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喊十二月飞菜刀啊?
砍不死你这个无赖!
蒋顺安又气又拿,还他没办法。
欧文无赖的真的,自己咬了他也是真的,总不能再抓着他打一顿吧。
当然,蒋顺安真的很想再凑他一顿。
欧文这边倒是越装越起劲了,索x_ing躺在沙发上不起来了,扯皮打赖存心膈应蒋顺安,怎么恶心怎么来。
最后,蒋顺安熬不过去了,只能低头认输。
“老兄,咱能不能不闹了?”
“谁闹了?”
欧文瞪着他,碰到胳膊的时候,脸部表情还特自然,看不出一点破绽。
“嘶,我被咬了,是被你咬的,你说是谁在闹。”
“我不都替你包扎了吗?”
“包扎就算了?”欧文心疼地摸着胳膊,“做错了事,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忏悔你大爷!!!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咬你,对不起,好不好?”
欧文躺在沙发上,特嘚瑟的抖着脚:“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那!你!想!怎!么!样!啊!”
蒋顺安笑着,但笑比哭还难看,龇牙咧嘴的,一副活脱脱要把欧文生吞了的感觉。
“行了,你们俩都别闹了。”
魏景荣简单的收拾了下桌子,穿上外套,看着沙发上装死的人:“准备走了,别耽误时间。”
“我胳膊疼。”
魏景荣皱了下眉头,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一道缝:“这么严重?让我看看。”
“不要!”
欧文立马跳了起来,反应之快堪比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一点病痛的样子都没有。
跟魏景荣喊疼,他可以让你再也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
“轻伤不下火线,这点小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
说完,欧文就没影了。
“你家伙!”
蒋顺安气急败坏的看着他的残影,牙根都是痒的。
“别气了,他那人就这样。”
“知道,我也不是真生他的气,就是觉得他太不地道了。”
魏景荣说:“放心吧,他是真心喜欢舒慕蕊,不会让她吃亏的。”
“哈,你又知道了。”
魏景荣笑笑,从身后搂住了他:“你想想,我什么让你吃过亏了?”
渍,真酸。
酸甜,酸甜的。
“算了,不提他了。”
蒋顺安握住自己腰间的手,舒了口气:“你要出去吗?”
魏景荣放开了手,看着他,“去趟star missing,年底了,那边的事要总结,还要安排明年的计划。今天只能让你一个人在这了。”
“没事,”蒋顺安搂着他的脖子,“蓝岸由我看着,你放心的去。”
“恩。”
魏景荣低头,在蒋顺安的唇上亲了一下。
“晚上等我,我陪你一起回去。”
“回哪?”
蒋顺安疑惑的看着他。
“陪你回去,跟舒慕蕊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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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负‘荆’请罪
晚上十点三十分,舒慕蕊家门口。
三个大男人站在冷冰冰的大门前,相互看了一眼。
本来,蒋顺安是打算下班后回来找舒慕蕊谈一谈,道个歉,把事情清楚。
可现在,一个人变三个人,兴师动众不说,总觉得连道歉的诚意都没了。好像是自己找了两个说客,想要逼她就范一样。
搞不好,反而更乱。
“景荣,还是我一个人去好了。”
“不行,”魏景荣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不管她同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但现在,她最想见的人应该是我。”
“这倒不假,”欧文靠着墙笑,“她最晚可没少骂你,要多难听又多难听,骂到最后好像都词穷了。”
“有你什么事啊?”
蒋顺安怒目而视,恨不得撕烂了他那张破嘴:“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添乱。”
“渍,这话就不对了。”
欧文脸皮特厚的搭着蒋顺安的肩,笑得那叫一个谄媚:“兄弟有难,我怎么能放手不管。万一舒大美人要是生气动刀了,我也好帮你挡刀护驾啊。”
蒋顺安丢给他一个白眼:“少来,谁信你的鬼话。”
“真的,为哥们两肋c-h-a刀,我的荣幸啊。”
“切。”
谁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好了,别在这斗嘴皮子了,正事要紧。”
“哦,对,我先准备一下。”
蒋顺安站在门口,简单捯饬了几分钟后,按下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年底气温直降了不少,寒风阵阵,响亮的门铃声徘徊在四下无人的楼道内,听得蒋顺安心里咯噔咯噔直跳,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不是有钥匙吗?”魏景荣问。
“不能用钥匙。”
欧文生怕舒慕蕊突然开门听到几人在门外的对话,特意贴着门框,趴在门上听着,说话声音还压低了不少。
“让她开门,相当于告诉她主动权在她手里,接不接受由她说得算,这才有诚意。”
“这么麻烦,”魏景荣看着蒋顺安,心疼地问,“如果她不开门,你要光着上身一直等吗?”
“她会开门的,”蒋顺安搓了搓身子,寒风一吹,冷得有些哆嗦,“就是……可能要久点。”
魏景荣皱着眉:“要多久?”
蒋顺安想了想:“上次我找她道歉,好像等了快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
欧文瞪大了双眼,看着蒋顺安的捯饬后样子,心疼的笑了:“要这回再等一个小时,不知道舒大美人还有没有机会接受你的道歉啊。”
“闭嘴吧你。”
蒋顺安一说话,欧文更乐了:“哎,不是我说,你是怎么想的啊?人家廉颇是负荆请罪,你背着两根山药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去哪找荆条啊?”
蒋顺安牙齿都开始打抖了:“用山药凑合一下,也没差。”
“哎,我也是服了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大门直接拍在欧文脸上,那就一个干脆。
舒慕蕊y-in沉着脸,看了几人一眼,留着门,一句话没说进屋了。
“卧槽!这张脸差点被她废了!”
欧文蹲在地上,压着声音狂喊,半边脸疼得都没知觉了。
“谁让你趴在门上,”蒋顺安忍着笑意,“你不是在听着吗?”
“谁知道她穿的是毛拖鞋啊!没声啊!”
蒋顺安忍不住,哆嗦着一下笑喷了:“活该。”
笑了两下,感觉到屋内传来的暖气,蒋顺安忽然又笑不出来了。
这情形,舒慕蕊应该还记得昨天的事,她那样子虽然不像是在生气,可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蒋顺安心里也没底。
只能,尽量了。
进门前,魏景荣拉住了蒋顺安的手,几分钟而已,已经冷得跟冰块一样。
魏景荣的脸色一下子灰暗了不少。
“我去说,有气,让她撒在我身上。”
“没事的,”蒋顺安舒了口气,“她,她会理解的。”
但愿吧。
玄关的一段路,蒋顺安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不知道走过多少回。
这一次,却是他最为煎熬的一次。
感觉像是小时候调皮捣蛋,被叫到老师办公室训话一样,别提有难过了,头皮都在发麻。
屋里,舒慕蕊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紧紧裹着一个抱枕,沉默不语。
蒋顺安心里跟打鼓似的,面上装得特惭愧,轻声说:“慕蕊……”
“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开空调不花钱啊!”
“进进进,这就进来。”
欧文扶着脸颊,屁颠屁颠关上了大门。
蒋顺安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紧张得不行,感觉后路被切断了一样。
“慕蕊。”
蒋顺安叫了一声。
舒慕蕊扭过脸,看着窗外,不理他。
“慕蕊。”
蒋顺安又叫了一声。
舒慕蕊还是不理他。
“蕊蕊,”蒋顺安自己都觉得r_ou_麻,“蕊蕊,别生气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