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间不多了,莎比二话不说,扛起了君上邪的脚,而小鬼头则扛着君上邪的头。因为莎比和小鬼头的个子差了很多,这两个扛着一条棉被的样子别提有多奇怪了。莎比和小鬼头一路走去,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对奇怪的“姐弟”俩,大白天地竟然扛着一条棉被就出来。
莎比那个叫尴尬啊,小鬼头则是习惯了,被大家看着,对他来说,没啥影响,人家爱看就让他们看呗。
昨天才安静下来的广场,今天再次变得十分得热门。三所名门高级魔法学院已经在各自的小小“城堡”当中,确定一下名单,然后领成三队,去向三所高级魔法学校进行魔法测试,再进行校宿的安排。
一下子,三天的学生全都齐聚一堂,照理说,那个广场该人挤人,已经无后人进来后的立足之地。不知是不是错觉,人越多,那个场地似乎也越大。随着人数的增加,广场的容纳量也跟着增加了。但它原来的占地面积,又从未改变过,赫斯里大陆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大陆。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入各自的学校进行测试时,只听得广场外面转来了好多的“让让”声。只见一堆人迅速地被分离着,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儿。
听到这个声音,夜血眼前一亮,看来是君上邪终于赶过来了。当人群被分开之后,夜血看到有两个人扛着一条什么东西,然后快速地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细细一看,那肩上的东西是白色的,大概是被子之类的东西吧。
当那条“被子”终于走到了夜血的面前后,夜血这才看清,被子里的根本就不是君上邪,而是另外一个人。匹诺的导师满头大汗地把被子给扛了过来,然后一把丢在地上。“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儿之后,安静下来,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得那两个辛苦把“它”扛来的导师火冒三丈!
本来喧闹无比的广场上,全因这条“被子”而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眼里充满了好奇。其实导师,不管是不是匹诺里的导师,看得这好“久”没见的场面,脸上满是黑线,面对棉被里的那个人,他们真不知道自己该笑啊还是该哭。
面对热闹非凡的广场,被子里的人特别安静。其他那些学生看来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这被子里还睡着一个人呢。大家都万分期待着被子里的人能露出庐山真面目。可惜他们等了久久,久到不得不感叹时间的流逝,那被子里的人好似出嫁的大姑娘一样,害羞的紧,死不肯出来。
一般情况下,这些学生早该由导师的带领下进自己的高级魔法学院,进行魔法等级测试了。想不到的是,这条“被子”的魅力无比的大啊,把整个进度全都给拖了下来。
就在匹诺的导师忍不住,要加快进程的时候,那“让让”声再次响起。“让一让啊,让一让啊!”这次喊让一让,那些人很有自觉了,老远听到,哪怕没有轮到自己,都非常自觉地躲开了,为后来的“让让”让出了一条康庄小道儿。
只见又来了一条“棉被”,这条“棉被”有些奇怪,一高一矮,这是怎么扛得啊。小鬼头和莎比快累晕过去了,两人的身高问题,害得扛君上邪来的这一路上,特别辛苦。当两人看到自己终于达到目的地,也不管会不会把君上邪给衰疼了,直接就是一扔,然后擦汗,和之前的那两个导师的表现一模一样。
当小鬼头和莎比擦完汗之后,这才发现怎么地上有两条“棉被”了,难不成君上邪还会分身术?旁边的两位导师看到小鬼头和莎比后,由衷地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
小鬼头和莎比也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这两位导师要这么跟他们说话。但想当然而的,他们觉得有一种同病相怜之苦,点点头,“你们也辛苦了。”说完之后,双方才发现其实大家都是不认识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难不成这也是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测试的内容?”“不知道,没听说过啊。”在学生群里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两位搬“棉被”过来的导师有些习以为常了,倒还算自在。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的莎比和小鬼头来说,就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莎比,姑娘家家脸皮子特别薄,她和小鬼头的脸“呯”的一下子整个都红了。缩着身子,脑袋不敢乱瞟,小鬼头和莎比真有一脚把君上邪给踢开,然后假装不认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掩耳盗铃”,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当然,在两者之间选的话,其实小鬼头和莎比更趋向于前者,一脚把棉被里的君上邪给踹开,表明自己跟君上邪没半点关系,那才算是真正的解脱了。
“哈哈哈哈,果然是君上邪啊,出场方式如此是与众不同!”戴尔看到莎比和小鬼头扛来的那条棉被,不用说都知道,棉被里睡着的肯定就是君上邪。他活的这二十年里,还从没见过比君上邪更有趣儿的人了。
“极品。”星晨还是跟以前一样,惜字如金,不肯多说几个字。但在他面对君上邪的“独特”时,哪怕不想说话,也忍不住发表了一点意见。试想,上天入地,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君上邪来。只不过后来的那条“棉被”是君上邪,那么前面那条“棉被”又会是谁呢?
