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敖很少碰他那里,每次碰触,他只为羞辱他,那些记忆太糟糕,以至于那里一被东敖碰到,他就条件发s_h_è 的想躲。
对一个男人来说,欲望被爱抚,得到了充分的发泄是最快乐的事情,但对唐宋来说,那种快乐,他无福消受。
东敖早已习惯无视唐宋的感觉,他深吻着他,带着技巧的搓弄着他的欲望。
不过他刚才碰到他,发现唐宋这次很快有感觉时,东敖还是颇感意外的,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微微停了一下,便开始伺弄他。
他了解男人的敏感处都在哪里,也知道刺激哪里唐宋才会快乐……
很快,唐宋便泄在了他手上,那温热的液体让唐宋羞愧万分,他以为东敖又要讽刺他,嘲笑即便是不愿意,还是被他征服,可是东敖没有,他将那还带着余温的液体涂到了他腿间……
唐宋越来越不懂今天的东敖了,每次他都是直接进去的,除了刚开始他会受伤外,习惯的身体以后就很少伤到了,但是那痛却是真实存在的,东敖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想让他求饶。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愿意帮他做这种事情……
在他眼里,自己不是连奴隶都不如吗……
一个卑微的可怜的玩具。
正想着,东敖便撑开了他的身体,唐宋能感觉到那细长的指,缓慢且温柔的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与男人的东西不同,手指很硬,算不上难受,只有微微的胀痛感。
男人的那里不该承受这些,就算感觉再细微,唐宋也不会觉得习惯,更别提舒服。
他咬着牙,等东敖扩张好,中间唐宋还像以前一样,不肯发出声音,东敖也是难得的安静,除了偶尔吻吻唐宋的身体,他就是专注地帮唐宋准备。
东敖的指抽出去了,那里莫名的空虚,他的温度还残留在里面,不高,却也无法忽视。
唐宋很想快点恢复,可这时,东敖解开了他的裤子,引导着唐宋坐在那高昂的东西上面。
唐宋犹豫了下,他知道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反正,这样也不是一次了,但他还是很排斥和东敖面对面,他不想看到他,也不想知道,进入他身体的人,是那个魔鬼……
可最后唐宋还是一点点沉下腰,这次有了充分的准备,他吞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费劲,不过唐宋的动作很慢,因为他不想,他一点点,一寸寸的把它含了进去。
完全进入后,唐宋浅浅的吐了口气,他的脸红红的,那一向严肃的表情此时看起来很可爱,东敖觉得,这样也不错,总比每次都对着一张死人脸强……
总算是有了点变化。
“我动还是你动?”东敖问。
他们第一次在床上除讽刺彼此外的交流,还是这种问题,唐宋傻眼,这要他怎么选?
他突然觉得,其实听东敖骂人他还能舒服点。
“说话,不然就这么一直待者。”东敖催促。
唐宋的身体一僵,保持这样他很难受,但同是男人的他当然了解东敖这样也舒服不到哪去,所以他干脆不说话,歪着头看向一边,不过下唇却是被他的牙齿咬出了几个印子。
从一进入东敖就忍不住想动,不管多少次,对这具身体他都无法厌倦。
在遇到唐宋前的每一个夜里,他的床上都会有一个或是几个奴隶陪伴,他记不得他们的样貌,也不知道抱他们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在完成任务,为自己制造子嗣而已。
只要一次,龙族就能使雄x_ing怀孕,因此,东敖的床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情况下受孕,因此,东敖的床上没有重复的面孔,他会对所有奴隶温柔,让他们毫无保留的贡献出自己,在最快乐的情况下受孕,因为这样对幼崽的成长是有好处的,所以他不厌其烦的做着,当然,一切只是演戏罢了。
他没有温柔,那些,只是春梦一场罢了。
他抱了唐宋,在他主动诱惑他时,东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忘记这么做唐宋很快就会死,也忘了他是龙族……
当唐宋解脱的笑出来时,东敖发誓,倾其所有也要留住他的命,他做到了。
当他知道唐宋不会死时,东敖彻底疯了,除了占有他,东敖再没有其他想法。
