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着上车了还亲,“想听土味情话吗?”
邵寇抽出来手,给他整理了衣角,踩着油门冲出去。
车厢里的气氛持续高温,边牧后悔了,干个屁事业,趁着年轻,还不好好挥霍,等着老了,动不动不了,修都没处修。
“你会说?都是抄袭的,我知道。”
切,你别管是不是抄袭的,只要能撩到小哥哥就算数。
“我是什么星座?”
那谁特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的。
“金牛座。”
像一头耕地的老牛,老实巴交的。
“错了,我是为你量身定做。”
边牧的眼角都闪着光,真是土到家了。
“嗯,还有呢?”
当然有啊,扶稳听好。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这个嘛,简单。
伸着头猛猛的刷存在感,看我,看我,快看我。
“你最喜欢,我。”
邵寇趁机啄他脸蛋,“答对一半,我最喜欢把你捆在床上,让你起不来,什么也做不了。”
土的掉渣了,不过,我喜欢。
“还有吗?”
听上瘾了可怎么办,“乖乖坐好,等着我再去学,对了,你得赔我个手机。”
边牧哼的扭头,手机就是个祸害,“不赔。”
驾驶位的男人笑的莫名,继续土味,“那就把你赔给我吧,我会精心对待的,每天给你浇水,每天给你施肥,每天给你锄Cao,每天给你小心心。”
闹着进了商场,直奔着床品家居去,导购刚想介绍,就听见眼前这对双胞胎的弟弟说话了,“要最贵的。”
委婉的笑着,其实内心已经把他俩当成了两个冤大头,伸手示意,一张红木的底,床垫是治疗睡眠,以及对人背部和身体的支撑和医疗效果,边牧连试都没试,挥手就让邵寇去刷卡,这个羊宰的真痛快。
导购还没欣喜一分钟,就被双胞胎的哥哥给否决了,手掌按了两下,“不行,太硬了,换一家。”
水床倒是软,你不睡啊。
出去了,邵寇低头俯近他耳边研究呢,“硬的太累腰,而且,有一个硬的就行,不需要第二个,嗯?”
这个老色鬼,随时随地的撩拨他,有能耐你脱光了当着大家的面比比到底是谁硬。
“挑个你不累的,就得累着我,那还是买刚才那个吧,哪个硬我都无所谓的。”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赶紧讨好的腆着脸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别啊,年轻力壮的,总憋着哪成?这回你别说话,我来。”
边牧哼一声,看你到底要怎样。
这家的是个外国的品牌,同样的价位,矿泉水打开瓶盖放旁边,邵寇跪着蹦两下,不错不错,一点都没洒,趁着快六一了,给我们两个儿童打个折呗。
付钱写好地址,又挑了几个颜色深的床罩,浅的太不经用,而且还特明显,这回都是深色调的,能可劲儿的造了。
抿唇开车往公司去,邵寇心里其实还是惦记那个案子,他的代号叫孤狼,一直在边境执行毒品任务,这次被突然调回来是因为有人举报他的家乡中有人经营地下赌场,派他查找入口和主使,首先锁定的是唯一的一座大山,而大山的合法拥有人,就是边牧。
变更嫌疑人,是因为边牧并没有可疑事迹,而且金钱记录比较清楚,所以扩大范围,依照他的猜想,应该是直系亲属,比如,母亲或者父亲,他在家乡的村子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没发现任何出入口,地下都让他翻了个遍,对于这个赌场,真的毫无头绪。
程度接到电话就早早的领着专业人员过来等着,站在窗前俯视这一片的商业区,眼尖的扫见个s_ao包的玫紫色限量款的大奔,一猜就是那个小家伙,只有他能驾驭的了这个颜色,果然,车开到楼下的停车位上,□□来个大长腿,然后是紫色的上衣,好笑的撇嘴,到底是衣服配的车,还是车配的衣服?
然而,下一瞬,笑容就僵在了嘴边,明显宽阔的肩膀和头型,不是他的小家伙,果然副驾驶位的边牧下车,程度的眼神定在他身上,刚开始还是温柔怀念的眼神,随即就变成了势在必得的凶狠,谁也不能抢走他发现的宝贝。
上电梯,边牧把新手机递给他,持之以恒的埋汰他,“你个老混蛋,有点自知之明,不准乱勾搭男的。”
勾搭你一个就够呛,他可没那么多精力。
“你就把我榨干了,再来一个,我就得死在床上。”
这话说的就不招人听,你是准备好再来一个了?