对着广场上的两条突兀的“棉被”,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敢吭一声啊。当莎比和小鬼头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之后,也奇怪地盯着另一条“棉被”,想不清楚,这里咋还有两条“棉被”啊。他们只扛了一条过来,另一条跟他们没关系!
“咳咳咳。”匹诺的校长来了,他咳了两声,接着走到了棉被前面。他早就料到了这种局面,因为每次请“他”出现,场面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他”已经偷懒了好多年,是时候出来收个徒弟,磨磨“他”。看到“他”天天闲散的样子,需知他这个当校长的,很是妒忌羡慕啊。
校长就跟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两个小东西,塞到了棉被里。校长看到有两条棉被,所以往两边都给塞了。莎比和小鬼头在一旁看着,不明白这个瘦得跟竹竿儿似的老头儿,要对君上邪和另一条“棉被”做什么。
只见,校长把东西塞到两条“棉被”里之后,手里还握着一样东西,校长对着那样东西就是一顿地狂吼,吼得在场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的耳朵被校长的声音给震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的是,棉被里的声音可比莎比和小鬼头听到的要响百倍的。匹诺校长刚塞进棉被里的东西可是有扩音的效果,想当然的,君上邪跟另一条棉被里的人,耳朵都快要聋掉了。
君上邪连忙通通自己的耳朵,然后跟着“啊”吼了两声,把自己耳朵里的声音都通光。一下子,君上邪的那条棉被打开了,一脸的清醒。另一条棉被也跟着打开了,只见君上邪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脏男人也睡在棉被里,一副刚刚被吵醒的样子。
“靠死,我的耳朵快毁了,哪个死混蛋做的!”君上邪火大的很,不是不让人叫她起床,只是叫她醒来的方法,就算不需要“温柔”,但也不用这么“黄,”“暴力”吧。
“校长啊,你能不能换个方法,这种方法再用几次,我耳朵就被你给毁了!”脏男人对于匹诺校长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十分得不满,满脸的郁闷控诉着匹诺校长刚才之法的不仁道。
匹诺校长“嘻嘻”一笑,然后跟捡宝似的,把两条棉被里的小“武器”,收回到自己的纳戒之中。哼,想让他把这“宝贝”丢了,做梦!想当初他可是试过对着被子里的男人大吼大叫,整整一天一夜,他是急得火烧了眉毛,而被子里的男人,睡得那个叫香啊。
“始利品,你不是说,你昨天也招了一个学生吗?作为导师的你,能一睡不起,是准备把你昨天招收的那个学生给丢掉了吗?!”匹诺校长义正言辞,他“捣蛋”,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始利品?”君上邪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她那个世界的一个英语单词,叫sleeping,一直正在进行时的动作,表示正在睡觉。“好名字,真真正正好名字!”她也想能一直保持睡觉的进行时啊!
“你来了啊?”始利品打了一个哈欠,昨天兴起随便收了一个徒弟,没想到匹诺那个老头子还真跟他扛上。早早地就派了两个人把他从屋子里给揪了出来。现在更用原来的老一套,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想想,始利品都觉得自己真是上了贼船,一直被匹诺那个老头儿给算计了。
“来了。”君上邪点点头,她人都在这里了,能“没来”吗?“不过我是怎么来的?”君上邪奇怪的想到了这件事情,她好像是在莎比的家里睡觉吧,一直到刚醒,她都是保持着睡觉的状态,因为被棉被裹着的感觉是错不了的。
“我,们,扛,来,的!”莎比和小鬼头无比气愤地说着,君上邪还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位千年大懒虫,怎么叫都不醒,除了把君上邪给扛过来,他们还能怎么办!
“谢谢啊。”君上邪重新把被子捡起来,裹在自己的身上,打了一个哈欠,没什么诚意地说着。还真够巧的,君上邪旁边的脏男人也这么做了,把棉被捡起,继续包着自己的。雪白的棉被,脏兮兮的男人,一看到这副情景,其他人都觉得那床棉被被糟蹋了。
脏男人和君上邪如出一辙的动作,就跟说好似的,要说这两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始利品,我问你,你的徒弟呢!”匹诺竹竿还在关心始利品收的徒弟呢,看着这个大懒汉天天睡大觉,他看着就不顺眼啊。他想要好好奴隶一下始利品,让始利品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总之一句话,匹诺竹竿看不得始利品的日子过得太轻闲,始利品过得太舒服,匹诺竹竿就开始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