不管那身体是不是硬得像石头,也不管唐宋每次露出难受或是恶心的表情,他都做了,他要他。
这个身体,还有这个唐宋。
“你不说话,我自己选了。”以唐宋的x_ing格,他很容易真的和他这么耗下去,东敖不蠢,他不会虐待自己。
托着唐宋的腰,东敖带着他动了起来,唐宋不情愿,但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坚持。
见唐宋配合了,,东敖便去做其他事情,这个姿势唐宋的胸口对着他,东敖又一次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他吸了一口,略甜的n_ai汁便流了出来,东敖咽了下去,这时他突然感到下面一紧,毫无准备的他差点被唐宋就这么夹s_h_è 了……
东敖停了停,随后又吸了一口,唐宋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很紧,也很热,不像之前,要做很多次唐宋那里才能软下来,不僵硬的连他进出都很费劲。
从没有过的感觉,很不错。
东敖扯着嘴角,用力搂住唐宋的腰,在他两个r-u头间徘徊开来,他吮吸着吞咽着那些r-u白色的液体,让唐宋给他更多感觉……
不过很快,东敖知道这种做法不仅是对唐宋的刺激,对自己更是如此。
几个简单的收紧,还有他没有一点技巧的扭腰,他就觉得自己处在喷s_h_è 的边缘,男人低吼一声,就这*合的姿势把唐宋抱到了床上,他让他跪着,他从后面凶狠的进入……
唐宋轻轻地哼了几声,随即又吞了回去,他脸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因为他的脸,和那熟睡的孩子,只有几拳的距离……
就这样,唐宋这次,被东敖吃的干干净净,连残渣都没有留下。
……
事后,唐宋躺在床上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视线虽然不再空洞,却也是很木然,唐宋的气息很紊乱,可真正卖力的人却像什么也没做过般,帮唐宋擦着身上自己留下的液体。
他们做了多久唐宋也不记得了,他只觉得他的腰很酸,他想揉一揉,却看见床上的小东西已经醒了……
发现躺在身边的人是唐宋后,那小东西便向这边用力,嘴里嗯嗯的叫着,这代表他饿了。
唐宋没动,东敖把孩子放到了唐宋身边,唐宋侧了侧身子,像平常一样,那小家伙自己含住了r-u头,吸吮开来……
可吸了一会儿,那几乎没哭过几次的小家伙突然松了嘴,皱皱鼻子,瘪瘪嘴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嘹亮,很有气势,有点王者的架势。
“怎么了?”东敖问,他知道他的儿子鲜少哭泣。
唐宋有点尴尬,他低着头无奈的看了看那哭的泪水横流的小家伙,低低的应了句,“没n_ai了。”
“n_ai呢?”东敖自然地问。
唐宋僵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被你喝干净了……”
东敖皱眉了,那小家伙的哭声愈加响亮,“怎么办?”
唐宋很想说你不是无所不能吗?自己去想办法,他不会蠢的这个时候去触东敖的逆鳞,所以他道,“等一会儿就有了。”
分泌需要一段时间。
这样,在孩子的啼哭声中,东敖和唐宋首次度过了一段和平的时光。
第二卷 战争录 第二百一十四章 摆了一道
风尘仆仆的大祭师才到房间,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家的流氓王子‘请’了过来。
当他到达目的地后,那一屋子低气压让大祭师的笑容僵到了嘴边,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他再蠢也不会觉得他们找他来是‘叙旧’的……
随后门‘碰’的一声被狠狠甩上了,没有准备的大祭师当即哆嗦了下,他一回头,只看到如魔鬼般可怕的千冽……
貌似,他陷入了困境。
封闭的空间,大祭师无处可逃,他吞了吞口水,过于紧张的他那满脸的皱纹都因面部线条太过紧绷而少了不少。
一想起差点死在他们自家手中的巫医,大祭师的冷汗很快流了下来。
看这阵势,大祭师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如果真是和他的想象一样,看来这回,必定凶多吉少。
人都到齐了,楚河可以开始兴师问罪了。
“青凛,我再问你一次,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