官绪。
反身往床下爬。这时候也顾不上狼狈不堪、姿势不雅了。
醉酒的上官绪微晃了一下身形,看着许沫撅着翘臀爬行的样子,好笑的扬了扬眉,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脚,微使力将许沫拉到了自己身下。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掉了许沫的长裤。屁股凉飕飕的,许沫方寸大乱。双手胡乱拍打,像想要翻身的咸鱼一样,左右摇摆。
身后的上官绪如了他的意,将他翻转了过来,然后一把吻了过去。这个吻来势汹汹,许沫的嘴唇都被上官绪的牙齿蹭出了血。
“唔……唔……不……不要!”
因为嘴唇被堵,只能发出嘤嘤细语的抱怨声。在此刻兽性大发的上官绪眼里,听起来更像是呻吟。亲吻的时候,上官绪的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进许沫的睡衣里,夹起胸前的红豆狠狠揉捏搜刮,右手沿着胸口向下,摸向平坦的小腹,在光滑的腰侧掐了一把,然后继续向下,覆住男人柔软的性器。轻轻的撸着,仿佛在给身下的男子做按摩。
“嗯……啊~”身体的m根子被别人握着,许沫身子都软了。“你……这个变态……嗯……唔……放开我!!”
“变态?那在我这个变态的手里硬起来的你,岂不是连变态都不如?”这是今天晚上上官绪第一次开口对许沫说话,声音清清冷冷,要不是夹杂些微的喘息,许沫都要怀疑在自己身上施虐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上官绪真的很可怕!这是许沫脑子里唯一记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