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气势收了一些,楚河发现自己能动了,只是简单的动作,他还是使不上力气。
滚烫的柱身渐渐离开了楚河的脸,而改用巨大的原端碰触,男人扶着那东西在楚河的唇周移动,抹擦着脸上遗留的唾液,让它也沾上楚河的味道……
最后,它停在了楚河微微开启的唇间,冰冷的眸子对着楚河似想讲话的眼睛,一把扯起他的头发,在楚河呼痛的瞬间,硕大的东西猛的c-h-a了进去,直到喉咙……
被分身填满的嘴里立即发出干呕的声音,他的舌头拼命推着那巨大的东西,可却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扯着那头漂亮的黑发,男人狠狠的挺-动着腰身,仿佛那里不是嘴,而是更加紧窒的地方……
楚河很痛苦,却怕伤到青凛,他只能尽量张开嘴,用唇包裹着牙齿,任由那东西一次次撞击喉咙,胡乱的c-h-a进嘴里……
粗暴的动作压榨出唾液飞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液体带着淡淡的白色,挂在已然鲜红的唇上,和那里被欺负时的样子很像,如此 y- ín -靡……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硕大蛮横的在他口中进出,扯着他头发的手更是又紧了紧,压着他的脑袋撞向自己,让巨大的分身完全c-h-a进去,圆端挤进他的喉咙……
野蛮的动作,楚河的眼睛又一次分泌出液体,完全无力的他只能抓着男人的衣服,企图稳定住自己大幅度摇摆的身体,他c-h-a的太深了,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都将分身整根c-h-a入,楚河的鼻子每次都随着他的动作撞进男人浓密的毛发间,让他清楚的修嗅到属于雄x_ing亢奋的味道。
楚河的下巴快要掉了,嘴也酸的要死,连包住牙齿的力气都没了,严重缺氧的他开始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昏过去了,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异状,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他一松手,楚河无力的头立即狠狠的砸到床上,沾满唾液的分身,在月光到来时发着暧昧的光亮,巨大的圆端上还有一滴液体正欲滴下,不知那是他的还是楚河的……
楚河还保持着下-体高翘的样子,男人摸着他精壮的腰身蹭到了后面,他只是解开了裤子,并没有拿下腰带,他的裤子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有分身大咧咧的露在外面。
此时,顶级的气势几乎全收了回去,可缺氧的楚河一时间还无法找回力气,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肚子完全靠那花瓶及枕头支撑着,紧绷的身体也软的像一滩水。
抓着楚河的小腿分到两边,让他从未开发过的处子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淡淡的颜色与腿间若隐若现的分身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干净的让人一瞬间爆发出兽-欲的粉。
抓着楚河的胯,粗大的分身抵在柔-软的凹陷处,灼-热的感觉立即传遍全身,漂亮的x_u_e-口更是不安的收缩几下,挑-逗一般的刮着男人光滑的表面。
钳制住他,男人开始向前施力,圆端撑开了满是褶皱的私-处,一点点向里面前进……
“不,别,等下!”察觉到青凛的动作,楚河猛的惊醒,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扩张,他一定会受伤,这时完全忘记他被人压在下面,而那人正准备夺下他的第一次。
头皮发麻的男人企图撑起身体,摆脱腰间的钳制。
可是,男人抓的很紧,撑起的身体由趴着改成跪着,他们的姿势也变成了会进入很深的后背位。
不理会楚河的抗争,男人硬是将分身向里推去,粗大的东西一寸寸撑开尚未完全开发的甬道,他的动作很慢,痛也是慢慢的蔓延……
要裂开了,他不知道青凛进去了多少,楚河只知道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被他撑开了,撑坏了……
痛苦让他握紧了拳,死死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在不安的颤抖着,即使对方是青凛,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结-合,完全感觉不到爱,只是粗暴的占-有与凌辱。
摇晃着脑袋,那东西好象已经进了一半,无力阻止的男人从胸腔里爆出一声怒吼——
“青凛!停下!”
青凛……
男人的动作一僵,然后,猛挺腰身……
“啊啊啊——”
后-x_u_e瞬间被撕裂,几道醒目的血立即爬上了他结实的大-腿,楚河的身体像痉-挛一样颤抖着……
“第一次?原来他还没有碰你。”
冷笑,不管楚河的痛,男人残忍的挺起腰,满是鲜血的r_ou_-刃狠狠刺进楚河的身体,蠕动的肠道紧密的包裹着他,温暖紧窒的感觉一瞬间点燃了他全部欲-望。
也不管那里还很干涩,他的进出,更快了。
剧烈的痛,楚河已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张大的嘴像狗一样哈着气,眼睛也是瞪的浑-圆,很长时间才眨上一次……
这种痛苦是身体无法承受的,不再配合的放松,从后-x_u_e到指尖,楚河的身体又一次恢复紧绷,希望可以将那东西排挤出去,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抓的很紧,凶器也是丝毫不受影响的折磨着他……
他的第一次,如此惨烈。
男人比常人大上许多的分身在他身体里横行,他的后面几乎容不下他的尺寸,楚河能感觉到它可怕的形状,还有那骇人的热量……
“青……青凛……停下……拜托你……停下……”
楚河求着饶,后面的伤口似乎越来越多,男人的进出也没有开始时那么费力,楚河知道,那是血起的润滑作用,到这种程度,他该流了多少血啊……
享受的男人皱起了眉,楚河的法袍已经滑到了胳膊下面,男人看着那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的宽厚的背,突然举起手,狠狠的拍在了楚河的t.un瓣上……
毫无准备,楚河痛苦的叫了一声,因为突然被打,后-x_u_e下意识的收紧,让男人尝到不一样的快-感,也让楚河疼的几乎昏厥……
似乎打上了瘾,无情的掌狠狠落下,左边,右边,不一定拍在哪里,让楚河淬不及防,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声,感受从没有过的疼痛……
拍打够了,可怜的t.un上都看不出手印,有的只是大片的红,就着c-h-a-入的姿势,男人突然将楚河翻了个身,粗大的东西在里面转了一圈,像榨汁机一样榨出更多红色的液体……
换了个姿势他的腰依然在枕头上,位置很高,让男人恣意享受。
压着楚河的腿,男人半蹲起身体,狠狠下坐,每次都c-h-a到最里的分身让楚河的意识陷入模糊。
黑纱下的眸子,无神的看着身上的人,那张俊美的脸,那个对他很好的青凛……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长发随着粗暴的动作晃动着,耳上的饰物偶尔会露出来,不知是不是错觉,楚河记得青凛的耳饰是在左边,可现在好象到了右边……
男人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的洪流中。
楚河的大-腿紧贴着胸口,腰下垫的东西让他下面高高抬起,男人尽情的抽动着,染血的分身当着楚河的面一次次c-h-a进他的身体……
血,似源源不断,在他的腿上,t.un上,甚至夸张的从腿隙流到了肚子上……
仿佛没有休止的折磨,在黑色的夜里进行着。
大祭师说他有战士的天赋,他的体力比一般法师要好,所以说,他才能到现在还没昏过去吗……
即使脑袋里已经混沌一片,即使他痛到麻木,还是坚强的保持着清醒……
没有喊叫的力气,更没有挣扎的劲儿,楚河的身体在无数次的进攻下慢慢变软,像被人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成了没了线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