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人一脸被抛弃似的惨淡,杵在原地,“怎、怎么这样……很没礼貌的……”
一路沉默地回到家,一进门,和睦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齐岩按在门上,粗暴地含住了唇。
炙热的吻让和睦无力招架,双膝发软,只能攀在齐岩肩头才能勉强站稳。
齐岩消失了整整十五天,他就想了齐岩十五天,想齐岩每天都在干什么,看怎样的风景,有没有按时吃饭,胃痛不痛,
有没有找到灵感。
现在,齐岩终于又回来,急切地吻着他,宣泄着胸口难以表述的深刻情感。
大脑一片空白,和睦任由齐岩将他的外套脱掉,T恤被卷到胸口的一瞬间,在空气中战战兢兢地一颗便瞬间被齐岩含住
。
粗糙的掌心游移在他腰侧,牛仔裤褪去,可怜的内裤几乎是被残暴地撕坏,和睦被齐岩的热情弄得忍不住呻吟,微弱得
像是哭泣求饶的调调却让齐岩越发动情。
和睦咬住下唇,眼眶泛着暧昧的桃红,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齐岩。
距离太近,看到的景象都是扭曲变形的,却异常温馨。
感觉到和睦在看自己,齐岩抬起头,一手揉搓着半抬头的前端,一手拖住和睦的屁股,满眼浓情,“小睦,有没有想我
?”
鼻尖亲昵地摩挲着,和睦忍住浑身战栗,凑上去亲亲齐岩的唇,“想。”
齐岩一脸受不了地粗暴地含住和睦的唇,一双手的力度越发大,好像恨不得将这个身体揉到自己骨血里一般,“居然说
这种话,小孩,有被我干到哭的觉悟吗?”
混沌一片的大脑霎时清明了些,和睦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了在自己胸前蠢蠢欲动的齐岩的脑袋,喘着气小声嗫喏,“齐、
齐岩,你几天没洗澡了?”
“……”
两人坐在浴缸里,齐岩抱着和睦,埋怨地,“小孩,那么激动的时候,你怎么能……”
随后又是一声叹息,齐岩反复啃咬着眼前和睦那细白的颈项,“算了,等洗完澡再干你也不迟。”
和睦听得面红耳赤,抓住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掌,细弱蚊蚋地抗议,“不、不要这么说。”
齐岩总是会在动情的时候说很粗暴的话,比如“干死你”或者“强暴你”之类的,可是半个月不见,居然已经发展到在
清醒的时候也这么说的地步了。
半个月没见,齐岩灰头土脸的,不仅脸色不好,胡子拉碴,血丝满眼,神情疲惫,连身上都瘦了一大圈,活像个刚刚逃
出无人荒岛的难民。
和睦满眼心疼,握着齐岩消瘦的手腕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齐岩为什么逃了他半个月,虽然用了找灵感这个借口,但是……他虽然迟钝,有些笨,但并不傻。
不过,既然齐岩不说,那么他就不问,反正齐岩回家了,并且似乎比以前更加喜欢他。
两个人在浴室里互相给对方洗了头发,齐岩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硬硬地,摸起来让人很安心。
满脸通红地让齐岩给自己擦了沐浴乳,和睦扑通一下跳进了浴缸,趴在边上羞涩笑着看齐岩朝自己眨眨眼,然后对着镜
子刮胡子。
虽然瘦了一圈,但肌肉却越发结实了,无论是手臂还是腹部、大腿的线条都很阳刚,此时齐岩对着镜子一脸专心的刮胡
子,好像浑身的荷尔蒙便不受控制地溢满了整个浴室。
所谓的男人味,大概就是如此。
不张扬,不高调,是不知不觉便让你欲罢不能的存在。
终于重新变得干净,齐岩跨进浴缸,从背面抱住和睦,语带笑意,“啊,终于能开动了。”
浴缸的水里滴了一些舒缓神经的精油,闻起来很舒服又很惬意。
和睦当然听得懂齐岩的话,耳根通红,却没有挣扎,只是在齐岩温柔地吸吮自己脖子时,往后缩了缩,又期待又害怕。
“小睦,我要进去了……”耐心地做完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前戏,齐岩抽出手指,将炙热的性器抵在和睦后方,语调低沉
,按耐着情欲。
和睦靠在齐岩怀里,双手抓着齐岩的手臂,轻声应着,“恩……”
而后,便是让人大脑一片空白的激烈抽动,和睦那破碎的呻吟响在浴室上方,回荡,伴着不断涌出浴缸的水声,越发淫
靡。
在浴室达到一次小高潮后,齐岩抱着和睦擦干水渍,一路光着身子来到卧室。
客厅的窗帘都没有拉,要是院子外头有人经过不小心往里头看了一眼,就能发现他们两个做爱的场面。
和睦吓得将头埋进齐岩怀里,“窗、窗帘没拉!”
“怕什么?”齐岩坏心眼地顶了顶和睦,“你现在还有心思想别的?”
和睦的一张脸红得可以滴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齐岩压到了床上,双腿大张承接了齐岩。
虽然一开始总是很温柔,可到了途中,齐岩就管制不住自己变得粗暴起来,一下一下用尽力气的插入,让和睦可怜地哭
泣。
做了多次之后,和睦终于受不了昏睡过去,齐岩将和睦圈在自己怀里,轻柔地摸着和睦湿濡的发,眼神醉人,笑意中却
隐隐带着苦涩,“小睦,我有一个秘密。”
和睦在齐岩怀里发出清浅地呼吸。
“我永远都不告诉你,好不好?”齐岩轻轻吻着和睦的眉心,“然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好不好?”
有金色的阳光跳进窗来,洒在地板上,满室灿烂。
第二十一章:Father 隐瞒
和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手肘的擦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处理好,贴上了防水胶布。
身边的被窝还残留着余温,和睦起身,红着脸穿好衣服,才扶着腰缓步走到卧室门口。
刚走到客厅,就看见齐岩站在门口,接过阿庆手中的一个食盒,满脸“你可以滚了”的冷酷不耐样。
阿庆那因为齐岩终于回来的满腔喜悦还来不及诉说,就含泪退出舞台。
“齐岩……你怎么可以……”和睦看着可怜巴巴的阿庆被无情关在门外,不禁开口,“这样子,阿庆很可怜的……”
“醒了?”没理会和睦的责怪,齐岩眉眼带着笑,走到和睦身边亲了亲和睦的唇,拥着和睦走到客厅的大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