做着手势一捏,磨着后槽牙威胁他,“你敢,小心我让你荡然无存。”
好怕怕喂,吓的一缩,不敢再惹他,“我跟你闹着玩呢,最喜欢你炸毛的样子了。”
土到家了,勾着他手臂,“标准的情话回答是,最喜欢你欲罢不能娇喘连连的样子了。”
低沉的笑两声,“你确定是,娇喘连连?”
卧槽,说错话了,“应该是粗喘?”
程度正好站在电梯前,门开就见着这么一副心碎太平洋的画面,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攥紧的拳头差点朝着这个不要脸的挥过去,忍耐了半天,告诫自己,要文明,不能使用暴力,儒雅的解决掉他。
“你们俩聊什么呢,当着我这个单身狗的面这么秀恩爱,可不道德。”
就是对你才不道德。
边牧松开他,反握住他的手进入公司,也不管一波又一波的来问好的员工,或者说是来看热闹的,都是一帮八卦的十级通过者。
“瞎聊,你来的挺早啊,公司这么闲?”
他很忙的,好伐,但,只要是你,一定随传随到。
“不,忙的很,晚上还有个宴会,你跟我一起吧,华耀实业的少东家订婚,应该给你递请柬了吧?”
嗯?挠了下老混蛋的手心,他记得好像有那么码事,山坡下的邮箱里翻出来的各种信件缴费清单什么的,他放沙发前的茶几上,但是,好像因为他俩干的某种好事给弄皱了,然后呢,扔掉了?
“有吗?”
邵寇低头给他递一个含羞的小眼神,“让我扔了。”
实际上,是风干典藏了,正夹在某本书里当私人书签呢。
程度坐的地方寒冷的犹如冬天,他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明白的这么晚,错失了最珍贵的机会。
“那没关系,打声招呼就行,只不过,你的这位朋友,就不能跟着了。”
凭啥不能跟?
边牧靠近他,“不行,我们俩现在是连体婴,穿一条裤子。”
打量谁瞎啊,明明是两条裤子。
程度耐心的解释,“你得考虑人家主人的立场啊,你这么领着个帅哥去赴宴,毫无意外就成了焦点,人家订婚的两位,不就被夺了风头吗?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这就是商人,是用你的心理打败你,偷换成自己的概念,这就是高明之处。
邵寇是把他心里的小九九看的一清二楚,却没说话,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人是鬼。
边牧琢磨琢磨,确实是这么回事,“你说的对,那就别去了,咱俩都不去,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你帮我捎句话,就说三次元的事太多,顾不上。”
一口淤血堵嗓子眼,卡在那上不去下不来,这就是程度最真实的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连体婴?
边牧:咋?不行?
邵寇:行啊,看你想连哪儿了?
边牧:心连心呗。
邵寇:你还是个画家呢,有没有美感?胸贴着胸?
边牧:我没美感,你有,你说连哪儿?
邵寇:那么多地方,你非得挑个最不美的,我也是醉了。
边牧:你特么的给我痛快滚蛋,乐意跟我心连心的男人有的是。
邵寇:别,别生气,我乐意,贼拉的乐意。
边牧傲娇的杵他额头:你就是个死心眼,谁说只能连一个地方的?
邵寇瞬间明了,忙托着他顶到墙壁上:那就再连一个吧,我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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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生日
“你帮我捎句话,就说三次元的事太多,顾不上。”
程度被噎的一哽,只能顾得上跟个糙汉子谈情说爱了。
“边帅,你们两家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就一会儿功夫,中途我送你出来,露个面表示一下。”
人家订婚你都没空,人家结婚还能请你吗?这个圈子,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邵寇倒无所谓的坐着听他们俩你来我往,也没提什么建议,小画家都是个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别人干涉也是无用。
果然,边牧拿起来电话给人家拨过去,直截了当的说了没空,但礼让别人捎过去,最后以订婚愉快结束话题,眉尖缩了下看程度,“我家老爷子保准到场,不缺我这个面子,你帮我把礼带过去吧。”
他其实就是不想见他家那个老爷子,话说的冠冕堂皇,程度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把笑容隐藏在暗影里,似乎,忘记了一个最重要最有效的攻击方式,正好他有空,可以跟老边总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